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回事,肯定是布局者發現我快要揪出兇手,出手幹擾了!”
方成恨恨罵道,“不要臉的東西,玩不起就别玩啊,哼哼。”
“這麼說,你已經猜出兇手是誰,說出來聽聽。”唐雨示意道。
方成搖搖頭,“還不能确定具體是誰,但我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就差蛐蛐一家人的回答,來印證我的猜測。”
“不是吧,吃個肘子也能猜出兇手?”阿黃伸爪表示質疑。
“整天就知道吃,你以為我真在吃肘子?”方成鄙夷道。
“不管你是不是吃肘子,反正你都沒有認真查案。”阿黃繼續表示質疑。
“蠢狗,懶得和你解釋。”方成繼續鄙夷。
韓秉铉這時說道:“方兄,有可能是你的查案手法和主角阿黑相差太遠,導緻劇情割裂太嚴重,布局者隻能出手幹擾。”
唐雨贊同道:“是啊,如果從第一個死者家屬的口中,就揪出兇手出來,那後面幾個死者家屬豈不是白白浪費了筆墨,看來我們接下來,還是要認真扮演書中的角色。”
“你們兩個也是沒腦子。”方成嘴裡鄙夷不斷,說完之後,感覺有些過了,于是對韓秉铉解釋道,“韓兄,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請你不要介意。”
韓秉铉搖頭笑道:“隻能說我和唐雨都是大家族出身,思想受到太多規矩的束縛,比不上方兄的思維跳躍,天馬行空。”
“韓秉铉啊,韓秉铉,我也是服了,他都罵你沒腦子了,你還在給他找理由”
唐雨搖頭苦笑一聲。
“算了,看在韓秉铉的面上,我不跟争論,等以後回到現實世界,有你好看的!”
唐雨說着,同時朝方成豎了個中指。
“哈啊哈,那實在是太棒了,我就在大盛南邊的白花城,快來找我吧。”
方成興奮地流出口水了。
阿黃悄悄來到唐雨身邊,提醒道:“建議你别去找他,據我所知,這家夥看起來很弱,但隐藏的實力在這個世界屬于頂尖一流,真沒幾個能治得了他的。”
“喂,吃翔的蠢狗,我說了多少次,給我閉嘴!”
方成大吼一聲,手中的燒火棍飛起,朝着阿黃的大後方發起野豬沖鋒。
“汪啊哦嗚!”
伴随着阿黃的慘叫聲,場景不斷閃爍,最終定格在西城區的一個小院落裡。
院内種着一棵老槐樹,一陣輕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帶起片片黑綠色的葉子,在空中打着轉兒,仿佛春日裡的黑蝴蝶在狗尾巴花叢中嬉戲。
槐樹下有一個石桌,一位看不清模樣的婦女坐在桌旁的石凳上,手執蒲扇緩緩揮舞,一旁的搖籃裡有嬰兒的啼哭聲,一雙肉呼呼的小腳丫露在搖籃外,随着微風不住晃動。
“铮!”
莫名的曲樂響起,宛轉悠揚,又讓人心湧澎湃,忍不住高歌一曲。
她唱道:“嗨!你問俺是誰,俺是那田裡的花蝴蝶,嫁給甲蟲當媳婦。
你問俺願意不,俺說花有重開日,蝴蝶卻無翩跹翼。
哎呦喂,俺下了甲蟲的崽,成為大撲棱蛾子喽,慘戚戚,慘戚戚啊”
唱完之後,方成等人現身于院落之中,婦女的模樣也顯現出真容,是一位約三十五歲左右的女性,身材豐腴,面容姣好,眉宇間透着一絲滄桑與憔悴。
她看到院裡突然出現幾位陌生人,臉色慌張道:“你們是誰?”
方成上前唱道:“嗨!甲蟲夫人莫慌張,俺是新來小捕快,今天找您唠唠嗑,來日您若想報官,通知一聲俺便是,俺便是呐,俺便是”
阿黃:“”
如果剛才能在茅廁裡抽根熱乎的煙,填飽了肚子,它說不定還有力氣吐槽,但現在,實在是無能為力了呀。
“縣衙來的捕快?”
甲蟲夫人微微皺眉,問道,“你們可有憑證?”
“那是當然。”方成向阿黃眼神示意。
阿黃一瘸一拐走出來,掏出那塊不知從哪變出來的腰牌,遞給甲蟲夫人。
看清楚腰牌上的字迹,甲蟲夫人頓時松了口氣,将腰牌恭敬地遞回去。
阿黃接過腰牌後,一瘸一拐走回隊伍中,保持沉默的狀态,同時夾緊屁股,和方成手裡的燒火棍保持好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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