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頂紅和瓷瓶裡面的藥丸融在了一起,晃上幾晃,便化作了無色無味的毒藥。劉詩雲将瓷瓶蓋子蓋上,重新放在了懷裡,爾後,她便走到了花盆旁邊,蹲下了身子,将花瓶裡的土撥開,把裝鶴頂紅的瓶子埋到了裡面。劉詩雲同趙栀說的什麼什麼解藥,自然都是騙她的,王永言根本就沒有中什麼毒,現今劉詩雲手中拿着的,也并非解藥,而是毒藥。無色無味,就算王永言吃了,也沒有仵作能夠查得出死因的毒藥。平安藥鋪的幕後老闆,便是世子爺東子安,幾日前,他派人給劉詩雲送了信,說他這裡有無色無味的毒藥,劉詩雲便過來拿了,要拿的毒藥原有兩種,這兩種混合在一起,才能做到無色無味的效果,但是關于就地正法劉詩雲将鶴頂紅的瓶子埋好之後,便緩緩站起了身,再次将瓷瓶從懷中拿了出來,垂眸朝着瓷瓶望着,拿着瓷瓶的手,微微發抖。她深深吸了口氣,坐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她害怕,怎會不害怕,可是……她隻有這樣,唯有這樣。她劉詩雲,再不會被别人左右了,哪怕是飛蛾撲火,哪怕是一死!她反抗一次,也夠了。劉詩雲的眸中逐漸落下了兩滴淚,滴在了瓷瓶上,瓷瓶上鑲着的燒藍蝴蝶,顔色似又深了一些,在燈光的映照下,晶瑩而絕美。蔺孔明帶着趙栀離開了劉府後,便去了一個客棧,同趙栀點了個雅間,吃了些早膳。蔺孔明原是想直接去客棧的,趙栀左右不許,硬是讓他在樹後呆着,去附近的鋪子裡給他買了根拐杖,塞到了他的手中,才許他同自己一起進客棧。進到了雅間之後,趙栀一邊垂眸,小口小口的吃着油條,一邊嘟囔道:“三爺是想讓皇帝看出來你和太子的計策嗎?連拐杖都不拿,便随意出入。”蔺孔明一雙深邃的眸微垂,手中拿着拐杖,在地上輕輕敲着,敲打的還頗有節奏。他唇角勾起了一抹不以為然的笑,突握着拐杖,便朝着趙栀的小手上輕輕敲了一敲:“管他呢,老子最近想通了,天下……也沒那般重要……”蔺孔明的眸色深沉,帶着一抹久居沙場的煞氣,渾身冰冷,令人難以接近,不過下一瞬,他便又恢複了一副笑眯眯的無賴模樣,輕輕挑起了趙栀的下巴,另一隻修長的手,拍了拍幾下趙栀的小臉蛋:“丫頭,三爺有話要同你說。”趙栀雖不喜被他捏着下巴,拍着小臉,但見他的神情嚴肅認真,也便沒有罵他。“三爺你說,何事?”蔺孔明的神情突然變得古怪了起來,眸色發亮,欠欠的道了一聲:“你見過鬼嗎?”趙栀聽了他的話,渾身寒毛直豎,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糯糯的道:“鬼?哪兒有鬼?”蔺孔明伸出修長的手,在懷中摸啊摸,最後,他拿出了一把巴掌大的銅鏡,放在了趙栀的面前,輕輕晃了一晃:“瞧啊,就在這裡呐。”随後,趙栀的耳旁,便響起了蔺孔明那清風朗月一般的笑,那男人笑了一聲還嫌不過瘾,雙手各放在了趙栀左右嘴角,将她的嘴角往上扯了一扯。趙栀一雙秋水盈盈的大眼睛中逐漸凝聚了一汪淚,淚水‘啪嗒!’掉了下來,她望着蔺孔明唇角的那一抹笑,心中委屈,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嗚嗚嗚嗚嗚嗚,我讨厭你,你不要和我說話,我讨厭死你了!”趙栀哭了一聲,站起了身,來回踱步幾下,便走到了窗戶旁邊,将窗子推開,看了一看樓下,便要試探着往下跳。蔺孔明單手托腮,眸色優雅的朝她望着,薄唇勾了一勾:“跳啊!怎麼?不敢啊?”趙栀:“……”她朝着窗外伸出了一隻小手,輕輕晃了一晃,吓的面色一白,便蹲下了那兒,伸出兩隻爪爪,抹起了眼角的淚。“蔺孔明,我不會再原諒你了……”小丫頭嘟嘟囔囔的道。“十幾年前你欺負老子,老子現在不過還回來而已,不過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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