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靠着馬車環着胸看着外面,視線落在那輛馬車上對清然說:“主子,看來今天我們有額外的收入了。”這人敢把麻煩丢給他們處理,不狠狠的敲詐一頓,可對不起他們自己。“順便賺點路費,好像出不錯。”她輕笑着,目光落在外面溪兒的身影上。隻見溪兒靈敏的揮動着手中的軟鞭,咻咻的聲音傳出,緊接着就是軟鞭落在身上發出的啪啪聲,還伴随着一聲聲的痛呼,傳入了清然的耳邊。這丫頭的鞭子使得好,回頭,她可以教她一套鞭子舞法,也好讓她自保的能力強一點。“啪!”溪兒手中軟鞭一揚,又一抽,一下就打掉了那黑衣人頭上的鬥笠,鞭子再一揮,把他手中那把又短又大的短刀卷了出去,身形一閃,鞭子一揮,纏上了黑衣人的腳,再使勁一拉,便把他拌到在地上。“嘻嘻嘻嘻,好玩,好玩。”她開心的嘻笑着,伸手點住了那人人穴道,讓他動彈不得的躺在地上瞪着眼睛看着她,又接着去對付另外一個。而離則沒有抽出腰間的佩劍,而是用着暗器就輕閑的放倒了十幾人,有了兩人的幫忙,那些黑衣人漸漸的少了,眼見勢頭不對,他們其中一人低喝了一聲:“走!”便縱身一躍,飛快的離開。“啊?跑了啊?我還沒玩夠呢!“溪兒嘟着小嘴,揮了揮手中的軟鞭打在地上,揚起一股塵煙。見那些暗殺他們的人都跑了,那年長的護衛終是松了一口氣,這才快步走向溪兒和離,抱拳對兩人說道:“謝謝兩位出手相助。”公子真是聰明,原來讓他那樣做的原因就是要讓他們出手。“先别謝着。”不知什麼時候,邪從馬車裡走下來,來到那護衛的面前說道:“暫且不與你計較把那些人往我們這邊引這事,先說說,你們到底想怎麼謝我們?”“呃……”聽到邪的話,那護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說:“公子想我們怎麼謝呢?”要不是他們,他們今天恐怕也逃不過這一劫,先前說要重謝,這回,隻看他們想怎麼謝了,以他家公子的能力,想要滿足他們任何要求那是輕而易舉的事。離看了那護衛一眼,便回到了馬車上的駕位上看着他們,而溪兒則好奇的往那馬車走去,她想看看,那裡面的人到底是什麼人。隻見邪雙手抱着胸,神色慵懶地看着他懶懶地說:“也不要什麼,我家主子說了,就順便賺點路費,随便收你十萬兩就可以了。”“什麼?十萬兩?”那護衛因吃驚而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愣是睜大了一雙錯愕的眼睛看着面前神色自如的俊美男子。“怎麼?你覺得十萬兩太少了?如果你們有誠意,真的想道謝,二十萬兩也是可以的。”眼中閃過一抹邪惡的光芒,從這馬車裡坐的人來看,此人的身份定然不低,别說是十萬兩,就是二十萬兩,他應該也是拿得出的。“二、二十、二十萬兩?”那年長的護衛結結巴巴的說着,聽到這天文數字,他愣是說不出接下來的話。而在這時,那馬裡的車簾被人挑開了,被一名護衛扶着走出來的,正是馬車裡的那名男子。古武大陸篇食人林“承蒙幾位出手相助,才擊退了那一幫人,幾人的恩情又豈是這金錢可以買得斷的呢!”低沉的聲音傳來,剛走到馬車邊的溪兒停下了腳步,擡眸朝那臉色蒼白的男子看去。隻見他墨發高束,一身華衣錦服加身,一身渾天然而成的貴氣随着他的一舉一動自然的流露而出,目光深邃如深潭,雖然面容蒼白疲倦卻帶着一股王者的霸氣,虛弱的呼吸聲略帶着急燥,給人一種病炴炴的感覺。看着他那俊朗卻毫無血色的面容,溪兒不由地想起了那可惡的易子景,那家夥也總是一副很虛弱似的模樣,第一回遇見他,還被他吓了一跳。神經!我想他做什麼了!暗罵了自己一聲,她甩了甩頭,盯着眼前那男子看了看後,便問:“不然,你想怎麼報答我們?”看這人的打扮,就不是一般的公子哥,八大世家的那些人,有一些她都是見過的,怎麼就從沒見邊這麼病炴炴的一個人呢?男子看了溪兒一眼,便把目光落在了馬車上,調整了自己的氣息,這才沉聲說道:“在下軒轅治,看各位的裝扮想必也不是普通人,這點錢财也是入不了幾位的眼的,因此,我有更好的一樣謝禮,不知馬車裡的姑娘可否出來一見?讓我親手奉上此物!”軒轅?在這大陸上,軒轅的姓氏隻有那軒轅王朝的人才有,看來,這個軒轅治是皇室中人,難怪一見面就能使計引他們出手,皇室之人果然最會耍陰謀詭計!“軒轅治?軒轅王朝的六王子?”馬車裡,傳來了清然淡淡的聲音,沒有一絲的起伏,還是那樣悠閑中帶着一絲散懶。“正是!”他沉聲應着,虛弱的聲音中還隐隐帶着一股傲氣。馬車裡,清然的聲音頓了一下,斂下的眼眸中閃過一道幽光,把歐陽離困在崖底數十年的就是軒轅王朝的軒轅徹,而這軒轅治則是他的兒子,以她現在掌控的消失,她知道那軒轅徹卧病在床無法上朝已有數月之久,他的衆多兒子一個個起趁機奪位,而最大赢面的就是二皇子與這六皇子軒轅治,今日他會在此遭到暗殺,看來跟那皇位的争奪脫不了關系。隻是沒想到,他們竟然陰差陽錯的救了他。“軒轅治?你不在西大陸那邊好好呆着,跑我們這邊過來做什麼?”溪兒一聽這名字,小臉上浮上了不解,這東大陸與西大陸一向各過各的,他們那邊的人怎麼也跑這邊來了?聞言,軒轅治朝溪兒看了一眼說道:“不瞞幾位,我遭人暗算身中奇毒,這才會到這邊尋找神醫雪無痕,請他為我解去身上所中之毒,卻沒想到,這一路暗殺連連,我帶來的一百多名精衛,皆在路上死傷無數,到了這裡,也就剩下這麼幾個人。”他頓了一下,看向馬車又道:“今日幸得幾位相救,若以錢财報答,也太輕視幾位了,這裡有我的一塊玉佩,他日隻要幾位有所請求,軒轅治一定為幾位辦到。”他說着,從腰間取下了一枚玉佩拿在手中道:“不知馬車裡的姑娘,可否告知名諱?”本來,他可以不用下車,直接以錢财答謝他們,但,這輛馬車裡面的人引起了他的興趣,尤其是那話說的女子,在見到撕殺的場面竟然可以漠不關心的說着事不關己的話語來,令他好奇,到底是怎麼樣的女子,有那樣沉穩淡漠的定力?駕車的男子,一身黑衣勁裝包裹着的是一身内斂而厚實的實力,這樣的一名男子,若在他軒轅王朝,絕對會是人上之人,哪用淪為駕車之人,再觀那另一名神色慵懶邪魅的俊美男子,同樣的一身雄厚的真氣,從兩人的神色中,他可以看出,那在馬車裡說話的那名女子,就是他們的主人。有這樣出色的手下,想必他們的主人也不會弱到哪裡去,若能與他們攀上關系,對他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然而,從馬車裡傳出來的聲音,卻不禁讓他神情微愣,錯愕地看着。“溪兒上車,邪,把該收的東西收了,我們走吧!”“喔!”溪兒應了一聲,往馬車裡鑽進去,當車簾被挑開的那一刻,軒轅治隻見到那裡面坐着的一名身着白色輕紗的蒙面女子,清冷淡雅的氣質,神秘而高貴,恍然雪中寒梅一般,渾身散發着拒人于千裡的清冷氣息,卻又引人不自覺的想要靠近。聽到清然的話,邪的目光一掃,嘴角輕勾,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他上前走了兩步,從呆愣着的軒轅治手中取過了那塊玉佩,笑道:“謝了!”說着,轉身回到馬車裡,離一駕車,一行人又繼續往前而去。“小姐,你又不認識那軒轅皇室的人,怎麼就知道剛才那人就是軒轅治呢?要是他是騙人的,那我們不就白幫了他們了。”果兒疑惑地看着清然,小姐連看都沒看一眼,就用二十萬兩換了那麼一塊玉佩,劃不劃得來啊?清然隻是淡淡一笑,一旁的竹兒倒是笑盈盈的開口了:“你也不想想我們這馬車裡坐的都是什麼人?那人若是說假話,想騙過你容易,想騙過我們這一車子的人,可就沒那麼容易了。”“竹兒的觀察力可比果兒好多了。”溪兒笑嘻嘻的說着,嬌美的臉上綻開着甜甜的笑意。雖然他們沒見過軒轅治本人,但是,那軒轅治是皇室之人,一身的氣質與威儀,可不是随便的人就可冒充的。“嗯!竟然會在這裡遇見西大陸軒轅皇室的人,真是令人意外。”絕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看向清然說:“主子,那軒轅治身上所中的毒顯然不是普通的毒,若不是他用深厚的内息壓制着,估計活不到今天,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他中的是什麼毒,主子你看出來沒有?”“魂靈草。”清然輕聲說着,身體遐意地靠在馬車上,慢慢地說道:“一般人若中了魂靈草估計早就見閻羅王了,他卻神志還算清淅,看來,西大陸軒轅皇室的人一個個都不可小窺啊!”邪瞧了瞧手中的那塊色澤晶瑩的玉佩道:“他若找不到雪無痕解去他身上的毒,這塊破玉佩好像就沒什麼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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