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樓清羽上去接過手,兒子落在懷裡那一刻,真是又思念又滿足。隻是這小子睡得酣熟,一無所覺。迦羅炎夜進了内殿,下旨讓衆臣好好休息,明日正式舉行狩典。他坐了一日馬車,雖然禦辇豪華舒适,行駛平穩,但仍感到腰酸背痛,下午又在車内看了幾本奏折,此刻精神也十分不濟,便在王宮侍的服侍下上榻休息。他朦朦胧胧的欲睡過去,不忘吩咐道:「待會兒陳侍衛回來,讓他過來。」「是。」樓清羽此時化妝的侍衛姓陳,是陳竟将軍的一遠房子侄。禁衛軍大多本是皇上信賴的皇親國戚的家族子弟,都是親信,不僅好僞裝,也不惹人生疑。迦羅炎夜本想打個盹,誰知醒來已是半夜了。王宮侍道「陳侍衛」正在守值,迦羅炎夜點點頭,用過晚膳,服了藥,便自睡去了。第二日清晨起得早,他睜開眼,見原本應該服侍的王宮侍換了樓清羽,正手捧衣物在旁等候着他。「怎麼是你?」神秘日誰樓清羽微微一笑,并不答話。迦羅炎夜起了身,樓清羽便抖開手裡的衣物,一件一件為他穿上。狩典的服侍繁複複雜,重重疊疊,足有六件之多。除了這裡三層外三層的正裝,還有一件薄軟的冰蟬絲甲較為特殊。這件絲甲樓清羽初見時不知為何用,足愣了一刻鐘,才研究出它的用途來。這是迦羅炎夜命沈秀清用津國進貢的天蟬冰絲耗費半個月趕制成的,正是為了保護腹中的胎兒,同時,也是為了束縛它。樓清羽來為他穿衣,也是為了親自幫他穿上這件絲甲。這東西做得有些像前世的孕婦内衣,能夠減輕腰腹的壓力,但如果不是還能束縛凸起的肚子,樓清羽會更喜歡這項發明。将絲甲套在裡衣之外,用力收緊。迦羅炎夜咬着牙,擰着英眉道:「再緊點!」樓清羽輕聲道:「孩子會受不了的。」「再緊點!」樓清羽抿了抿唇,再次收緊絲甲的繩帶。迦羅炎夜扶着床柱,手指幾乎摳進檀木裡。他深吸口氣,努力放松自己,吸了吸肚腹。腹中的胎兒開始感到不舒服,在狹小的空間裡蠕動着自己的身軀。迦羅炎夜騰出一隻手,在腹上緩緩安撫。堅持!再堅持一下!終于結束「酷刑」的時候,迦羅炎夜和樓清羽都出了一身冷汗。原本七個月的肚子生生變成了四個月大小,再穿上外面的衣物後便看不出什麼特别,頂多讓有心人覺得皇上過了一個冬季,有些發胖了。「炎夜,千萬小心,不要逞強傷了自己。」樓清羽望着迦羅炎夜,神色微憂。「知道了。」迦羅炎夜低頭看了看肚子,試着走動了兩步,覺得還能忍受,便接過他遞過來的馬鞭等物,站直身軀,向殿外走去。獅子骢已經備好。這匹像主人一般高貴的、獨一無二的千裡馬,此時早已躍躍欲試,碩大的蹄子在地上難耐的刨着。迦羅炎夜深吸口氣,拍了拍牠的脖子,提氣躍了上去。帶領衆人來到獵場,群臣早已恭候着了。迦羅炎夜望着風中獵獵的皇旗,揚聲道:「大齊國的勇士們,讓朕看看你們繼承先祖的,矯健而熟練的身手吧!走─」大齊國一年一度,最隆重也最受期待的春獵,在皇上激勵的豪語和抽落的馬鞭下,開始了。開弓第一箭必須是皇帝親射,早在林子内的侍衛們趕了一隻高大矯健的白鹿奔了出來。迦羅炎夜箭法天下無雙,當年他和樓清羽就是相識在一箭之下。此刻他張開金翎弓,搭箭在手,緩緩張開雙臂。獵場瞬間靜寂。「嗡─」一聲箭鳴,如狂風閃電,人的視力目不所及。金色的箭翎直插飛奔的白鹿脖頸,鮮血噴薄而出,立即倒地斃命。衆人狂呼。迦羅炎夜大笑一聲,揚聲道:「今日獵殺最多者,食邑千戶,晉升一品!」所有武将無不歡呼,馬蹄的轟鳴響起,數百匹駿馬紛紛闖入茂林,男人血液深處的烈性都沸騰起來。獵殺,是男人的本質!往年這個時候,迦羅炎夜必定一馬當先,不過今年,卻微微斂住缰繩。樓清羽作為侍衛,縱馬跟在後面,小心地注意着他的周身安全。他見迦羅炎夜腰背挺得筆直,手中的缰繩卻比往日握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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