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鴻熙有些生澀地飛身往側邊一滑,差點被野豬撞到,同時手中長劍厲光一閃,直朝那頭野豬刺去!一聲悶響,那是長劍刺入肉體的身體,順着它往前的慣性狠狠地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口。野豬痛嚎一聲,猩紅着眼呼哧呼哧地喘着氣,扭身再次攻來!樊鴻熙迅速飛身後退,冷靜地一晃身,手中的長劍一蕩,又在野豬身上刺出一個深深的血洞。陶煜高居臨下地看着,尾巴甩了甩。霍,他還以為崽子下不了手,沒想到還挺利落的嘛。而下方的樊鴻熙卻是微微皺起了眉。他注視着不斷滴着血,紅着眼嚎叫着瘋狂地攻擊而來的野豬,緩緩舉起長劍,體内微弱的靈力凝聚在劍尖上。野豬奔騰的身體似乎驟然慢了下來,樊鴻熙神情平靜地站在原地,看着直沖而來的野豬。勁風撲面而來,他身後的發絲飛揚而起,在它即将臨身之前,他側身一閃,猛地往前一沖,長劍如銀白的蛟龍一般刺出,與野豬交錯而過!下一瞬,野豬頸間爆出一蓬鮮血,在慣性下猛地往前狠狠地跌落,頹然滑到在地,再無聲息。樊鴻熙回身一看,緩緩地松了口氣,甩了甩長劍上的鮮血,沒有管躺在地上的野豬,而是雪貓“瓊光?”樊鴻熙撥開枝葉,就看到蹲坐在樹下的陶煜和倒在不遠處的大雪貓。見陶煜好好的蹲在樹幹上,他便先把陶煜抱了起來,然後凝着眉看向那倒地的大雪貓。他沉思片刻,把陶煜放上肩膀,從儲物戒裡拿出一個小籃子,伸手把那隻暈倒的大雪貓抱了起來,輕輕放進籃子裡。陶煜盯着籃子裡的那隻人事不知的大雪貓,有些不可置信。他幹什麼了這隻朏朏就被吓暈了?若是見了他的原型便也罷了,他如今這幅和它一模一樣的毛茸茸樣子……還是說,曾經的洪荒異獸朏朏,現在的膽子就真的這麼小?樊鴻熙不知道肩膀上的那隻小雪貓内心的驚濤駭浪,安撫地摸了摸陶煜的腦袋,提起籃子重新回到野豬的屍體旁,把整隻野豬屍體塞進了儲物戒。陶煜的注意力頓時偏了,他瞥了眼地上蔓延的一片血迹,琢磨着他今晚往青木山巅走一趟,把那新一任山大王啃了吧,反正崽子也沒那麼快到築基期。時候已經不早了,看頭上的陽光,約莫快到午時。樊鴻熙收起了那隻野豬,便提着一籃子的大雪貓,肩上扛着一隻小雪貓,順着記号往回去了。直到回到了别院,那隻躺在籃子裡的雪貓都還沒醒。等在門口的侍從們連忙迎了上來,問道:“殿下此行可順利?”說完,青雨一看樊鴻熙又帶回了一隻雪貓,不由疑惑道:“殿下,這是……”樊鴻熙說:“它因我而被吓昏迷,總不能把它丢在原地,若是因此遭遇不測,那便不好了。”侍從們不解,問道:“可是野外山上本就危險重重,何必……”樊鴻熙笑了,輕輕在屋檐下放下籃子,說:“這于我不過舉手之勞,又有何不可呢?去給它準備些水和食物放在它身邊吧。對了,我獵到了一頭野豬,午膳後處理了吧。”青雨點了點頭,把樊鴻熙從儲物戒裡放在地上的大野豬用力提起來,拖往後方的廚房去了。陶煜躍上屋裡的木桌上,舔了舔爪子,又揉了揉臉,坐等午膳。樊鴻熙換下了沾了血和灰塵的衣服,看見陶煜乖巧地蹲坐在木桌上,不由笑了,輕輕揉了揉他額頭的血紋,笑道:“你倒是比你的同族膽大許多。”陶煜不屑地喵了一聲,别把我和朏朏相提并論。不多時,午膳便奉了上來,陶煜也得到了自己那一大份的炖兔肉,直吃得滿嘴流油。他不由感慨,這些人類還是挺神奇的,能把那些沒有絲毫靈氣的東西做得挺可口的,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嘛。“喵嗷——!”突然,木屋外傳來了一聲尖銳的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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