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剛來到假山後,傅湛就因為身體支撐不住倒地。傅淮在外人面前不僅是妻子逝世沒有再娶的好丈夫,還是一碗水端平的好父親,此情此景,趕快讓身邊的保镖去把人給扶起來。“知道你來,卻沒想到待在天寒地凍的外面。”傅淮解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傅湛的肩膀上:“你身子弱,在家裡休息更好,不過是年終家庭宴會,來了也是湊個團圓。酒莊外頭風景是好,不過吹風吹久了膝蓋難免會痛。”“謝謝爸的關心。”傅湛捂着胸口,唇色發白,在保镖的攙扶下才得以站起來。“之嶼拉着我聊,忘了時間也沒什麼,爸你不要怪他。”傅湛一席話說的可憐兮兮,誰聽了都會覺得是個性子溫和的大哥。晏栖:“???”傅之嶼拉着他聊?她現在覺得傅湛真的是個戲精,觸碰他戲精的開關就在于傅淮。在看清事實之前,人們總是習慣偏向弱者,很明了,傅湛就是那個弱者。果不其然,傅淮臉色變得不大好看,用嚴肅的口吻教育道;“之嶼啊,我知道你和湛兒一向不對付,但再怎麼樣,在這個合家團聚的日子,你也應該放下成見才是。冷風天裡,你大哥的身體也受不住啊。”晏栖在心底冷笑一聲,這種戲碼放在女生身上,不就是妥妥的白蓮花裝可憐嘛。“大哥,你剛才說腿腳不方便,陪你等了一會兒,你看,waiter已經來了。”她讓waiter把輪椅推到傅湛面前,保镖攙扶着他坐下。晏栖的話一語中的,很顯然的表明,不是傅之嶼不懂事強拉着傅湛聊天,而是在等待waiter的輪椅。空氣中,她仿佛聽到了悅耳的打臉聲。爽不爽?揭露傅湛虛僞的面目,自然是爽咯。傅湛段位也不低,很快反應過來,坐在輪椅冷笑:“弟妹倒是有心,比之嶼還要關心我。”“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大哥,你說是不是啊?”晏栖自動站隊到傅之嶼的陣營,表示兩人誰做的并沒有很大的區别。傅家大伯又出來打圓場:“外頭冷,想必前菜已經開始上了,不如回去慢慢聊。”waiter推着輪椅中傅湛走在最前面,到了大廳,前台将他的眼鏡歸還于他。傅湛戴上極細的銀邊眼鏡,回過頭盯了晏栖幾秒,恰巧她迎面對視上男人的目光。那裡面深如潭水,暗藏無數波濤。一來就和自己争鋒相對,他這位弟妹還算有意思,來日方長,可以繼續會會。傅之嶼停住了上樓的步伐,臉色愈發不好看,周遭的氣場就像外面的凜冬天,很強烈的生人勿進。“我去一趟洗手間。”晏栖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見他攏在自己肩頭的手沒松,難道是要自己陪他去洗手間???她下意識像鴕鳥一樣縮了下脖子,将鼻子以下又埋進圍巾裡,時不時偷瞄兩眼走在一側的傅之嶼,故作氣定神閑。傅之嶼被她的反應逗樂:“不會真以為我帶你來上洗手間吧?”他定在洗手池邊,全神貫注地盯着她,晏栖被盯得渾身不自在,熱騰騰的感覺從臉頰一路攀升,恨不得在他的目光下軟成一灘水。晏栖身高不算矮,但到底和傅之嶼有差距,對視時還得費力昂着頭。傅之嶼似是覺察出來了這一點,雙手穿過她的腰,像抱小孩子一樣把人抱到洗手台上,這個角度,兩人剛好處于平視的狀态。晏栖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并且在傅之嶼的手上,她像一隻小雞崽,仿佛可以任由他提來提去。男人手掌摩挲過腰線的位置,帶着炙熱般揮散不去,晏栖覺得渾身更熱了,想要尋個空子從洗手台上跳下去。結果,傅之嶼早早看出她的意圖,将人抵在雙腿之間,她一下子動彈不得,在他的桎梏中一步步淪陷。“晏栖,誰給你的膽子?嗯?”傅之嶼說起來是調笑,但經過更深一層的揣摩就有些令人不寒而栗了。見她一副不理解的懵懂樣兒,他心裡的郁結散了一大半,雙手撐在洗手台上籠罩着她,目光繼續遊移:“誰給你的膽子為我出頭?”傅湛的确讓她讨厭,可不至于剛見一面就針鋒相對。晏栖說的理直氣壯:“你是我老公,不護着你,我護着誰啊?”晉江獨發晉江獨發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傅之嶼瞧着她氣鼓鼓咬着腮幫子的模樣,面若冰霜的臉色稍顯緩和。晏栖一雙手不知道往哪兒扶,幹脆搭在洗手台兩側,結果一移動手心就貼在了男人的手背上,她正欲解釋些什麼:“我……”傅之嶼感受到了她手心肌膚的滑膩,反倒把手反扣上來,與她十指交握,溫暖又踏實,和剛才在雪地裡牽着她往前走的感覺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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