托比·王爾德被楚弦突如其來的怒罵所震撼,仿佛被一道突如其來的閃電擊中,他往日的從容瞬間煙消雲散,整個人如同被狂風驟雨中的落葉,無助地飄搖。
他感受到自己身為貴族的尊嚴,此刻正在被那狂風驟雨無情地剝離,一層一層,直至心底。怒火在他的胸中燃燒,仿佛一座即将噴發的火山,将他的理智與冷靜徹底吞噬。
然而,王爾德很快便從憤怒中冷靜下來,他洞察到了楚弦憤怒背後的真相——那不僅僅是憤怒,更是被觸動了心底的深深痛楚。
“呵呵,你且慢些發作。”王爾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對楚弦的嘲諷與不屑,“言語的利刃,豈能割破現實的壁壘?你不過是在做無用的咆哮罷了。”
“你如此的反應,甚至不惜玷污斯維詩中立國神聖的中立,不就是為了,讓你還多少有一點資本,繼續進行無望的鬥争嗎,不就是想要拖延一下,你必然的失敗嗎?”
楚弦雙手掩面,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那光芒中既有憤怒,又有無奈,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他似笑非笑地回應:“所以,我才說你是真正的蠢貨,王爾德先生。你的自負與無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且問你,你以為如今的戰局如何?”楚弦的話語如同狂風驟雨般襲來,每一個字都如同利箭,直刺王爾德的心髒,“你是否還沉浸在那叛徒國防軍勢如破竹的幻想中?是否還幻想着聯邦國防軍節節敗退,你們叛徒的旗幟已經插在了馮德爾首都的城頭?是否還天真地以為,你們那巫師野爹的天兵已經如天神下凡般降臨戰場,在西線勢如破竹,即将與你們在馮德爾會師?”
王爾德搖了搖頭,說:“并不是。”
“我所知的戰局,乃是雙方勢均力敵,聯邦國防軍因實力不濟,不得不進行大規模的輪換。”他緩緩說道,“實際上,你們已經處于絕境,盡管崔妮蒂帝國的空島要塞大軍還需時日才能抵達,但你們已經失去了緩沖的地帶,如同一隻被剝去外殼的蝸牛,無力回天。”
楚弦臉上的嘲笑愈發明顯,那笑容中充滿了對王爾德的輕蔑與不屑:“看來你的下屬們還懂得些許邏輯,至少在編造謊言方面,還不算太過離譜。”他繼續說道,“正如你所說,戰報可以僞造,但戰線不會說謊。請問你是否曾親自踏足前線,親眼目睹戰線的推移?是否曾感受過那硝煙彌漫、生死交織的戰場?即便是動用你那所謂的魔法之力,也無法掩蓋戰線的真實情況。”
王爾德沉默了片刻,他的臉色蒼白,仿佛被楚弦的話語徹底擊潰。他緩緩開口:“那并非我的職責所在,我是領導者,不是沖鋒陷陣的将領。戰線的視察,并非我所關心的重點。”
“好一個不關心!”楚弦拍案而起,掌聲中帶着幾分戲谑與嘲諷,“若你能多一份腳踏實地、深入基層的精神,或許就不會被這些虛假的信息蒙蔽至此,對戰局的進展和你的劣勢一無所知。現在,你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與我對話?”
王爾德的沉默在楚弦眼中顯得尤為可笑。他站在那裡,猶如一尊被歲月遺忘的雕像,空洞的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絕望。楚弦看着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快意。
“王爾德先生,你似乎還沒有意識到戰局的嚴峻。”楚弦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擊打在王爾德的心頭,“你的叛軍,已經如同秋後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
王爾德的身體微微一顫,他擡起頭,試圖從楚弦的臉上找到一絲破綻,但楚弦的眼神堅定而冷酷,讓他無處可逃。
“這便是最新的戰報,僅僅兩分鐘前,通過軌道同步衛星捕捉到的瞬息萬變。”楚弦以手指輕輕點觸,一幅全息投影便在王爾德眼前徐徐展開。
這份戰報,亦可稱為嶄新的戰場藍圖,未經過多的修飾,卻将雙方的戰線與兵力部署描繪得淋漓盡緻。暗影軍團的重型合成師們,他們的進攻箭頭猶如夜空中的流星,尖銳而迅猛,每一個方向都直指叛軍的心髒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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