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食味樓。
這座食樓算得上安陶縣數一數二的大館子。
若是敞開肚皮吃,沒有幾錢銀子甭想離開這兒。
薛寶玉如約來到二樓一座雅間。
做東的駱尚勇,早早地來到,在座的除了他以外,還有三名陌生的武者。
“抱歉,剛安頓好幼妹,所以來晚了。”薛寶玉歉意的拱了拱手。
“不晚,我們也是剛到。”一個滿臉痘印的少年郎,爽朗的說道。
“我給大家互相介紹一下,這位是唐春學,士族出身。祁子睿,黑雲武館親傳弟子。葛阿毛,和薛兄一樣,來自寒門。
這位則是薛寶玉,他的妹妹如今是我師傅第二位親傳。”駱尚勇一一做了介紹。
葛阿毛看向薛寶玉,或許是聽到倆人同樣出身寒門,臉上頓時流露出些許好感。
古代的寒門,指的并非是底層人民,而是中小地主出身的人。
寒門子弟,寒門子弟,說的就是地主階級的讀書人。
不然,一個普通平民,連吃飽飯都是一件奢望的事情。
哪裡有閑錢,供養一個讀書人?
更何況是,窮文富武的武人?
當然,在真正的權貴世族眼中,寒門與普通平民沒什麼區别,都屬于黔首階級,被剝削的社會最底層。
想要成為統治階級,唯有向士族身份進行轉變。
唐春學、祁子睿都是士族子弟,天生自帶一種優越感。
隻是唐春學這種優越,并不明顯,待人接物頗為爽朗大氣。
倒是這個祁子睿,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從薛寶玉一進屋,就端着架子,冷着一張臉,都不拿正眼瞧他。
“秋白武館的慕雲錦前輩,親傳弟子之前隻有魚姑娘一人,不成想,薛兄的幼妹,竟能得慕前輩青睐,看來必有其過人之處。”唐春學誇贊道。
“哪裡哪裡。”薛寶玉謙遜道。
“妹妹既然這般優秀,想必你也有一定的過人之處,不妨展示一下,讓我們開開眼界。”祁子睿道。
這是拿自己當猴了……薛寶玉斜了眼祁子睿,他不知道這個狗東西,為何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
駱尚勇作為東道主,則是一副淡定的姿态,坐等看戲。
怕是一場鴻門宴……薛寶玉喝了口清茶,輕笑道:“我的過人之處不方便展示,因為我怕某人會自卑。”
衆人先是一愣,旋即反應了過來。
唐春學哈哈一笑,覺得有趣。
葛阿毛也忍俊不禁,默默為薛寶玉豎起一根大拇指。
不僅化解了祁子睿的刁難,還反譏了一口,又把這個度拿捏得很好,沒有把事态升級。
“我不豫!”祁子睿冷視。
“那咋整,總不能咱們倆個大老爺們脫下褲子,比試一下吧?”薛寶玉一副光棍的模樣,仿佛在說,你若敢的話,我不介意奉陪到底。
祁子睿張了張嘴,竟被噎的一時無話可說。
他不是沒有在人前脫過褲子,甚至還不止在一個人面前。
但……要他在幾個大老爺們注視下,把褲子脫了……竟覺得有些羞恥。
駱尚勇看祁子睿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直接被幹沉默的樣子,暗罵一聲沒用的東西。
當即笑着打圓場,“嗨,比這個做什麼,要比,咱們就比酒量,英雄嘛,當以酒量論輸赢!”
“這個好,實不相瞞,在下也是海量,可以用千杯不倒來形容。”薛寶玉拍掌。
駱尚勇對祁子睿使了個眼色。
他們都是武夫,不僅食量驚人,酒量更是驚人。
在氣血循環下,旁人一壇酒下肚,就會暈厥。
可對于武夫來說,跟喝涼水似的,一點事都不帶有。
所以,這頓酒宴,駱尚勇特地準備了藥酒。
不僅口感辛辣醇厚,幾杯下肚,人也會變得暈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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