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涵背着弓弩先一步走上台。
随後,一個拄着禅杖的小光頭朝着紀涵的擂台走來。
不少人的視線被吸引過來。
現在場上對打的修士沒有幾個出彩的,種子選手們不是已經比試結束就是還沒開始,唯一的看頭就是紀涵這個新晉黑馬和禅宗的仕修。
而且兩人還是在同一擂台。
“想不到這個紀涵又抽到了仕修,她這是什麼運氣?”
“上一把和司空閩碰見了,這一次就是仕修,種子選手一共不超過五個,她也是倒了大黴了。”
“你們說他們誰會赢?來壓一把。”
“我覺得紀涵吧,畢竟司空閩都打不過她,仕修就更别說了。”
“我覺得仕修會赢,他不是什麼淨靈子嗎?通體純粹無雜,自帶佛光普照,想傷他很難。”
下面的修士争論不休,某些修士已經開始下注,希望憑此賺一把。
然而很快,賽場上出現了狀況。
仕修在靠近紀涵一點點後就站定不動。
紀涵站在擂台的一側,既不靠後,也能和對手保持相對安全的距離,她以為對方也會選擇一個差不多的位置,然而對方卻站在了紀涵對面的擂台邊緣線上。
這操作屬實是讓人看不懂。
“道友為何不進來?”
仕修單手放在胸前,對着紀涵說道:“站在這裡便好。”
紀涵往前邁進一小步,仕修跟着後退一步,這一步使他直接退出了擂台。
衆人以為他還會上去,結果仕修直接站定不動了。
紀涵有種自己是什麼髒東西的錯覺。
她試着往後退了幾步,仕修也跟着往前走了幾步,再次回到擂台上。
“道友這是為何?”
年輕的佛修對着紀涵微微彎腰道:“出家人不打诳語。小僧是害怕施主身上的運勢,不敢靠近。”
紀涵:……
習慣了,就不會再無語了。
“那擂台賽你想怎麼打?”
不靠近,倆人互相放技能?
要說這,紀涵還真不帶怕的,她雷電攻擊力大,靈氣吸收快恢複靈氣也就快,修習的還是是天階功法,哪一項單拎出來都是修心界頂尖的存在,試問同階之内,誰還比得過她?
小佛修不知道,還腼腆地問紀涵可不可以不要靠近,隻打遠程,紀涵自然同意。
于是,随着比賽的開始,紀涵直接降雷電。
和司空閩交手的那場有黑霧遮擋,沒人看清紀涵的路數,自然也不知道她是雷靈根,但是她現在當着所有人的面放雷電,就算再瞎也能看見。
“仙人在上,紀涵居然是雷靈根!”
“怪不得她能赢過司空閩,居然是雷屬性的修士!”
“放眼整個修仙界,也沒幾個雷靈根修士啊!她這……不出意外的話,未來豈不是一方大能!”
“既然是雷靈根,怎麼沒有拜入南山宗?做極華清的弟子不比在毫無名氣的大宗門強?”
擂台上,仕修沒想到紀涵會是玩雷的,降下的雷電十分密集,若不是他身手敏捷給自己套上金剛罩,怕是已經被雷電淹沒了。
打不起,實在是打不起。
“小僧認輸。”
還沒過一個回合,仕修直接投降。
仕修作為本屆的種子選手其實不弱,不過他更傾向于體修,法修的招式并不擅長,和紀涵鬥法也是無奈之舉。用自己的短處去碰别人的長處,毫無疑問輸了。
修士們看得是極為不痛快啊,本以為這場比試定是能看見一場精彩紛呈的鬥法,結果眨眼就結束。
高台上,幾個掌門也在看着紀涵。
玄雷宗掌門是看見紀涵就高興,看見她獲勝更加高興,樂得直拍大腿。
天延宗掌門在一旁笑着說道:“這還不是你宗下弟子,别高興的太早。”
“哼,看見有天才出世我高興,不行嗎?我又不是那種喜歡壓制弟子天賦的人。”
問道宗的也跟着插嘴:“對呀,我們都心胸寬廣,還不偏心。”
此話一出,天延宗掌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南山宗掌門聞到火藥味,趕忙救場:“靈源真尊怎麼沒來?自第二項比試後就沒見過他。”
問道宗掌門道:“那晚真尊說窺到了一絲異常,随後就消失不見,我也不曾見過,可能又是閉關演算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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