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影125,魔影595。
前者指的是位于帝都新街口大街125号的帝影集團總部,後者則是坐落于魔都漕溪路595号的魔影集團總部。
與另一個時空類似,華國影視産業同樣經曆了制片廠體制的市場化改革。
改制後,以帝影廠與魔影廠為中心,将帝都、魔都内其他專業制片廠、影視園區、電影院線和本地影院一體打包納入,成立了帝影與魔影兩大影視集團。
憑借帝都、魔都兩個大城市在華國斷層領先的文化體量,帝影與魔影順理成章地穩坐華國影視行業頭兩把交椅。
這個時空的華國娛樂圈,魔都既有分量也有體量,與前個時空的孱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究其原因,大抵要上溯至1980年代。
魔影廠的中流砥柱、大導演謝靖堅韌無比,在海派文化圈的支持下屹立不倒,沒有被帝圈的磚家叫獸們逗倒劈臭。
他老人家沒被扔到幕後辦學校,而是矗在前面言傳身教、遮風擋雨。
拜其所賜,魔影廠的發展雖有波折但沒有斷檔,磕磕絆絆地渡過了1990年代的改制危機,熬到了新千年魔影集團成立。
蝴蝶效應之下,華國一系列電影市場化改革,也有了魔都的一席話語。
旱澇保收的電影進口審批權,不再被帝影集團壟斷,而是以南北4:6的比例兩家分潤。
進口電影的檔期安排,也不由帝影一家說了算,而是由一個南北各出3名委員、電影局出1名主任共7人組成的委員會合議。
華國排名前五的院線公司,帝影控股三條,魔影控股兩條,同樣是勢均力敵。
産業頭部由獨家壟斷轉為雙頭競争,讓這個時空的華國影視圈,存在一南一北兩個話事人。
北有韓老三,南有馬老二。
今天陳一鳴要拜見的,就是馬雲騰的老子,魔影的當值話事人,馬仲明。
仲通二,馬老二。
……
上午9點,陳一鳴站在樹蔭下,隔着寬闊的漕溪路,遠眺對面的595号魔影園區。
園區占地面積頗大,高高低低矗立着十幾棟高層建築,面對着正門錯落有緻地排成一個凹字。
建築風格十分統一,每棟樓都是四四方方棱角分明,外層玻璃幕牆則是統一的銀灰二色拼接馬賽克,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15分鐘過後,馬大壯駕車姗姗來遲。
陳一鳴坐上車,橘紅色的馬自達x18,載着二人穿過寬敞的園區大門,停在正中間最高的那棟大廈門前。
乘着專用電梯直上30樓,陳一鳴跟着馬雲騰走進最靠東的辦公室。
他招呼陳一鳴坐辦公桌前的位子,自己則一屁股坐在西側的長條沙發上。
“爸,一鳴來了,你有啥要問的盡管問吧。”
陳一鳴跟着打招呼,“馬叔叔您好。”
辦公室後面,是一位正在伏案的中年雅帥,西裝筆挺一絲不苟。
他聞聲擡起頭來,方面、寬額、高鼻、闊口,除了鼻側兩條法令紋略深,臉上再無一絲皺紋。
油光可鑒的開大會發型,标标準準的開大會面孔。
擡了擡金絲邊眼鏡,他沒理會自家兒子,而是面對陳一鳴綻出一絲笑意,說道。
“先坐,喝水自己倒,等我看完這份文件。”
陳一鳴乖巧地沉默端坐,直到對面的大佬簽完文件再次擡頭。
他拿過那疊電影計劃書翻開,斂容沉聲道。
“一鳴,談談吧,如何說服我這位投資人給你們的電影投資。”
雖然看上去一本正經,但馬二爺刻意在電影兩個字上間隔重讀,多少流露出一絲戲谑的味道。
他擡起手腕看了下手表,“上午還有個會,我可以給你15分鐘。”
長條沙發上的馬大壯一聽這話當即就要跳起來,結果吃了自家老子一記“枯萎射線”,原地栽回了沙發上,終究沒敢吭聲。
陳一鳴思索片刻,開口說了四句話。
“這部電影的制作成本已經到位,不超過400萬。”
“伏瑞香是副導演,馬雲騰做制作人。”
“女主角已經定了莉莉科林,男主角計劃邀請古越河。”
“8月中旬開機,一個月拍攝,一個月後期,我們想在今年雙11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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