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大小姐是殷若飛嫡長姐,今年一十七歲,許配了忠勇伯府的嫡次子,成親一年,如今已經身懷六甲。之前大林氏突然過世,大小姐哭昏在靈堂,這一查才發現已經身懷有孕,此時肚子已經有六七個月,行走不大方便了。
殷瑞琴的到來,沖掉了老夫人臉上的一絲悲戚,染上了一些喜悅。這嫡長孫女是老夫人一手帶大的,性情溫婉大方,容貌在殷家這些子女中,也是頂頂尖的。
家世、容貌、性情,這位嫡姐可算是集天時地利人和了,嫁得不錯,夫君頗有些魄力。
可是殷若飛知道,長姐什麼都好,卻是沒有兒子,隻有一女,到日後夫妻感情縱使真摯,卻抵不過上面老夫人的黑口黑面和妯娌間的風言風語。
他們姐弟之間年紀相差不少,長姐幼弟,雖然感情深厚,但是終歸年紀差的太多。長姐每次來強顔歡笑,他也不曾看出,到後來長姐失勢,姐弟兩人竟然連面都不能再見。
思忖間,殷瑞琴已經進了外屋,因着身懷六甲,所以老夫人也沒讓她行禮,連忙讓碧玉扶着殷瑞琴坐下。
“琴兒怎麼想起回來?莫不是有什麼事?”老夫人有些疑惑,按理說殷瑞琴這身子不便,别說他候爵府心疼閨女,就是那忠勇伯府重視這肚子裡的孫子,也不該讓她四處走動。
“祖母不用擔心,琴兒來也是因為多日沒見着祖母,心裡實在想得慌,這才回來,想着給祖母請個安,再來也是看看弟弟。”殷瑞琴打小在老夫人膝前長大,最是得寵,說話也随意的多。
“我就說你這個丫頭怎麼會想起我老太婆,原來是看飛兒。”說到殷若飛,老夫人歎了口氣。“你說這孩子怎麼就三災八難的不斷呢?前兒個掉進池塘裡,今天又被打破了頭。”
“什麼?弟弟被……”殷瑞琴急得一下子站起身,身邊随身伺候的丫頭趕緊扶住了。這一下别說丫頭們,就連老夫人都吓了一跳。
雖說殷瑞琴是侯府的嫡長女,但是現在也是忠勇伯府的孫媳婦,若是在這裡出個好歹,殷家也說不過去。
“你這丫頭,毛毛躁躁的,都要當娘了人了,還……”老夫人一通數落。
“祖母,弟弟到底傷的如何啊?”殷瑞琴不肯坐下身,隻是詢問這殷若飛的情況。
她聽說幼弟出事,就要過來,不過到底是出嫁女,哪裡有那麼簡單。倒是她夫君愛憐她,親自護送她過府,隻等辦完公事再來接她回府。饒是如此,還是錯過了一兩日。
沒想到這掉入水中的事她還沒消化完,竟然又出了打破頭的事,真真是急死她了。
她母親一生就這麼一個兒子,她唯一的弟弟,将來侯府的主人,可是她娘去的突然,這弟弟也是接二連三的出事,讓她一顆心頓時懸了起來。
“大夫看了,說沒大礙,就是要多休息。”老夫人知道她想什麼,也欣慰這姐弟年紀雖然差着,到底是親姐弟,感情就是不一般。輕輕拍拍殷瑞琴的手,“琴兒莫要擔憂,這家裡還有我老婆子呢。”
“祖母,要不讓飛兒去我那裡住些日子?”殷瑞琴還是有些不安。
“不用。”老夫人一口拒絕,“有我在,這些魑魅鬼魉的壓得住。”
殷若飛在床上躺着,聽着外面兩人低聲交談,實在是心癢難耐。雖然看起來兩人好像才半年多沒見,其實陰陽兩世,已經是多年了。是以殷若飛再也忍不住,趁着紫靈不注意,爬了起來。
“大姐。”
“弟弟你怎麼起來了?”殷瑞琴聽着老夫人說弟弟頭破了正在休息,也不想打攪他,隻是一會兒離開時候看上兩眼,沒想到這小子就爬了起來。
“祖母,大姐。”殷若飛依偎着老夫人身邊坐下。
“是姐姐吵醒你了吧?”殷瑞琴拉着幼弟,細細看他的頭,心疼的差點掉眼淚,旁邊幾個小丫頭連忙勸慰,生怕她傷了心思,對腹中胎兒不好。殷瑞琴揮退丫頭,隻小心翼翼地看着殷若飛的頭,“傷口還疼不疼?”
殷瑞琴對待唯一的幼弟向來是溫柔的緊,那些年沒了母親,殷若飛幾乎就是在長姐身上找尋母愛了。看到長姐一臉歉意,連忙搖頭。
“已經不疼了。”殷若飛笑道,“是弟弟頑劣,讓大姐費心了。”
“哎呀,幾日不見,這小嘴怎麼這麼甜了?”殷瑞琴失笑道。
殷若飛這話說的情真意切,他上輩子頑劣異常,長姐苦口婆心,他雖然聽進一些,内憂外患之下,卻是做不到。
到最後,倒累得大姐被婆家不滿,用了個極重的借口,拘着她在府中,姐弟再難一見。
此時已經知曉了後來的種種,他必當攘内安外,不讓姐姐受那不平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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