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很美,可是卻徹底令他陷入絕望之中,因為他的笑容簡直跟暗帝的簡直一模一樣。
甚至連那份殘酷的美麗也不相上下。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了……啊啊啊……”
靳長恭的眼睛随著男人凄厲而崩潰慘叫瞬間圓睜一雙血瞳。
禁忌、冰冷。
嗤~鮮紅的血液噴灑一地,空氣中的腥臭,伴着暗夜無聲寂靜得可怕。
最後,連這一片平靜的氣氛也最終化為了虛無。
無盡的黑暗中,大雪撲天蓋地,一道紅白夾雜的身影在密林間飛奔,她感覺心中有一團火焰,越燒越炙,也像渾身的血液被凝結成冰,四肢百髓都冷得發顫。
她的眼睛一半冷冰,一半火焰,更像一道靈魂将硬生生撕烈片兩半。
……難道體内的魔性快壓抑不住了?沒有了血鑽的庇佑,再經過一番瘋狂的血洗,浴血魔功運轉直極至,此刻的她不甚清醒地懷疑,她恐怕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背後的淩厲殺氣卻越迫越近了,她不能夠停下來,那些追兵越來越多,她不知道暗帝知不知道自己的逃脫,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停下來,在感覺身後一陣鋒芒馬上就要觸及身體了。
淩厲的劍氣逼近靳長恭,可她卻不能與他們耽誤時間,于是沿着國院闡福寺的後山林逃遁。
在這個大雪飄零的深夜,百獸都已經蟄伏了起來,上半夜的月暖,下半夜的陰冷之外,那黑巍巍的深山已經聽不到任何獸吼,隻有林間越伏不定的蹿動。
靳長恭蓮步生風,似浮光掠影一般朝着一個方向前進。靳國皇宮冷夜燈火
十二星煞的星二、星四、星五,星六、星七面色冷凝望着前方背對着他們的一道纖細卻渾身透着魅惑的身影。
“主子,還有一年靳帝便十八歲了,您跟先皇生前的約定便算完成了,您何必執意弄清如此靳帝的怪異轉變呢?”星二脾氣沖動,有些話不吐不快。
而星五則心思細膩些,他多少能猜窺出幾分主子的心思。
“星二,别亂話,主子這麼做必然有他的理由,不是我等能幹涉的。”他不豫地瞪了他一眼。
星六打着圓場,道:“我覺得一切并不簡單,就說靳帝身邊突然出現的那些怪異高手,全是異域的散族收複起來的,我們中原與異域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什麼時候混為一談了,這不是很詭異?”
星六沉吟片刻,道:“還有她最後一系列的對朝中官員的打壓手段,特别是經靳微遙一役事件後,整個靳國朝堂就透着一種詭異神秘的感覺……”
說着,他擡眸望了一眼“神遊太虛”的主子一眼,頓了一下才道:“甚至最近陛下莫名其妙地開始疏遠主子跟契公子,連同盟旗下的商族亦是若即若離地重用,你們覺得這裡面沒有貓膩正常嗎?”
“嗯。”星七冷冰冰的臉上劃過一種警慎,道:“陛下突然要對付靳微遙這件事情,我們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并且連主子也瞞下,這陛下究竟是何想法?”
星四卻咋舌驚歎道:“不過陛下心還真狠,以前看她為了靳微遙那副要生要死的模樣,如今下起手來一點不比仇人輕。”
“你們難道一個二個的都很閑~?”花公公在星四發表言論後,終于有了反應,他轉身一張美豔絕倫的臉,在燭光下,肌膚如雪,長長的睫毛下,斜斜看人的眼睛,稱的上風情萬種,唇微微向上勾起,似笑非笑。
一聽到主子此刻的聲音,那綿中帶柔,柔中帶酥,酥入骨髓的聲音,他們臉上的表情一顫,根本不敢看他那張驚鴻一瞥的臉,絕對會減壽的!他們集體緊繃起粗壯的身子,默默低頭。
他們此刻記起了他們人生的第一條準則——不準對靳長恭有任何不敬的言論。
為什麼有這麼一條準則呢,完全是生活積累下來的經驗啊,每一次隻要對靳長恭那暴君稍有不滿的情緒,受傷的絕對是他們。
主子,您偏心啊~他們心中的小人都哭了,哭得滿臉是血了呀。
剛才星四不過稍微對靳長恭表示了一點點“中肯”的點評,他們主子立即就“醒”了,真不知道星四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就是是故意的!
“主子,您懷疑陛下是嗎?”否則為什麼命他們去調查搖光主持出現那日陛下曾去過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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