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護院将這些孩子趕進飯莊後,東邊蔣平與兩個随從,架着年約七十上下的老翁走進飯莊,這便是老塘鎮的保甲。後面還跟着保甲家人。待保甲被架進飯莊後,大門直接關閉,小鎮上被趕來的孩子家人,都在這哭喊起來,要求放人回去。
這時,蔣平開門出來,大聲呵到“都閉嘴,誰再多哭嚎一聲,我就将他家孩子一刀捅了,看看是你們現在哭的聲兒大,還是抱死孩子哭的聲兒大!”說完轉身回屋,不再搭理這些人。
衆人聞言肅然寂靜,無人再敢發出半點聲音,靜靜的站在雪地裡如同雕塑一般。
飯莊内,保甲半坐半跪的倚在客房正中的桌腿旁,看着老人似乎已經油盡燈枯,呼吸都不勻稱。蔣平與何掌櫃站在老人兩側。
劉管家在軟榻上,看着眼前的保甲說道,“你跟我好好說說,那天審問毛賊都有誰在場?是怎麼審問的?”
保甲大口喘了幾下,說了四個人的姓名,随後又道“那毛賊說是泷石洲來的,偷了大戶人家的東西,逃到此處,咳咳咳,剛進一人家尋找吃食,跳出院外之際,被一年約八、九歲蒙面的孩子給打折了腿,随後給綁了,咳咳咳。我等自是不信,就繼續鞭打審問,結果他沒挨住,斷氣死了,埋在亂墳崗上。咳咳咳”
“蔣平,你去找這幾人問問是否屬實”話音未落,蔣平轉身離去。
這毛賊身上可有什麼東西?說沒說在泷石洲裡偷了什麼?劉管家繼續問道。
“咳咳咳搜遍全身也沒找到任何東西,當時抓他的幾戶人家,說是隻有些散碎銀子和撬鎖用的鑰匙,沒瞧見還有什麼其他物件。咳咳咳他說被孩子打折腿,想來也是胡扯不說實話,被我們又毒打一頓,又說在泷石洲偷了大戶人家金銀,兩個同夥被追殺帶着金銀死在半路,說完這些就沒氣了,咳咳咳”保甲邊咳邊說,好似說完幾句就沒氣一般。
劉管家沉思良久,如果這保甲沒有說謊,那麼可以确定這個毛賊就是偷了張府寶圖的家夥。但說沒找到什麼東西,要麼就是在半路被人搶走,要麼就是被打折毛賊雙腿的人掠走。想到此,他不禁為自己的聰明暗自鼓掌。
“何掌櫃,将這老頭兒攙走吧,莫要死在我房裡。”劉管家一臉嫌棄的說道。
何掌櫃趕忙上前,将保甲扶起慢慢走出天字客房。
何掌櫃前腳剛走,劉管家又喊到,“來人。”
一名護院推門而入,抱拳問道,“劉管家有何吩咐?”
劉管家沉吟片刻,說道,“去樓下找個房間,挨個嚴加審問那些小孩,然後用一個孩子換一個孩子家人,把那日到底是誰綁了小偷?又是有誰看見綁人的身影?是否有圖冊掉落一一查實。”
那名護院得令轉身下樓。不多時,樓下房間傳出鞭打和孩子慘嚎的聲音。
快到午時,蔣平回到客房内,對劉管家禀報到,已經問過那幾人,他們所說與保甲交代沒有出入。
劉管家摸着那撮小胡子,默默看着窗外冥思苦想。
就在劉管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陳漠坐在書齋樓上,左手拿着燒餅,右手拿着書,眼睛透過窗縫,看着飯莊門前發生的一切。
一上午護衛進進出出,那名矮個黑衣人往返兩次,一次是帶回保甲,一次是一人出去,後又折返,這是對口供去了?陳漠猜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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