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指點那幾人都中了。”柳安正看着書,嘴上突然冒出這麼句話。
李承平手上不停,每日一練的時辰已到,提筆揮灑着墨汁。
他看了柳安一眼,笑道:“哪有那麼神,五人取中了三個。”
外面消息當真是越傳越離譜,而且那幾人除了楊端,基礎都紮實的很,即便他不摻合,多半也會中。
柳安聽多了外面傳言,最近這件事總在他腦子裡面打轉,才想着問問情況。
府學院裡,此時好不熱鬧,李承平連帶着劉孖然這幾個同窗,都在溫習。
天氣漸熱,院内待着比屋内涼爽許多,以往寬敞的院落,因小院聚的人多,顯得擁擠起來。
不過大家都沉心備考,沒有多聊。
歲考當天,熱浪陣陣、大日照射,讓李承平想起來在田裡撿稻的情景。
趕赴考舍的生員們,紛紛行走在屋檐之下,尋求一絲陰涼來避日。
李承平他們一前一後行走在屋檐下,摸了下被陽光照到的考籃,很是燙手。
歲考當然沒有到啟用貢院的程度,諸官學自設考場。
到時由崔提學莅臨府學,親自主持考核。
歲考時間十分簡短,内容也不多,畢竟陝西官學衆多,而學政大人卻隻有一個。
考場設在府學講學堂内,若是分到靠窗的位置多少會有些難受。
為了防止舞弊,窗戶都要全部打開,太陽直射在臉上,以往溫暖的陽光,瞬間變成曬人的利器。
關乎生員們的六等劃分,考場檢查依舊嚴格,不過倒是沒有到脫衣服的程度。
有辱斯文這句話,盡管讀書人不常說,但總歸是會在适當場合出現。
崔提學自然不會出現在監考現場,李承平覺得他此時多半是在簽押房裡喝着茶。
講學堂上,僅有兩名府學的助教,像雕塑一般在上面監考。
李承平一進來掃視一周,基本上都已坐滿。
他手持銘牌,到自己位置前坐定。
歲考是不提供筆墨的,不僅如此,考卷和草稿紙也是另收費,跟考研收的報名費用相似。
李承平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了自己随身攜帶的筆墨紙硯,然後輕輕地将它們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他動作輕微,接着,他緩緩地打開了包裹着這些物件的布巾,露出了裡面的筆墨紙硯。
再次仔細地檢查了一下每一件物品,确保它們都完好無損。
然後,他開始将筆墨紙硯一一擺放在桌上,擺放得整齊有序。
所有東西都需自備,為防遺漏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鄉試三年一次,因為這麼一個低級錯誤,多等三年,怕是李承平一回去,就得拿書敲自己腦殼。
蟬鳴聲不絕于耳。
講學堂桌案很窄,李承平沒敢把手攤在上面,坐好等着發卷。
歲試的題目,與童子試大相徑庭。
童子試的題目,很少有帖經和墨義這種類型,這種不僅題量大,很耗時間,區分度也不高。
然而,等到了歲考時,題目卻截然不同。
它主要包括帖經和墨義兩種類型,而隻有最後兩道題才會涉及到四書題和五經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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