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突破了。”
劍靈語氣毫不稀奇:“你在期待什麼,安靖?你對内息的控制力已經不遜色于尋常内壯武師,那點震蕩和你打響指差不多,肉體更是有太白皓靈神禁加持,一路突破到煉氣巅峰都不奇怪,尋常内息如潮給你全力一拳都受不了多少傷。”
“這種小門檻,對尋常武者而言的确需要奮力一躍,但對你來說……和喝水并無區别。”
“也太簡單了。”
喃喃自語,安靖冥思苦想,發現這事還得怪自己的父親——他老人家突破内息如潮突破了兩回,全部都失敗,差點血氣大損,失了壽命。
也就是因為這兩次失敗,安父才決定一門心思科舉,徹底放棄武道。
當然,科舉也沒成功。
安父終究還是沒能登榜進士,隻能回家鄉做個小官,本本分分度日。
好在安父經商發展的能力相當不錯,和安母一同将安家經營的紅紅火火。
如若沒有霜劫……
“母親如今應該還活着,瀚海雖然遭災,但武者想活卻不難。”
微微搖頭,安靖甩開雜念:“至于父親……唉。應當是已經和先祖團聚,如若可以,至少也得尋回屍骸,知道他死在何處。”
“終究還得要有足夠的實力。”
突破内息如潮如此簡單,讓安靖少了一點儀式感,感覺頗為不得勁的他決定趁勢突破,凝練神禁第二禁。
而就在安靖一鼓作氣,準備趁着如今狀态圓滿多突破一點時。
北玄祭州之西,滄澥大域。
天意山。
天命神教北巡使林詠夜得到了自己屬下的報告。
“大人,我們找到了确鑿的安母蹤迹……數個月前,有人在霧州北瑞城的當鋪中,以谷豐縣安家的名義典當了一塊上品玉佩,是死當,我們已經将玉佩買下,通過上面的銘刻,可以确定是安父安千山與安母沈慕白的定情信物。”
“好消息。”水幕的另一側,穿着異常正式的北巡使擡起眉頭,露出了明媚的笑容:“繼續努力,如若真的找到安母,神教必有重賞,我亦可做主,授伱們後土正法。”
“是!”
北巡使從不畫餅,她的承諾一向有效,單聽聲音,便能知曉水幕背後的人激動起來:“除此之外,我們小隊還有其他收獲!”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我們的确在塵黎北蠻諸部的劫掠部隊中……找到了安靖的父親。”
“哦?居然還活着?”
聽到這裡,即便是以北巡使的心境也不由得一怔,她下達這指令時根本就沒想過安父還能活着。
這的确是個意外之喜,北巡使追問道:“那他現在狀态如何?有無殘疾,傷勢勞累程度如何?”
“你們能将其買下嗎?我們和北蠻的關系應該還算是不錯,我允許你用本地法壇的名号行事,買個奴隸而已,應當不成問題……”
“不……”
聽見即便是北巡使也下意識地認為安千山很可能是奴隸時,水幕背後的聲音也變得有些古怪起來:“大人,與之相反,我們之所以能找到安千山,并不是因為幸運,而是因為我們在和那支劫掠部落酋長商談時,在酋長的大帳中發現了他。”
“他成了酋長的私奴?”北巡使擡起眉頭,已為安父運氣之好感慨,可很快,這感慨就化作驚愕。
“遠不止如此,大人。”
那聲音歎道:“雖然無法确定,但依照我們的觀察來看,安父……應當是那酋長的首席幕僚。”
“他沒有遭受任何虐待,反而頗受禮遇,地位相當高!”
“并且,他也在借助北蠻部落之力,尋找自己失散的妻兒,甚至還打算委托我們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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