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劉據的營帳中出來,趙周和倪寬已是滿面愁容。
不管劉據信不信,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他們是否對金日磾做過什麼。
雖然如今完全不知道金日磾身在何處,但他們相信金日磾如今八成安然無恙。
畢竟就算這回金日磾不是團隊首腦,也沒有領兵權,可他随行也是帶了兩百期門武士的,如果他真出了什麼岔子,這兩百期門武士斷然不可能将這件事隐瞞下來,劉據和他們這些人也不可能一無所知。
最重要的是,他們暫時還不确定金日磾對于劉據出海的事究竟知道多少。
如果金日磾已經将劉據出海的事上疏禀報了天子,那麼天子恐怕變要對常融落海的事産生懷疑了吧?
就算沒有,光是劉據出海的事就已經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否則他們此前又是為了什麼設計常融落海?
“趙公,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我們竟能對金日磾那麼一個大活人毫無印象?”
倪寬依舊無法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滿心憂愁的對趙周說道。
“我又怎會知道……”
趙周搖了搖頭,忽然壓着聲音道,
“剛才殿下提及此事時,我仔仔細細回想這些日子的經曆,倒是想起了一個不太确定的細節。”
“殿下偷偷出海的那日清晨,對出海衆人訓話時。”
“我隐約記得有一個人就站在我左側後方一同觀禮,那個人絕不是你,也不是韓說、楊仆、常融或李季中的任何一人,而除了你們,就隻有金日磾有資格站在這個位置。”
“可是我思來想去,卻又對那個人的面孔和體型印象極為模糊,不能确定那個人就是金日磾,甚至再仔細想,漸漸的都有點不确定當時有沒有這個人了。”
“這……”
聽到這話,倪寬的眉頭已經擰成了疙瘩,也是跟着仔細回憶了一下,才用笃定的語氣說道,
“趙公這麼一說,我也略微有些印象了。”
“趙公的左側後方的确是有人的,當時韓說與楊仆與各自的将士站在一起,我立于趙公右側後方,常融和李季還要更靠後一些,而如果有人立于趙公左側後方的話,這個人必定隻能是金日磾,換做旁人便是無禮無矩。”
“一定是,那個人一定是金日磾!”
“不管趙公是否印象是否清晰,這個人都隻能是金日磾。”
“如此說來,殿下私自出海時,金日磾應該就在合浦大營,若是如此……我們極有可能弄巧成拙,這可如何是好?”
趙周按住倪寬的肩膀,接着說道:
“倪公莫急,旁的我雖無法确定,但有一點卻萬分确定,那日我們四人得知殿下私自出海、又商議常融之事時,金日磾肯定不在當場,未必便知道這些秘辛。”
“倪公再仔細回想一下,當初我們随殿下進入王儉城,韓說和楊仆在王儉城王宮設下宴席迎接我們時,金日磾應該也是在場的,否則你我下首的位置坐的又會是誰?”
“還有許多類似各司其位的公開場合,其實你我與常融、李季之間,印象中是不是總會多出來這麼一個人。”
“而當我們隻有寥寥幾人商議事情的時候,就沒有類似的印象?”
倪寬跟随趙周的指引繼續回憶,眼睛再次逐漸睜大,似乎終于明白了什麼:
“趙公的意思是……”
“其實金日磾一直都在我們身邊,隻是他行事過于低調,在公開場合從未顯山露水,與我等又沒有任何私交,因此才被我們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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