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晚晚決定自己去找個投資,也學着做了創業的PPT,但是她這個企業确實不算什麼,沒人瞧得上。
周末回爸媽家的時候,盧晚晚的父親拿出了一張銀行卡。盧晚晚吓了一跳:“爸爸你這是幹嗎?我不用零花錢了。”
盧爸爸笑了笑,又拿出一個房産證來,說:“這個小公寓是你十八歲生日那年,爸爸給你買的。現在正式交給你了,你可以賣掉創業,也可以自己住。怎麼處理你決定,爸爸都支持你。隻要是你想做的,隻要爸爸還能給,就都會支持你。”
“爸爸……”盧晚晚眼眶紅了。她知道這套小房子,但是從來沒有打過房産的主意,沒想到爸爸能這麼支持她。
“哭什麼呀,傻閨女。都是爸爸不好,生意做得一塌糊塗,不然你和你媽媽哪會這麼辛苦。要是早幾年,爸爸早就給你開店了。也幸好,這個房子在你名下,才能保留下來。”盧爸爸安慰着盧晚晚,他十分自責,覺得愧對妻女。
他是跟不上時代了,所以才在幾年前投資時出現了重大的失誤,導緻破産,隻剩下了現在住的一套房子,因為寫在他前妻名下。他在出事前,跟老婆離婚了,女兒歸妻子,如此勉強留下來兩套房子。現在夫妻倆還住在一起,十分恩愛,隻是名分一直沒有恢複。
盧晚晚拿着爸爸給的房産證,當天下午就去找了房産中介,她要把這房子賣掉。她交了鑰匙,都沒去看一眼這房子,她怕看一眼就會舍不得,那可是她的成年禮物。
那套房子不大,是個一居室,隻有六十五平方米,售價兩百三十萬。那房子地段很好,她給出的價格比周圍便宜,隻求快點出售。
第二天下午,盧晚晚接到了中介的電話說房子有買主了,完全符合她的要求,愛惜房子,不破壞原有格局,一次性付清。如果能馬上交易的話,對方還承擔全部的手續費用。
天上掉餡餅了?盧晚晚感到不可思議。當初顧橋賣房子的時候,那可是費盡了周折,差點沒被那些買主給折騰死。輪到她怎麼如此簡單?是她找的這個中介太厲害呢,還是她房子真的賣得太便宜了呢?
揣着滿腹懷疑,盧晚晚帶上房産證,去中介公司,準備和買主見一面。
中介小飛早早就等着她了:“盧姐,買家說要在房子裡跟您面談,我騎車帶您過去吧。”
“盧姐”這個稱呼讓盧晚晚驚了一下,不知不覺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
一個走神的工夫,已經到了她那套房子樓下了。那套房子在十四樓,電梯緩緩上行,她心裡七上八下。她有點糾結,怕自己突然會後悔,她是真的不想在那套房子裡進行交易。
中介打開房門,盧晚晚進去,還在門口換了拖鞋。
每隔一周她媽媽會過來這邊打掃一次,所以盡管不住人,但也很幹淨。粉色的牆紙,白色的毛絨地毯,沙發也是少女感十足的粉色系,到處都是粉粉嫩嫩的。卧室裡的床是公主床,挂着白色的床幔。她小時候看迪士尼動畫片的時候,特别羨慕,所以她爸爸給她買了。牆角還放着一個兩米的超大玩具熊。卧室的小陽台上的綠植有點枯萎了,盧晚晚拿出剪刀來,慢慢修剪着。
客廳裡,中介小飛跟客戶正在打電話:“好的,好的,您上來吧,我們已經到了。哦,您到了?好的,我幫您開門。”
中介小飛去開了門:“任哥,外面冷,快進來吧。房主在裡面呢。”
“嗯,我和她聊幾句。”
“好的,哥。”
中介小飛扯着嗓子喊了一聲:“盧姐,人來啦!”
盧晚晚這才放下剪刀,回了一句:“稍等一下!”
她剪完枝葉想給花澆水,在小陽台尋覓了一圈,沒找着水壺。突然,有人遞了個水壺給她,裡面裝了半壺水,她接過來道謝。
“不客氣。”那人說。
這個聲音……
盧晚晚整個人僵住,不敢回頭。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甚至想過從這裡跳出去。她開始慌亂了,她沒有做好與他見面的準備。
他怎麼會回來的?不是在美國讀博士了嗎?不是說會移民那邊嗎?
為什麼買主會是他?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怎麼辦,她到底該怎麼辦?該以一種什麼樣的姿态面對他?
“不澆花嗎?水灑了。”他又說。
盧晚晚一個激靈,發現水壺傾斜了,水的确灑出來了。她咳嗽了一聲,做了個深呼吸。她在心裡默念,沒事的,盧晚晚,你可以應付!他沒什麼可怕的,無非就是一張嘴巴、兩隻眼睛而已嘛!
做好了心理建設,盧晚晚背對着他笑了笑,說:“沒事兒,地太幹了,我故意灑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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