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怎麼能如此污蔑兒媳呢?”江绾雙眼含淚,可憐兮兮的向端坐在高堂魏王妃問去,對于魏成安的謾罵和質問,她熟視無睹。
“你個毒婦!你巴不得我魏家斷子絕孫是嗎?!”魏成安見江绾還在演戲,又嘭的從袖中掏出了一包藥粉,紙扣松散,落地之時,粉塵四濺,激得魏王妃拿袖子掩住了口鼻,咳咳的咳嗽了起來。
跪在地上的江绾隻是瞥了一眼那粉末,就轉頭一改悲痛神情,反倒皺起眉頭十分嚴肅的向魏成安問道:“這是什麼?誰給的?”
“還在裝傻?”魏成安氣的掄起了袖子,他憤怒的邁近幾步,低頭對上了江绾的視線,卻不由得被她的威壓吓住,攥住了衣角,轉頭向魏王妃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實在是不知道該不該打,因為此刻江绾的眼神就好像是在告訴他:如果動手,她就會将他碎屍萬段。
“你别管是誰......”
“我怎能不管是誰?!”江绾直接打斷了魏成安的話,雙眼定定的盯着魏王妃,“我江家雖不是皇親貴胄,江绾也自知高攀了魏王府,但這婚事,是秉承着我外祖父對老魏王的救命之人所定,堂堂世子妃,豈能與阿貓阿狗一般,豈能與無名妾室一般,随意發落,随意定罪呢?”
“自古王侯嫁娶都要由聖上定奪,母親若覺得兒媳有失體統,又毒害了曹姨娘與其腹中子嗣,大可将我告到聖上那去,如此重罪,絕不是家事那麼簡單啊。”江绾諷刺道。
她的目光堅毅,讓魏王妃一時亂了陣腳,别說聖上不會管這些家長裡短、後宅争鋒,就算是管了,他也一定是向着江绾的,畢竟她的弟弟如今十分得聖上賞識,吹吹禦前風,說不定這事就不作數了呢。
“放肆!”這時,渾厚的男聲從屏風後突然傳來,魏王終究是坐不住了。
“你也配提聖上?你一介女流,行事不端,何以有顔面面聖?”魏王指着江绾罵道,指間發顫,隻有他們三人知道,他到底是在說哪一件事。
這下江绾明白了,這是想借着曹瑩流産來處理了她,而真正惹到了他們的,還是那枚翡翠戒指。
“為何沒有顔面,我江绾行得正......”
“魏王殿下,魏王妃殿下,世子殿下,世子妃殿下,曹姨娘醒了。”
正在江绾準備再講兩句拖延時間時,張管家雖遲但到。
衆人紛紛向堂外側目,他們的視線都落在了張管家身上,午後的陽光耀眼,正廳的門階前卻是一片蔭蔽,襯得烏木梁柱寒氣逼人。
張管家的脊背佝偻着,他把他的頭埋得低低的,幞頭的黑發中參雜着絲絲白發,魏王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隻覺得這個在他宅中做了半輩子活的管家,怎麼就突然變得這麼老了。
“既然曹妹妹醒了,那就......”江绾的腳步虛浮,險些站不穩被一旁的玉枝扶住。
她為的就是露餡給魏王他們,釣魚嘛,給點甜頭才能上鈎。
她必須要見到曹瑩,她要曹瑩親口否認,她要曹瑩力證她的清白,她要曹瑩自己,攬下全部罪責。
玉枝的表情更是慌張,她的手臂顫抖着,眼神胡亂瞟着,一副就差把‘我是兇手’四個大字寫在臉上的樣子。
魏王和魏王妃見了她倆這破罐子破摔的模樣,不由得對視一眼,看來這事未必全是他們策劃的,說不定江绾也有參與其中呢。
“既然曹姨娘醒了,那就都去看看吧。”魏王妃嘴角勾起一抹笑,率先走出了屋子,她覺得她勝券在握了,若是能得到曹瑩的親口指認,她要把這江绾,廢掉,然後發賣,至于賣到哪,哼,她早就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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