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兒,你還沒告訴我就叫什麼名字呢!你不能走!”光頭漢子一把擋在她的面前,看樣子是不打算放她離開了。隻見溪兒漂亮的大眼睛黑溜溜的轉動着,說道:“你不是說了嗎?小美人兒啊,我就叫小美人兒。”她笑嘻嘻的聲音一頓,又問:“怎麼?難道我長得不好看?不是小美人兒?”周圍看熱鬧的人聽到她的話,有點掩嘴偷笑着,有的詫異的看着她,有點則在為她擔心不已,站在後面的清然眼中更是浮上了濃濃的笑意,寵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皇甫傲宸與端木逸聞言,嘴角也微微的彎起,這個溪兒自小就調皮的可以,整人的花樣更是從來不會少,古靈精怪的性子一度讓他們兩人吃不清,這個光頭漢子今晚碰到了她,算是他倒黴。“呵呵,你是小美人兒,是小美人兒,隻是,你現在可不能走,你得跟我回去。”他說着,神色一變,終于露出了大灰狼的本性。溪兒瞧也不瞧他一眼,就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走?我又不認識你。”她聲音一頓,又賊兮兮的道:“再說了,你可聽說過,請神容易送神難?”她要是跟他走,後果可不是随便揍他一頓這麼簡單。跨着腳步就往前走,怎知那光頭漢子卻沒聽進她的話,伸手就想拉住她的手,她一個側身,擡腳順勢一踢,那麼一個大漢子就這麼的飛了出去。“砰!”“哎呦!”衆人呆愣的看着那笑得一臉甜美的少女,他們剛才沒有眼花吧?她居然一腳就把一個大漢踢飛了?見她回過身,笑嘻嘻的說道:“别靠本姑娘太近,動手動腳太不淑女了,讓我大哥知道,他又會說個不停的。”“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快給我上!把她給我捉回去!”氣急敗壞的光頭漢子坐在地上大聲咆哮着,那一衆的手下一聽,連忙撲上前,想把溪兒捉住,怎知她卻像一隻猴子似的,跳一下過來跳一下過去,耍的衆人一頭大漢團團轉,卻連她的衣角也沒碰到。“嘻嘻嘻嘻,來啊,來捉我啊!”她笑嘻嘻的穿梭在衆人的身邊,這邊擡腳踢飛一個,那邊伸腳絆倒一人,沒兩下子,光頭漢子的手下就全倒在了地上哀嚎着。見那些人根本就不堪一擊,她無趣的瞥了他們一眼,在目光觸到那光頭漢子那油光閃亮的光頭時,小臉上浮上了調皮的笑容,一蹦一跳的朝他走了過去。見溪兒朝他這邊過來,跌坐在地上的光頭漢子防備的看着她:“你、你、你想做什麼?”他先前怎麼就沒看出,這麼漂亮的小美人,竟然會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溪兒來到他的面前停下腳步,笑嘻嘻的說道:“你的這個光頭光得真徹底啊,居然一根頭發也找不到,而且還油亮油亮的。”她說着說着,伸出了手往他那光頭上面一敲。“叩叩。”她眼睛一亮,笑道:“嘎,這聲音還真響。”說着,又擡手往他頭上敲去,玩得很是起勁。周圍的衆人錯愕的看着眼前這一幕:一個光頭的漢子神情呆滞的坐在地上,目不轉睛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嬌美少女,而那身穿粉色輕紗的嬌美少女則伸着手,彎曲着手指,有節奏的敲打着癱坐在地上的漢子的光頭,玩得正是起勁。“溪兒,我們走吧!”如春風一般輕柔的聲音從人群後面傳來,令人神識一清,回頭朝那聲音望去。隻見,在人群的後面站着幾名出色的男女,其中的一名白衣女子臉上蒙着輕紗,如絲的墨發随意的披散在身後,氣質淡雅高貴,飄逸絕塵的身姿猶如仙子下凡,令人隻望了一眼,就移不開目光。“喔!來了。”溪兒應了一聲,笑嘻嘻的從人群中走過,來到了清然的身邊:“姐姐姐姐,那個人的光頭會發出聲音的,好好玩。”清然柔柔一笑道:“嗯,我聽見了,走吧!到别處走走。”“好。”她挽着清然的手,就往前而去,一邊回頭對走在身邊的皇甫傲宸和端木逸問道:“這青城還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他們兩人經常出來走動,對這裡應該不會陌生,讓他們帶路最好了,呵呵。端木逸溫和的笑道:“因為明天是這青城的琴技大賽,所以今晚花河有流燈會,要不我們去花河邊放流燈?整條花河都浮動着流燈,今夜那裡的景色會是一年中最美的。”“琴技大賽?好玩嗎?還有那流燈會又是怎麼一回事?”溪兒眨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對新奇的東西她一向很感興趣。皇甫傲宸看了清然和溪兒一眼,沉聲說道:“這青城一年會舉辦一場琴技比賽,赢的人除了會得到琴仙之名之外,還會得到一件獎品,而今年的獎品因是曆年來最貴重的一樣,所以引來了各地喜琴之人的參與,至于流燈會則是每年琴技大賽前一晚都會有的一個燈會,花河上流燈千盞,美不勝收,主意為讓衆人月下賞花河流燈美景散心。”“那花河在哪?我們到那裡去玩玩。”溪兒一臉興奮的說着,清然旁邊的竹兒果兒見狀,不由的笑了笑,溪兒小姐真是孩童心性,天天都開開心心的,永遠沒有煩惱,像她這樣的可人兒,難怪小姐會對她寵愛萬分,畢竟就連他們兩人,也都打心裡希望她可以永遠都笑得這麼開心。皇甫傲宸與端木逸兩人一笑:“就在前面,走吧!”說着走在前面為她們引路。皇甫傲宸與端木逸兩人一笑:“就在前面,走吧!”說着走在前面為她們引路。于是,外表出衆的一行人,在衆人的目光中,往那花河而去。約半柱香的時間,清然幾人來到了那花河邊,尚未走近就見一條寬大的河流中浮動着上千盞蓮花形的閃耀流燈,粉紅色的蓮花裡面點上了燭光,美麗的燭光倒映在河流之上,照得那花河水面波光粼粼,随着水流的輕輕流動,美麗的流燈也緩緩的往下流而去。在這條寬闊的花河隻上,還有着幾艘點着燈光的花艇,船頭之上,有着幾名妙齡少女手中拿着蓮花形的流燈,輕輕的點上後,放在水面上看着它們随波逐流,為這花河添上一道迷人的風景。在花河邊,有的小販正在賣着蓮花形的流燈,竹兒與果兒兩人見狀,便對溪兒說:“溪兒小姐,那邊有賣流燈,我們去買幾盞回來吧!”“好啊好啊。”溪兒開心的笑着,回頭對皇甫傲宸和端木逸說道:“傲宸大哥端木大哥,你們陪着我姐姐聊天,我們去去就來。”說着,朝絕和默揮了揮手,便拉着竹兒兩人往小販那邊跑去。清然看着幾人走開了,便慢慢的往那花河邊走去,她那一身白色的輕紗在夜風中輕輕飄揚着,墨發被夜風拂過,似有靈性似的也跟着調皮的躍動着,她沐浴在月光之下,面前是千盞閃爍着米人燭光的美麗流燈,蓮花流燈與倒映在水面的燭光交織出一片柔和的迷離光芒,與清然那飄逸絕塵的身影彙聚在一起,令人産生了一種迷離的幻境,仿佛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名清冷迷人的月下仙子。皇甫傲宸黑瞳中閃着異樣的光芒,目光一直緊緊的跟着她的身影移動,站在他身邊的端木逸看了看前面的清然,又看了看身邊的好友,慢慢的打開了折扇,輕輕的搖晃着。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傲宸會看上風清然,這不僅僅因她有着飄逸絕塵的身姿與傾城的容顔,更是因為她的身上有着一股清冷與孤傲的氣質,比起傳說中她那絕色無雙的容貌,他想,會讓傲宸對她另眼相看的,就是那身上的那一股與梅很是想像的清冷淡雅的孤傲氣質。這樣一個飄逸絕塵的人兒,試問天下男子,有幾人能抵擋得了她的魅力?走到了花河邊,她彎腰蹲了下來,看着花河裡流動着的蓮花形流燈,她伸出手,輕輕的撈下了一盞,拿在手中端看着,又把她放回了河裡,讓它随着水流緩緩的往下而去。“風姑娘,我們到那邊亭子坐一下吧!”端木逸來到她的身邊,指着花河邊的小亭子溫和的說着。“嗯。”她應了一聲,站了起來對跟在身後的絕和默說道:“你們兩個也到處走走吧!不用總跟着我。”說着,往小亭子而去。絕和默相視了一眼,這才走到花河邊坐下,看着往亭子而去的三人,默回頭對身邊的絕說道:“皇甫家的少主皇甫傲宸,好像對我們宮主有意思。”宮主的出色自是吸引着衆人的目光,那皇甫傲宸會看上宮主,他們并不覺得很奇怪,隻是,他那霸道的性格對着他們宮主,好像是起不到什麼用處的。論身手,這個皇甫傲宸絕對不是他們宮主的對手,論外貌,以他們宮主的性格,好像不是重外貌的人,腦海中突然浮起那夜與宮主一同出現的鐵面閻羅,不知怎麼的,他突然覺得,隻有像鐵面閻羅那樣一身王者霸氣的人才配得上他們宮主。絕朝亭子裡的三人看了一眼,這才慢慢的說道:“他對我們宮主有意思是他的事,我隻知道,宮主對他沒意思,就是連說話也不怎麼想跟他多說一句。”河邊的亭子裡,三人坐下後,氣氛一度的詭異,清然自顧自的看着遠處溪兒幾人在那裡挑選着流燈,而坐在她對面的皇甫傲宸和端木逸則因她的漠然一時也找不到話題打破這份詭異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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