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玉琢咬着一個花卷走出來,“你什麼時候走啊?”
“下午。”梁頌年說,“給你做完晚餐再走。”
談玉琢慢慢咀嚼着,沒有說什麼,回廚房給自己倒了杯牛奶,就坐在廚房角落的小凳子上慢吞吞地喝。
他穿着一件很薄的睡衣,發尾亂糟糟地披在肩頭,吃早餐也吃得不太認真,很無聊的樣子。
凳子腿太矮了,他不得不伸長自己的腿,廚房的光線有限,外面的光透過窗戶,把他的腿照得皙白。
可能有蚊子,談玉琢動了動腿,皺眉嘟囔了幾句。
“頌年。”談玉琢探頭,梁頌年“嗯”了一聲,問:“怎麼了?”
“叫它花卷吧。”談玉琢舉起手裡吃剩的半個花卷,捏了捏,“你看也是軟綿綿的。”
梁頌年便很快放棄了“煤氣罐”這個名字,轉身朝着小貓叫了一聲“花卷”。
小貓趴在碗裡舔水,聽到聲音,耳朵往後撇了一下,又立起來,循着聲音慢條斯理地走了過來。
它在梁頌年腳邊停下,談玉琢伸出手擺了擺,“花卷,過來過來。”
小貓見梁頌年叫它過來,又什麼都不做,尾巴一甩,撅着屁股繼續往前走,蹲在談玉琢腳下。
談玉琢撈起它,抱在懷裡,掰了一小塊面團喂給它。
于是,花卷就成為了談玉琢的小貓。
下午,趁着談玉琢睡午覺,梁頌年把做好的飯菜悶在鍋裡,給花卷添了貓糧,然後起身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帶過來的東西不多,隻有幾件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梁頌年疊好衣服,把洗漱用品裝進去,過了幾分鐘,又把洗漱用品拿了出來,重新一件件放在浴室的架子上。
花卷站在裝了半個的行李箱前探頭探腦,伸出爪子摸摸箱子邊沿,在梁頌年從浴室中走出來,出現在它視線中地那一刻,前腿輕輕一躍,跳進了箱子裡。
梁頌年把它抱出來,它很快又鑽了進去,還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穩穩當當地躺下了。
梁頌年無奈地撓撓它耳後,“我現在不能帶走你,以後再來接你,好嗎?”
花卷碧綠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也不知聽沒聽懂,伸出舌頭自顧自舔爪子。
梁頌年伸出手指,點了點它的腦袋,“小笨貓。”
談玉琢午睡轉醒,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睜開的眼睛重新閉上,又眯了十幾分鐘,才清醒了點。
外面的車流聲漸漸地灌入他的耳朵,刺激着脆弱的耳膜,談玉琢徹底睡不下去。
他手在床上摸了摸,摸到自己的手機打開。
手機屏幕的光過亮,談玉琢無法第一時間适應,眯起眼睛,看清屏幕上的時間。
梁頌年應該已經坐上高鐵了。
這裡沒有飛機場,隻有城西建了一座高鐵站,而且高鐵班次有限。
梁頌年需要坐兩小時高鐵,到b市後轉乘飛機,再開一小時的私家車才能回到家。
談玉琢放下手機,對着空白的天花闆呆了半天,張嘴叫了幾聲“花卷”,外面卻靜悄悄的,既沒有貓叫也沒有跑動的聲音。
他疑惑了片刻,從床上爬起來,重新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消息欄裡沒有任何動靜。
他收起手機,踩着拖鞋打開門,愣住了。
早應該乘坐高鐵離開的梁頌年站在客廳正中間,地上躺着一隻行李箱,一條橘黃色的貓尾巴挂在箱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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