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心态,在某個未知的時刻已悄然發生轉變,連她自身都未能察覺。
對于陳輝而言,這微妙的變化并未逃脫他的慧眼。他并未急于表露,以免欲速則不達,破壞了自然的發展——畢竟,王芸兒終有一日會成為他生命中的伴侶。
陳輝凝視着王芸兒那微泛桃紅的面頰,收斂起眸中的柔情仙光,淡然一笑。
“方才修煉完畢,身上略有汗漬,我去沐浴更衣。”
然而,王芸兒仿佛并未完全領會他的言下之意,隻是随意地點點頭,如同稚雞啄食般匆忙而迷茫。他心中暗笑,又輕輕撫了撫她的秀發。
待陳輝走出房門時,發現王芸兒已然離去,隻留下桌上那隻洗淨的靈米粥碗。他穿戴整齊,微微歎惋,看來無緣欣賞那少女嬌羞的模樣了。
陳輝深知王芸兒此刻需要片刻的靜心修煉,便不再打擾,輕手輕腳地清洗完碗具,返回了自己的修行室。
正如陳輝所料,王芸兒的确需要一段沉思的時間。自幼出生于仙道世家,加之她自身的冷傲性格,使得即便有修士傾慕于她,也未曾敢向她表明心意。于是乎,在王芸兒的生活軌迹中,除了陳輝這位異類之外,再無其他男性涉足其中。
就算這隻是陳輝的一廂情願,他也渴望能在有限的生命時光裡,盡可能長久地陪伴在她身邊。畢竟,世人皆雲修道者雖多情,卻往往難以抵擋欲望的誘惑。當時那種暧昧的氣氛之下,他心中的一些念頭,也并非全然當真。
被子下的王芸兒将臉深深地埋藏,懊惱地在床上輾轉反側。若陳輝能夠聽見她的心聲,必定會覺得無辜至極。他何時表現出對王芸兒的厭惡之情?分明是王芸兒一直過于木讷,無法洞察陳輝真心實意的情感流露。
陳輝對她述說那件涉靈事件,語氣平淡如講述他人之事,但其中蘊含的危機肯定遠超他口中所述。王芸兒輕觸自己的櫻唇,内心疑惑:他剛才都流露出想要親吻自己的意願,想必他是喜歡自己的吧?
盡管依舊帶着一絲尴尬,但她既然已被他洞悉心意,再躲避回去已無意義。雖然早已明白自己心儀陳輝,但平時與他針鋒相對的習慣已深入骨髓,話音未及思索便脫口而出:“那就好,我就知道此事定與你無關。”
王芸兒對陳輝情感上的變化感到困惑,以為自己剛才的話語傷到了他,不禁懊悔不已,自己這張口無遮攔的嘴巴為何總是吐露出如此冷漠的話語,吞吞吐吐地道:“對不起。”
然而話音剛落,她又有些後悔,恐怕陳輝會認為自己極其厭煩他了吧。但萬一這隻是他一時興起的表現呢?
王芸兒霍然起身,腦海中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不如自己主動坦白心迹,承認自己喜歡他吧……
此念頭甫現,便被王雯兒果斷摒棄。作為修煉者,她向來不做毫無把握之事,在尚未探明陳輝對她是否有情愫之前,她斷然不會輕易吐露心聲。
她仿佛赴生死之戰般走下樓,落座于修煉法陣布置的餐桌上。
"那現在你有何打算?"
她與男子并無修煉伴侶的經驗,更未曾與人有過如此親密的修真情境交集,故而面對這般陌生且難以把控的局面,她的本能反應便是抗拒。
不知為何,王雯兒心底湧起一絲遺憾,即便陳輝并不傾心于她,但被心儀之人輕觸唇瓣,無疑亦是令人陶醉的幸福瞬間。
未曾料到,思緒紛飛間,王雯兒竟已沉入夢境,待她醒來時,已是日暮西山。
話音未落,她便懊悔不已,自己怎又出口刺人之言。
敵人潛伏于幽暗之中,而陳輝卻顯形于光明之下,令王雯兒心中頓生憂慮,不禁問道。
用絲帕輕輕拭去嘴角的靈液後,王雯兒随口詢問:"關于陳子健之事,究竟是何原委?"
刹那間,一股荒涼之意油然而生,想到自身随時可能面臨的生死危機,陳輝決定将欲為之事務盡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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