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原像個鬧肚子的小孩,任他揉。張钊一句别慌太管用了。“我挑的是最好消化的點心……”“那你吃這麼多又吐,不是浪費錢嘛。下回你再想吃就看看價格,興許就能忍住了。家裡的事别擔心,一起想辦法。俗話說當你凝視傻逼的時候,傻逼也凝視着你,我就不信你爸真刀槍不入,什麼都吓不住他。”“钊哥……”“怎麼樣,老公是不是特好,蘇吐吐特感動吧?”“你别逗我,我一笑肚子疼。”“好好好,咱倆寫作業去!”晚上,張钊在客廳陪蘇曉原複習,一點聲音都不敢出。快到11點40分,他戴上棒球帽,壓一壓帽檐,再拉起帽衫的帽子戴上,壓住劉海,遮住充滿狠毒和戾氣的眼睛,隻留下半張臉剛硬的線條。“我準備下樓了。”蘇運給陳琴打過電話,算着時間,“你去不去?”蘇曉原立馬放下鋼筆:“去,咱倆一起!”“你行嗎?”蘇運看了一眼他的腿,瘸這字沒敢說,“那你動作快點兒,我走路不等你。”蘇曉原連忙跑去穿鞋:“我很快,要不你先下樓,我半路迎你們去,别讓媽自己進小區。”蘇運看了看面色陰沉的張钊,損人的話生生咽了。“算了,等着你吧,反正你也……好了沒有啊。”“好了好了!”蘇曉原蹲着提上鞋,“钊哥你去嗎?”張钊面前是幾張空白卷,半道題都沒看進去,沉着嗓子說道:“去,你倆走前頭,我就在後頭跟着,别慌。”兩個兒子着急,匆匆拿着手電下樓。蘇運動作快,邁出電梯門便開始跑,蘇曉原在後面瘸腿跟着,幫他打着手電筒。時至午夜,溫度還沒有暖起來,小區裡連個人影也沒有。蘇曉原的心揪到嗓子眼,往前找,弟弟已經跑沒影了,往後看,又沒看到張钊在哪兒。算了,不找他了,興許還在等電梯呢。蘇曉原繼續往前走,可算看到人影,蘇運正幫媽媽拎着包,一臉警惕地左顧右盼。“幹嘛啊,大夜裡不睡覺。”陳琴的笑容在看到蘇曉原也下樓了的一瞬消失掉,“怎麼了?”蘇運打着手電,前後左右照:“沒事啊,我和我哥怕你不安全。最近咱們小區有搶劫的。”“嗯,我倆擔心你。”蘇曉原扶着媽媽的右胳膊,把人夾在中間,“媽,往後你調班吧,别上晚班和夜班了。我一上大學就去做兼職家教,我也能養家。”“就你?算了吧,萬一碰上反社會人格,你這不是送上門的人頭?”蘇運沒看到張钊,心裡罵這個臭傻逼,吹牛的時候夠夠的,來真的就找不着了。“我……”蘇曉原警惕,話沒說完,聽見右邊有人疾步靠近。“陳琴你個臭傻逼!老子當初怎麼沒打死你!還搬家,我讓你他媽還敢搬家!”蘇景龍不是懲惡人張钊遠遠地瞧這一切,聽着男人憤怒的哀嚎,像個卑鄙的小人。暗中放狗并不算光明磊落,可對蘇景龍這種渣,張钊實在不想用對付人的法子對付他。哈士奇被愛狗人士美化過,大家隻關注它标緻的外貌、旺盛的拆家能力和歡脫的二逼性格,可一旦馴出撲人的習性,也是惡犬一條。凱撒動作很快,很野,劃出灰黑色的弧線,标準警犬飛撲找準上半身。蘇景龍還在酒醉,下意識拿手臂擋,手掌刹那間落入犬口。“啊——啊!”蘇景龍的酒完全因劇痛而醒,手掌咬穿那麼疼,布料撕扯的聲音,一股熱感指尖直達小臂。而他揮下的磚頭,激起了犬科動物的猛烈反擊。“啊!殺人了!”極為動聽。慘叫聲如張钊預料,劃開夜色。活該,這是他作下的罪,從他向老婆孩子掄起拳頭的那一刻他已經是個罪人了。毀了一個女人的一生,毀了兩個兒子的童年。蘇曉原親眼看着血飙出來,那樣深那樣紅,和媽媽受傷時候流的一樣。這是凱撒?他根本不敢相信這是凱撒,性格判若兩犬,瞪着一雙青綠色的眼,不顧性命地撲上去撕咬。衷心護主。“跑啊!”蘇運腿腳麻利,護着媽媽往樓道裡奔,蘇曉原慢一步,進了電梯還驚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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