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再一次傾斜,毒藥瓷瓶滾了出來,被梁大雷看見。
如果看見,梁大雷一定會問他那是何物,無論他說什麼一定不能說是毒藥呀,可如果不是毒藥,口說無憑,她一定會讓他吃一粒,所以,他最後的結局不是被梁大雷直接殺死就是被毒藥毒死……
他的命真苦!
陳曜真想換了外面駕馬車的師傅,每次坐馬車都能颠上好幾回。
“為什麼親我?”梁大雷很耐心的追問,直勾勾看着陳曜的眼睛,似要将他盯出個窟窿來,像是要得到一個令她滿意的答案才肯罷休一般。
“……我……我情難自已……所以……”陳曜語無倫次,回想自己剛才所說,他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他剛才到底說了什麼呀?!情難自已?!真夠惡心!
“理解!像我這麼帥又有錢又有房又有車,還會武功的人,怕是沒有女人會不為我心動的。記住下不為例!”梁大雷放開了陳曜的衣襟抛出這一句話給他。
陳曜:“……”
他的情報裡……沒有梁大雷自戀這一條呀?情報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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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慢慢的搖曳着,這種頻率的晃動,讓陳曜兩眼一陣眩暈,他就不明白了,就這種龜速為何還要坐車,走路它不香嗎?還可以呼吸新鮮空氣,聽鳥語聞花香。
梁大雷倒是難得好心的給他讓出了一點點兒的空位,僅容他一半屁股坐上。沒坐一會他的屁股就難受得生疼。可是梁大雷讓他坐,他也不敢不坐。外加現在他還得時刻緊繃着神經,防止角落的毒藥瓷瓶滾出。
随着馬兒一陣“嘶鳴!”,馬車來了個急刹車,本就靠着踮起的腳尖穩住身形的陳曜,一下子坐不穩整個頭撞上了梁大雷的額頭,“咚!”的一記悶聲,将陳曜砸得不輕。梁大雷也睜開了原本眯着打瞌睡的眼睛,輕佻眉毛,生氣的問道:“你幹嘛呢?”
陳曜捂着自己的腦門,滿臉痛苦,聽到梁大雷好似關心的詢問,扯開一個假假的笑容,結巴着說道:“沒……沒幹嘛……”
梁大雷正欲起身出去查看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剛邁出一條腿,陳曜就看見那個毒藥瓷瓶滾到了馬車簾布那處,正若隐若現。如果梁大雷一拉簾布下馬車,一定會瞧見那瓶小瓷罐的。
陳曜吓得立馬拉住梁大雷的手腕,将她一把扯過身來,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梁大雷不設防,被扯了個正着。
不過梁大雷武功高強,很快就穩住了身形,避免一場尴尬的“車禍”,梁大雷背對着馬車簾布看向陳曜,提起她被抓住的手腕,向陳曜示意,“怎麼?又情難自已了?”
陳曜露出尴尬之色:“……我說是,你信嗎?”,陳曜趁着剛才梁大雷沒注意的一瞬間,伸出他的大長腿,一把踢飛了毒藥瓷瓶。心中長舒一口氣,他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放下了……不過,他就隻剩一包蒙汗藥了,少了毒藥,他成功的機率有多大呢?
梁大雷沒有理會不正常的陳曜,一把甩開抓住她手腕的手,她怎麼沒發現,她的夫人力氣還挺大!對待姑娘的她就一副客氣彬彬有禮模樣,對待男人模樣的她,就粗魯、暴躁、不給好臉色。怎麼?針對她山匪身份的梁大雷呀?
“師傅,怎麼回事呀?”梁大雷一下馬車,就開口詢問。隻見車夫在馬前查看情況。
車夫急步走到梁大雷身旁,滿臉愁容的彙報情況,“大當家的,這馬怕是吃錯了東西,竄稀得厲害。走不了了呀……”
語閉,梁大雷朝馬屁股下一看,還真是拉了很大一灘便便,馬兒也是一副虛弱的樣子,顯然是不能再跑長途了。
這肯定是梁大龍耍的小心思!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
梁大雷看着四周一片荒郊野嶺,有些心煩,但還是穩住自己的脾氣,轉過身跟車夫說道:“距離目的地還有多遠?”
“不遠,就幾裡路程。”
“那這樣,我和夫人步行前往,我跟山寨的人聯系,讓他們派獸醫來給它瞧瞧。”
“好的,沒問題。”
陳曜掀開簾子,一下馬車,就聽到梁大雷說需要步行前往,還是和她單獨一起,他就不淡定了。插話提議:“還去什麼去?我們幹脆一起步行回去吧。”
“夫人你有所不知,這裡距離岚山寨已有幾十裡遠了,大當家的還好說,就夫人的體能...步行的話估計得淩晨時分才可抵達。”馬夫有耐心的向陳曜解釋。
梁大雷則廢話不多說,已經不等陳曜開始抄小路前往了,那個混小子梁大龍,提前前往也就算了,還給她算了這一計!給她好好等着,看她到了村子怎麼收拾(褒獎)他!
這小鬼頭,到底從哪裡學的那些泡妞招數呀?比她這電子腦的裝×系統員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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