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過你們但是可能家裡實在是太舍得下本錢了,誰見了那一包黃金能不起心動念我也理解,但是現在眼見就要禮成了,再不把人救出來,萬事皆休”那個公子哥,躲在燈籠火紅光芒下的陰影中,臉上赤如鮮血,這詭異的喜氣與他仿佛哭了數日的憔悴神态,形成一股難以言說的沖撞感。
“你是?”李鐵心中大概理清楚了現狀,這個公子哥興許是那個落命姑娘的兄弟,或者别的血親,因為姑娘過世而悲傷難抑,總的來說現在這個喜事喪事一起辦的甄家,可能面前的憔悴公子是唯一的良心了。
“在下甄欣,見過二位。”憔悴公子對兩人作了個揖。
“真心?真心現在可太難找了你是真心有錢還是真心幫我們?”王守财看着憔悴公子身上的绫羅綢緞,眼中冒出精光,“二者有其一,我們今天就可以是過命的交情了!”
李鐵看着這個見錢眼開的王守财,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這個世界的友誼就是這麼脆弱的麼,現在張三還在裡頭不知怎樣的情況,王守财居然開始攀附起有錢朋友了。
“張三現在可在裡頭,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跟那姑娘埋地裡頭了,你還惦記着跟富二代攀關系?!”李鐵把被符布捆住的雙手伸王守财面前,“快幫我解開,這一路可難堪死我了。”
“别了,你指不定是什麼被懸賞的犯人,張三要是撐不過今晚,我還能拉着你去推罪院領點賞錢。張三完成了他迎娶死”王守财剛要說出死鬼姑娘四個字,但是想起來自己還要跟這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搞好關系,眼珠子一轉,把舌頭拐了個彎,“甄府千金的使命,我呢替他完成未竟的事業,皆大歡喜。”
什麼皆大歡喜,隻有王守财歡喜,李鐵看了看身後,那個女人還在,把頭伸到王守财的耳邊,說:“你看看你背後。”
王守财一轉頭,發現那個“孤女怨”還緊緊地跟在身後,吓得一個屁墩跌倒在地,這東西還沒有消失,也就證明就算張三前來甄家成婚,也解決不了他們二人身上的詭事。
“我李鐵,這見錢眼開的叫做王守财,是裡面今天被你們抓的那個張三的朋友,可以跟我們說說是什麼情況麼?”李鐵把舉着的手放下了,想不到就算在臆想世界裡面,自己一樣要被束縛手腳,以往若是知道自己身處夢境之中,自己幾乎是萬能的,堪稱心想事成的創世主,而在這裡,卻有一股跟現實世界别無二緻的無力感。
“兩位兄台,見諒,我家裡的人也是被逼無奈”憔悴公子甄欣,張開嘴,沙啞地講述着事情的經過。
院中正在辦喜事的,是他的妹妹,甄琴,從小到大兄妹二人感情頗深,但是妹妹是家中主母的女兒。
某日甄老爺酒後亂性,一夜風流玷污了家中丫頭,不了一矢中的,就這一次,丫頭懷上了,主母看着丫頭肚子越來越大,開始一個個盤問家中的男家丁,最後不知道是被誰捅了出去,說丫鬟肚子裡的孩子是甄老爺的。
甄主母想盡了辦法,要把丫鬟搞流産,但是奈何肚子裡的孩子命硬,三番五次愣是沒有搞下來。
懷胎九月的時候,主母幾乎要放棄了,但是這時候路過一個什麼道士,說丫鬟腹中的是個男嬰,這下子主母終于狠下心來,要把丫鬟連人帶孩子一起弄死,一了百了,在一個晚上,将丫鬟的頭顱砍下,随後把屍首埋在了郊外的亂葬崗,但是第二天,那個無頭屍體不知道是被人刨出來的,還是自己爬出來的,一身血污趴在一個墳頭上,腹中的孩子不見了。
第二次清晨,甄府門口放着一個襁褓,襁褓中是一名男嬰,還有一張墳頭的黃紙錢,上面寫着“甄欣”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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