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國都城朝堂上,正慶帝端坐龍椅,下面分列兩旁的文武百官齊呼萬歲,黃一統居百官之首。
“陛下,臣有本上奏。”刑部左侍郎錢平跨出官員隊列朗聲道。
正慶帝擡了擡手,示意錢平繼續講。
“陛下,刑部與錦衣衛聯合辦理前内閣大臣嚴判被殺一案,目前已經有了定論,經刑部參與此案的人員綜合評述,認定前内閣大臣嚴判被殺一案,與都城平民黃平并無瓜葛,臣建議撤銷通緝黃平的海捕文書,并追究相關人員辦案不利的責任。”錢平聲若洪鐘,聲音在金銮殿内回響。
“愛卿莫非有充足的證據?”正慶帝看了黃一統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錦衣衛指揮使張卯,裝模作樣地問道。其實正慶帝是想兩不得罪,黃一統作為内閣首輔,負責天下政務,幫他分憂解難自不必說,如果他的大兒子犯了殺人之罪,那麼他還如何統領百官?做百官表率?因此,黃平殺害嚴判一案無論如何必須得翻,除非黃一統不做内閣首輔。但是,錦衣衛指揮使張卯也不是好惹的,雖然他現在根本不服從命令,但正慶帝也不能拿他怎麼樣,他有後宮人撐腰,對于三宮六院,正慶帝已經好久沒去過了。也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雖然嫔妃表面上還是以前的嫔妃,但他憑自己的直覺,感覺她們全變了,至于哪裡變了,他一時又說不上來,但每次與嫔妃相見,身體瑟瑟發抖,内心恐懼不已。
“陛下,根據嚴判嚴大人兒子嚴孟常所言,黃平當晚确實潛入嚴府書房,而當時嚴大人正在其中,嚴孟常剛出書房就遇到了幾十名錦衣衛,這也太巧合了,這是疑點之一。嚴孟常看到黃平手持利劍,而嚴大人的緻命傷口是被弩箭所傷,弩箭在我朝有嚴格的審核使用機制,隻有軍隊與錦衣衛有權使用,因此殺死嚴判的兇手并非黃平,而是錦衣衛。”錢平字字珠玑,聲聲如鐘,直震得百官心驚膽戰。
“陛下,黃府慘案發生後,臣殚精竭慮,生怕内閣嚴大人與夏大人再出事端,于是提前派人埋伏在嚴府與夏府,原本想捉拿制造黃府慘案的兇手,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黃平,臣并未有其他目的。黃平當時确持利劍,他口中挾持嚴大人,要求錦衣衛退去,錦衣衛深受皇恩,自然不能受他要挾,于是放弩箭予以震懾,不成想誤傷了嚴大人,但這一切均是由黃平要挾嚴大人所造成的,應由黃平承擔嚴大人死亡的責任。另外,黃平殺害四名解救嚴大人的錦衣衛也是事實,多人當場看到,錢大人,這又作何解釋?”錦衣衛指揮使張卯說着錢平,卻斜眼瞥了黃一統一下。
“既然黃平并未殺害嚴卿家,理應撤銷對他的海捕文書,嚴卿家被殺一事,應由錦衣衛……”正慶帝說到這裡,旁邊傳來秉筆太監的咳嗽聲,他有些畏懼地看了太監一眼,然後咳嗽下,接着說道:“至于嚴卿家被誤殺一事,錦衣衛職責所在,有所誤傷也在所難免,罰錦衣衛指揮使張卯三個月俸祿,以儆效尤。至于黃平殺害四名辦案錦衣衛一事,應吸取教訓,未查明原因之前,切不可再發海捕文書,另外,錦衣衛作為死者上級部門,理應回避,此事交由刑部與大理寺聯合會審。”
“退朝!”太監高喊,百官齊呼萬歲。
退朝後,錦衣衛指揮使張卯走到黃一統跟前,面現嘲弄之色:“黃大人,你以為這個天還是以前的天嗎?”
“那就看你們有沒有扭轉乾坤的本事了。”黃一統面容整肅,對于張卯陷害兒子黃平一事,他必須要讨回公道,對于張卯擾亂朝綱,蔑視皇上一事,他身為首輔,理應清風正氣。至于四名錦衣衛被殺一事,死了也就死了,隻要内閣嚴大人死亡與黃平無關即可。
黃平在落日峰書屋内,邁步向前走去,當他來到凡人境功法的橙色區域,各種各樣的秘籍看得眼花缭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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