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任溪說“柏拉圖”的時候,他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這會兒在回去的路上了,他才想起來自己看過這麼個片兒。秦崇微阖着雙眼,回憶《莫裡斯》中提到柏拉圖的那個片段。棕發的少年攔住金發的男主,在劍橋的拱門之下,臉上帶着狡黠,說,我知道你讀柏拉圖。金發少年不解其意,問,你在說什麼。棕發少年說,那你就該明白了,不需要再解釋。那你就該明白了。明白什麼?明白我愛你。柏拉圖,原來是這個意思。秦崇想着任溪,想着柏拉圖,臉上的笑容有些認真的溫柔。認真,是他臉上不常見的表情,任溪也沒見過幾次。他一向一副遊戲人間、玩世不恭的樣子,很少有什麼認真的表情。這會兒的這種關系循環,頗有些類似于卞之琳的“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秦崇想着任溪,任溪想着小柯基,至于小柯基……他這會兒大概在想如何搶肉。秦崇不知道的是,這會兒在地鐵上,也有一個人在看他。那個人坐在秦崇的斜對角,穿着一身清清爽爽的運動服,籃球球袋放在腳邊,還有一個袋子裡放着剛剛洗完澡換下來的髒運動服。他已經看了秦崇好幾站,若有似無的沒事兒一會兒瞟一眼。直到這會兒秦崇閉上了眼睛,他才肆無忌憚地盯着秦崇看。那眼神兒,就像是餓狼或者胖子楊看見了一大塊肥美的肉。本來微阖着雙眼正在珍惜來之不易的文藝時光的秦崇,感覺到似乎有人在看自己。他收起臉上認真的微笑,睜開雙眼。運動服男生躲閃不及,和他的目光撞了個剛好。秦崇的臉上露出了然的微笑。他瞅見那個男生旁邊還有個空座,大大方方地走過去坐下,掏出手機就是一句:“加個微信?”運動服男生被秦崇這一連串動作搞得措手不及,愣愣地跟着他的指示走,掏出手機,道:“你掃我還是我掃你。”秦崇笑得暧昧,道:“我掃你啊。”運動服男生手忙腳亂打開微信,與此同時,秦崇在心裡吹了個口哨兒。啧,運動系小狼狗啊,不錯。好久沒開葷了,任溪也撩不動,要不換換口味?就這樣,在秦崇見到衛征的甜味該男生一米八幾,一看就是那種經常鍛煉的人,一身肌肉線條流暢,不顯得粗笨也不顯得呆滞,就算是隔着衣服,也能看出來他的身材一定極好。五官也不錯,看上去精精神神的。就是看上去有點兒……嫩。簡而言之,一看就是個菜鳥,估計還是個處那種。有些情場老手避諱這種菜鳥,因為一旦黏上了就不好脫身。但是秦崇不避諱,因為他相信自己能搞掂。秦崇瞅了眼這男生,就□□分猜到也是q大的。因為這個山溝溝實在是太偏僻了,除了q大師生之外,沒幾個人跑這兒來,吃飽了撐的麼?瞅他這樣子,應該是過來找人打球。如果老校區的人和新校區的人關系能好到一起打球的話……那他可能是青島本地的,過來找自己的高中同學打球。秦崇臉上帶着一點“為老不尊”的笑容,對那男生道:“q大的?大幾啊?”那男生有點緊張,認真回答道:“q大大一。”秦崇拍拍他的肩膀,一副老學長式笑容,道:“緊張什麼,我也q大的,我大二。”秦崇這一拍并不是随便拍的,而是即有技巧的一拍。既不重到讓人覺得冒犯,也不輕到讓人覺得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力度剛好,足夠勾得人心裡癢癢。那男生果然臉上有點微紅起來,他忙不疊地自我介紹道:“我叫衛征,體育系的。”“噢,這樣啊。”秦崇露出一點兒漫不經心的笑容:“那你身體應該挺不錯的?”如果這會兒對面是個同樣的老手的話,話裡的暗示就可以說是很明顯露骨了。衛征這個菜鳥卻仿佛是個傻子一般地答道:“學長你臉色好白,是身體不太好嗎?要吃糖嗎?”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來一顆……薄荷糖。他有點抱歉地道:“啊,那種甜甜的糖吃完了,薄荷糖可以嗎?”秦崇簡直要笑出聲。這人是不是和鄒和一家的啊?一個小柯基,一個大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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