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槐安伸手将真理手中長刀奪過,又将她護至身後,面色也冷了下來。
卻不想那人将手中木棒丢開大笑:“真是愛徒心切,比起我那賊師父,直教人羨慕!也罷,今日趁手兵器不在,打你這徒兒已是不易,想來當師父的應該更厲害才是,且待我下回拿了兵刃再來讨教!”
“這幾日我暫住于此,随時奉陪。”南槐安将刀往後一甩,那長刀像長了眼睛一般精準且柔和的滑入真理腰間刀鞘,他站直了身子,眼神卻仍舊不善。
醉漢聞言一愣:“你住在施恩這裡?他倒好運氣!咱們改日再會!”他撈起地上酒壺猛灌一口,長呼過瘾,幾個翻身便消失在了衆人眼前。
“主上。”真理面帶擔憂之色,“你現今被限制極大,若是真的交手,恐怕……”
南槐安輕笑,見四下無人,低聲道:“面闆是面闆,那是死的,來前在舞的藏書庫裡我恰好翻看過幾本凡人武學,剛好在這個世界用得上,而且這玄墨功我已經大成,現今隻用這個世界的東西,我怕是早就在你之上了,這人奈何不了我,咱們還是要繼續扮演缁衣居士一行,你若暴露了,被追查起來,平生事端,再說了,有限制才有意思,若是都讓你上去亂刀砍死,那這劇本就不好玩了。”他拍了拍真理的肩膀,走近大門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誰成想施恩呆呆坐在院中樹旁發愣,見三人開門進來才回過神。
“你們趕走了他?”他有些愣愣地發問,心思卻顯然不在南槐安等人身上——直到現在他的眼中依舊無神。
“那人是個高手,你怎會惹上這種人?”南槐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又抛出一個問題來。
施恩歎息一口,眼神終于恢複了清明:“倒也不是惹上他,隻是一日他醉了酒躺在雪地裡——卻是個大雪天氣,又已是天黑,我怕他凍死,便帶他回家取暖,又給了他一頓飽飯,誰成想他之後便賴上了我。”施恩無奈搖頭,“每個月他都會來找我,要麼是要些碎銀,或是要酒要飯,每每大醉總是如此。他要的不多,我也就随他去了,但架不住他來的次數太多,我也隻好躲着他,每日辛勤工作,便是怕他百日裡來鬧事,誰料想今日放下手頭事情照顧清風女俠,卻又被他尋來,我怕擾到那女俠,便也隻好閉門不見。”他面帶回憶之色,又是長歎一口氣。
“我見那人功夫高強,可有什麼名号?”南槐安點點頭,又想到些什麼,故而發問。
施恩聞言苦笑一聲:“看似是個潑皮,然而他真真是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英雄人物,那便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祁靖。”
真理與默娍一驚,然而南槐安卻早有預料:“可惜,倒是錯過了。”他眼睛微眯,眼神中透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那位女俠如何了?”默娍見南槐安在思索什麼,便主動向施恩搭話。
施恩面色一紅:“她已經好上許多了,唯獨斷腿之傷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他說罷,又有些欲言又止。
默娍當然看出了他的為難,于是又問:“可是有什麼難處?”
施恩臉更紅了,他支支吾吾:“就是……她……哎……你還是自己問吧。”
默娍有些摸不着頭腦,但還是點頭,邁步往房内走去。
進了房便看見坐在炕沿的清風道姑,她面帶愁容,見了默娍便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默醫生回來了。”
“恢複的怎麼樣了?”默娍上前坐在她跟前,關切問道。
“托您的福,除了腿腳不便,一切都好。”清風依舊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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