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兒,你不會是把仙寶給丢了吧?”
見得徐子陵怔怔不動,中年修士也是瞪大了眼睛。
年少不知仙寶好,怎得就丢了呢?
徐子陵被這眼神看得有些發慌,言語慌亂,顫巍巍道,“原來……原來那是仙寶啊!當時……當時仙寶突然炸了,然後就沒啦!”
“炸沒了?”
中年修士摸了摸下巴,倒是不覺得徐子陵會騙他,自言自語道,“那便是符寶咯?估摸是了,凡人哪分得出法器符寶的區别?不過這小娃兒能夠活下來,不說天賦如何,心性定然是上佳的。”
想到這,他表情也松緩了幾分,也沒多想什麼,就算是法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沒了便沒了吧,小娃兒,我再問你啊,可願跟我去太丹宗修仙?若是去了,入門就能領一件仙寶!你……不想要麼?”
修士擺了擺手,循循善誘。
徐子陵則看向後山,眼中滿是不舍,可也知道,欲與天争,唯有修仙!
“那我……還能回來看我爺爺麼?”
修士笑了笑,道,“這方圓數百裡,都是我太丹宗的管轄之地。你若想回來,隻要登記造冊後,無甚要事在身,都可回來。不過小娃兒,你無父無母無爺爺,還想回來做什麼?”
徐子陵頓時落寞,“頭七。”
中年修士笑容凝固,感受到了徐子陵身上發散出來的一抹哀默。
“小娃兒,七日之後,我再送你回來。”
……
破曉時分,東方亮出了魚肚白。
風雪停了,積雪在晨曦之下,如精心雕制的漢白玉。
徐子陵膽顫心驚地坐在玉尺之上,看着下方的雪景飛速倒退。
答應了去太丹宗後,徐子陵給爺爺立了一塊用木頭做的墓碑,說了好些胡話,直至累睡了過去。
醒來之際,已是在前去太丹宗的路上了。
“小娃兒,你醒了?”
身前,中年修士露着和煦的笑容,轉過頭來。
“仙師,我該怎麼稱呼您?”
耳邊風聲呼嘯,徐子陵大聲問道,好似這樣也能壯些膽氣。
“我是太丹宗的外門弟子張玉昌,你喚我一聲張師兄便行!你叫徐子陵是吧?那字寫的可真醜!”
在徐子陵睡着的時候,他其實也仔細地探察過徐子陵有何異常。
可還是一無所獲,他便歸咎于是自己境界太低了,徐子陵一定是有靈性的。
至于名字,則是在墓碑上看到的。
“見過張師兄,我就是徐子陵。”
徐子陵臉色一紅,字醜能怪他麼?
以往都是燒炭看火候的時候,用樹枝在地上練的,第一次在木頭上刻字,能刻出來就不錯了!
“徐子陵呐,等下入了太丹宗,你也莫要驚慌,知道沒?若有人問話,你如實回答。我們太丹宗,你當成家就行。”
徐子陵點了點頭,沒有太過懷疑,張玉昌都說了爺爺頭七之時,會陪他回來。
應該不是無的放矢。
心情松緩了些許,徐子陵也慢慢适應了坐在玉尺之上飛行,問了張玉昌好些問題。
張玉昌一一耐心作答後,也反問了官道之事。
徐子陵隐去了黃绫,隻是說那兩人是李府的,因為買炭之事起了沖突,他們不敢在城中作亂,就打算追到城外殺他,結果莫名其妙有什麼東西出來把他們炸暈了,徐子陵就趁機殺了他們,以絕後患。
張玉昌暗道,這小娃兒,心性沉穩,動起手來也毫不手軟,确實适合修仙。
不過李府……
“好像之前碰到吳師兄,他說借用了李府之地煉丹,莫不會是吳師兄給的符寶吧?”
張玉昌嘀咕着,雖是覺得這不像是吳師兄所為,可本身交情不深,也不再多想什麼。
直至正午時分,玉尺飛入了一條綿延起伏的山脈之中。
“此乃太丹山,便是我們太丹宗所在!不過,一般人所見的隻是普通的太丹山,我們太丹宗有障眼大陣阻隔。”
說話間,玉尺猛地泛起了碧綠華光,徐子陵眼前一晃,便已身處異處,像極了昨夜他出現在九重仙圖内的感覺。
眼前峰巒疊嶂,煙氣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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