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魏市郊外,角木龜養殖場。
魏葉盛臉色鐵青的看着一池子,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角木龜。
一縷縷殺氣仿佛化為實質,缭繞在他身邊,吓得在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惶恐至極。
“大……大師兄,我……”
啪!
盛怒之下,魏葉盛反手一個巴掌,扇在昨夜值守管事的臉上,後者的臉迅速腫脹,嘴角也滲出了一縷觸目驚心的血液。
“我什麼我!就因為你玩忽職守,緻使宗門蒙受巨大損失,你便是死上一千次,也不夠償還!”
那名管事臉色劇變,強壓着内心的恐懼,直言道,“大師兄,如果因為這件事,我遭到懲罰,我不會為自己狡辯,可說我玩忽職守,在下……實在是不敢苟同!”
“你還敢犟嘴?”魏葉盛氣急。
管事見到無論如何,反正要把魏葉盛得罪死,索性也破罐子破摔,道,“養殖場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自然是難辭其咎。
但真正負責養殖場的,似乎并不是我,如果大師兄硬要把這口鍋,扣在我身上,我無話可說。
可是以我的能量,貌似也扛不起這麼大的鍋……
到頭來,非但沒有把自己摘幹淨,反倒大師兄的所作所為,讓人恥笑。”
魏葉盛勃然大怒:“你……”
“你什麼你!他說的很對,養殖場出這麼大的事,把鍋甩在他一個人身上,你覺得能說得過去?”魏明冷笑的走來,身邊赫然還跟着碎嶽門的執法長老魏兆平。
瞧着魏葉盛惱羞成怒的樣子,魏明心中一陣快意,強壓住幸災樂禍的表情,義正辭嚴道:“魏葉盛,宗門把看管靈龜養殖場的重擔交付與你,是出于對你的器重和培養。
可你呢?非但辜負了宗門的一片好心,甚至還無恥到,想讓自己的師弟去頂缸。
就沖你的态度和品行,何德何能配當我碎嶽門的大師兄!?”
魏明一臉正氣,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他知道,此時若不痛打落水狗,等魏葉盛緩過這口氣,再想抓到這樣的天賜良機,可就沒可能了。
“大長老,我提議先解除魏葉盛一切職務,看管起來。等到此事水落石出為止。”
魏兆平眯着眼睛,并沒有因為魏明的話,而表明态度。
魏明的處理方式,雖說比較公允,哪怕存在私心,也讓人指不出什麼問題。
可一旦真這樣做了,魏葉盛就真的是顔面無存,哪還有臉,繼續擔任碎嶽門的大師兄?
“此事并非人禍,應當是某種瘟疫導緻。”一道蒼老的聲音悠悠傳來。
讓略感不安的魏葉盛,一下子松了口氣。
魏明眸光微閃,暗罵一聲老東西。
但表面上,卻恭敬地對來者拜道,“參見二長老。”
魏葉盛的爺爺,碎嶽門二長老,實際上的掌權者魏顯生緩步走來。
場内的争吵聲,也在一瞬間戛然而止。
老祖宗魏錫九年歲大了,早就退居幕後,不再過問世事。
這幾年,碎嶽門的日常行政,都是魏顯生打理。
以緻于他威權日盛,舉手投足間就讓人心生膽怯。
便是魏兆平,也要賣他三分薄面。
“老夫剛才調查了一下,八隻犬妖并沒有被下藥的痕迹,昨夜負責值守的二十名弟子口供也證實,他們昨天晚上,一直都呆在養殖場,并謹守規定,凡是外出,必三人成行。
且昨天夜裡到現在,除了清早喂養靈龜的時候,都沒有人再靠近池塘一步。
大長老理應很清楚,這般防備,縱然是靈胎期武者來了,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在八條狼狗的眼皮子底下,将毒藥投放在池塘裡。
所以,老夫估計,應當是某種突發的瘟疫,奪去了池塘二百多隻靈龜的性命。”魏顯生娓娓道來。
說的有理有據,讓人想要發難,都無從下口。
的确,那八條犬妖都是開了智的妖物,嗅覺異常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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