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聚在聖女殿,“金塵落”,阿布,顧北與林紫菀,金靈靈及藍衣女子齊刷刷站了一排,氣壓低彌。
“說吧!為何打鬥?”冷家的老管家,姜雲升的表弟黃精,這次聖女集訓的總主事。他站在聖女殿香案的正前方,嚴肅地質問着面前的林紫菀,金靈靈和藍衣女子,等一衆人。
藍衣女子,她咬咬嘴唇,昂起頭說道:“是我先動手的,不過我是在處理家事。是她們多管閑事!”
“哼,處理家事就回你自己家裡去處理,在靈山冷家的地盤打打殺殺,這就是藐視靈山。”黃精的臉色愈發陰沉,他接着說道,“按照靈山法規,候選聖女,在靈山私自鬥毆者,當受三十鞭刑。來人,把她們帶下去領罰。”
“等一下!”藍衣女子挺直了背脊,急忙喊停,“我并不是聖女候選人,你們不可以罰我!”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在寂靜的聖女殿中回響。衆人面面相觑,目光都集中在了藍衣女子身上,黃精眯起眼睛,打量着她。
“哦?”黃精的語調上揚,帶着一絲陰險,“既然你不是聖女候選人,你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莫不是外邦異族的探子?來偷窺我靈山的秘密!若是如此,我就更加不能饒你了,來人!将此藍衣女子打入天牢!”
“不!我不是探子!我……我是聖女候選人陳紅曲的姐姐!”藍衣女子大聲說道,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焦急和惶恐。聽到她的話,衆人開始竊竊私語,而黃精的臉上則閃過一絲憤怒。
“陳紅曲的姐姐?”黃精輕聲重複着這句話,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他的目光再次落在藍衣女子身上,眼神變得更加犀利。
“誰又是陳紅曲?自己站出來!”黃精的聲音冷冰冰地傳開,讓藍衣女子感到一陣寒意。這時候,身穿紅衣服的陳紅曲才從一旁戰戰兢兢地走到黃精面前,跪下說道:“禀告仙長,我就是陳紅曲。”
黃精看着陳紅曲,眼神冷漠,語氣嚴厲地說道:“你可知罪?”陳紅曲身體一顫,低頭說道:“請仙長明示。”
黃精冷笑一聲,指着藍衣女子說道:“此人自稱是你的姐姐,可有此事?”陳紅曲擡起頭,看了一眼藍衣女子,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回禀仙長,她的确是我的姐姐,陳藍玉。”
“你既然是聖女候選人,就應該知道靈山的規矩;難不成早上嬷嬷集訓的話,你沒有聽進去?”黃精面若寒霜,繼續呵斥道,“私自将與聖女集訓不相幹的人帶入靈山,且在大庭廣衆之下打打殺殺,該當何罪?”
陳紅曲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她帶着哭腔說道:“仙長饒命,不是我私自将她帶來的,她自己偷偷跟來的,在得知我被開除了競選名額後,就追打民女;民女不敢還手隻能逃開,逃跑時恰巧見民女表姐林紫菀在另一旁,所以向表姐求救,表姐怕我受傷,不得已才用法術與陳藍玉對峙的。望仙長開恩啊!”
黃精聽到這話,臉色緩和了一些,但仍舊嚴厲地說道:“修道之人應當以慈悲為懷,豈可輕易傷人性命?即使對方有錯在先,也應點到為止。林紫菀雖是為了保護你,但終究動用了法術,陳藍玉還傷了金家人,這便是她的不是了。”他看着林紫菀與金靈靈,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念在你們并非故意,且事出有因,我便不做重罰。回去把聖女守則抄上五十遍吧!但是陳藍玉與陳紅曲需得受到責罰,此事方可作罷。”
陳紅曲聽到自己的表姐免受重罰,連連磕頭感謝,而陳藍玉卻不服氣地說道:“我非靈山冷家之人,你無權罰我!”
黃精臉色一沉,呵斥道:“放肆!修道之人當以和為貴,你擅闖靈山,動手打人,看我罰不罰的你!”
話音剛落,就見黃精手一擡。剛才還氣焰嚣張的陳藍玉就被黃精憑空抓了起來,懸在空中。
“臭道士!我教訓我自己的妹妹,你憑什麼抓我!”陳藍玉掙紮着喊道。
黃精臉色一沉,呵斥道:“你擅闖靈山,動手打聖女候選人,藐視靈山法則,我就可以罰你!你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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