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真懷念以前那些不用被逼着吃菜的時光。
“我給你熬了營養藥水。”斯内普擦了擦嘴角,他又搖晃起那杯紅葡萄酒,酒液紅的就似獻血般,他一口飲盡,起身就準備去研究室将他熬制好的針對孕早期的營養藥水拿出來。
“嘿,我都已經乖乖吃蔬菜了,為什麼我還要喝藥?鼻涕精,你存心要吵架是嗎?”哈利立刻站起來,椅子被推後發出了滋啦聲,他走到斯内普面前,攔着這個給他找不快的混蛋。
斯内普靜靜地站在那裡和哈利對視,将他看的毛骨悚然,就好似被冷血動物盯上一般。
“你有感到不舒服嗎?”
“沒有,我好極了。”哈利搖着頭,他還特地拍了拍胸口來表明自己的壯實。
“我不喜歡鼻涕精這個稱呼。”斯内普在提及鼻涕精時臉陰沉了一瞬,而後又恢複,甚至有點柔軟了下來,他目光柔和的望着哈利的肚子。
“我想摸摸她。”他說。
“你怎麼知道是個女孩?”哈利狐疑道,現在他覺得斯内普不正常,他整個人都奇怪的很,還是那杯酒有問題?哈利又看向那隻已經空了的杯子。
“我夢到她了。”斯内普說,他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了這個冒冒失失的青年,右手小心翼翼地摸向那扁平的腹部。
“你根本就摸不到,她還小呢。”哈利笑出聲來,他從不知道西弗勒斯會是這麼有意思的一個人。
但是當他的手觸碰到那隻熱得異常的手時,他就笑不出來了,他立刻改為摸向斯内普的額頭。
“梅林,你在發燒!”哈利驚呼一聲,他立刻動作麻利地将斯内普半抱半拖向沙發,将他推坐下來,抽出魔杖。
“你别動。”哈利叫着,結果他又被斯内普拉倒在他身上,被那隻手摸着肚子,“你的小女孩還沒一顆豆子大呢!”他被斯内普執拗的舉動樂得咧開嘴。
“我是不是要摸壞她了?”斯内普喃喃自語,而後對上那雙無語又笑意盎然的亮晶晶的翠綠色的眼睛,這是屬于他的珍寶。
“剛剛你是不是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他闆着臉。
“西弗勒斯!”哈利噗嗤的笑出了聲,仿佛是又一次重新認識了斯内普。
“你别動,我來幫你檢測溫度。”哈利說着揮着魔杖,趁着斯内普擔心摸壞他的肚子而将手收回去的時候。
他看了浮現的數字,确實是低燒。
“我幫你拿感冒藥水。”哈利吐出一口氣,終于輪到他照顧斯内普了,他還以為鼻涕精這種品種是不會生病的呢。
“别走——那并不安全——你需要安全,丹尼爾。”斯内普死死抱住了欲離開的哈利,手臂收緊就如哈利即将遭遇不幸般,他将這個青年塞進了懷中,壓着那顆腦袋,不令他擡起頭,用自己的身體去保護他,将他完全鎖在他的懷中,他的手臂和腦袋護着丹尼爾的腦袋,他的胸口保護着他愛的人的心髒以及腹中孕育的新生命。
“我能夠保護你。”他呢喃着,“你不會有事的。”
“我很安全,西弗勒斯,你清醒點,我們在家中,這裡無比的安全。”哈利真想搖一搖鼻涕精,真不知道他整天都在想些什麼,還是說他隐瞞的事——到底是什麼事會影響到他的安全,按理說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除了斯内普。
好不容易掙脫了斯内普的臂膀,差點他就忍不住給這個纏得緊緊的混蛋一拳,顧忌到他現在發着燒,燒糊塗到對做了什麼都全無意識,哈利歎息着。
他隻覺得額頭都快突突疼了,或許他該将斯内普綁起來,再把感冒藥水給他灌下去。
“到底你在擔心什麼?”哈利忽然安靜地看向斯内普。
斯内普就那樣直直的望着那雙翠綠色的眼睛,目光複雜而深邃,就好似所有的難題全都被他鎖在了他的腦海中,由他一個人去面對,如此的砸進了哈利的心髒上最柔軟的地方,令人難以對他太多苛責。
他陷入長久的沉默,發愣得就好似雕塑一般。
哈利這下知道這個該死的鼻涕精燒的發糊塗時也嘴嚴得什麼都問不出來。
他放棄地站起來,去給斯内普找感冒藥水。
被灌了藥水一夢到天亮的斯内普冷漠地對着哈利說,“我沒有感冒。”
他确實沒有感冒。他沒有預料到他居然思慮過甚到發燒的地步,或許那件事也隐瞞不了多久了,他娶了這個麻煩的波特,又和他整日待在一起,同床共枕,而他有如此憂慮——或許哪天丹尼爾隻要聽他的夢話就能知曉一切。
“好吧,你沒有感冒,你隻是發燒了。”哈利攤手,“今天要出去采購嗎?”他好奇地看着斯内普拿着一張羅列的采購清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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