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淡淡的回了一句:“敬謝不敏。”尹晚承皺起眉頭:“為什麼?你不是一直都沒有女朋友嗎?”沈慕不吭,默默看了一眼許珂。尹晚承突然低聲驚呼:“莫非你?”許珂和沈慕齊齊看着他,莫非什麼?尹晚承嘿嘿笑了笑,笑容很陽光,意味很深長。許珂馬上就明白了。沈慕也明白了,臉色沉得快要滴下墨汁。許珂本是懷着沉重而陰郁的心情,看着沈慕的臉色,實在忍不住想笑。她抿着唇,很“嚴肅”的挑了一筷子面條,卻沒挑起來。桌子底下,她的腳被人踢了一下。她擡眼,發現,沈慕正沉着臉,惡狠狠的看着她。許珂漠然無視他的眼神,将腳縮到凳子下,接着挑面條。本是難受而沉郁的心情,被尹晚承的幾句話給逗得輕松了許多。他這個人,好像就有這樣的潛意識的能力,讓人輕松。草草的一頓晚飯,她根本沒有食欲,沈慕有潔癖,隻有尹晚承吃的飽飽的。三個人回到醫院。黎景華見到三人回來,便起身道:“沈慕,你跟我回去吧。晚承,你辛苦一點,明天或是後天,就轉到省醫。”沈慕上前扶着黎景華,眼睛卻看着許珂:“我有朋友在省醫,我聯系好,給你電話。”許珂忙道:“謝謝,不用了。我讓林歌聯系了莫小小男友的醫院。”沈慕皺起眉頭,“他那個醫院,技術力量最強的是婦幼這一塊。”尹晚承也道:“讓姐夫安排吧,他人脈很廣。”一聽“姐夫”兩個字,沈慕的臉色又沉了。黎景華對許珂笑了笑,兩人走出了房間。尹晚承蹲在床邊問道:“阿姨,你想不想吃點什麼水果?”邵一萍搖頭。“那我去給你打開水。”尹晚承拿着水瓶出去了。許珂忍不住輕問:“媽,你和她媽媽怎麼會認識?”邵一萍沒有說話,許久之後,她才說了幾個字:“都是過去的事了。”轉瞬間,她的眼淚又出來了。許珂仍舊是一頭霧水,卻又不敢過分追問,怕引起邵一萍的情緒波動,隻好低聲安慰道:“媽,你現在生病了,最忌諱情緒激動。你知不知道,我接到孟阿姨的電話,吓得腿都軟了。”說着說着許珂的鼻子就酸了,她将臉靠在邵一萍的手上,低聲哽咽着:“媽,我就你一個親人了,你一定要好好的。”邵一萍的手指輕輕動了動,指腹輕輕撫摸着女兒細膩光滑的肌膚,低聲道:“小珂,我怕來不及,有些後事想要交代。”“媽,你胡說什麼呢?”許珂慌張而害怕,緊緊握着邵一萍的手,急聲道:“醫生說你做了心髒搭橋手術就沒事了。”邵一萍無力的牽了牽嘴角,“萬一,媽上了手術台下不來呢。”“沒有萬一。”許珂的眼淚立刻湧了出來,瞬間布滿了臉頰。邵一萍歎了口氣,握了握她的手指。房間裡很靜,許珂緊緊握着母親的手,似乎想要将自己的力量和生命力傳給母親。她自幼喪父,和邵一萍這種母女間的感情帶着相依為命的味道,尤其的厚重深沉。“水來了。”尹晚承笑着走進來。許珂忙抹去眼淚,起身走到回廊上想給林歌打個電話。奇怪的是,林歌的電話一直占線。過了一會兒,她再撥,仍舊占線。許珂暗暗奇怪,林歌的電話并不多,而且,他這個人内向理性,說話一向簡短明了,即便是和她通電話,也是有事說事,沒事不會聊很長時間。直到婉若。“可是,你和她一點都不一樣。”“你一看,就是個賢妻良母,三心産品。”“什麼?”許珂疑惑不解,沒聽懂。“放心、安心、省心。”他頓了頓,又恍然大悟般接着道:“哦,對了,她也是個三心産品,野心、煩心、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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