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真正的上品靈墨,落紙如星辰烙印,曆經萬載仍能保留其真元氣息,非世俗之墨所能企及。優質的靈墨往往珍藏以待賞鑒,而破損殘片則用以磨砺筆意。”高德全擡手示意,言道:“就如這些殘缺的靈墨碎片,即便标價千金,亦有人願高價購入。這意味着,倘若這箱中的其餘墨錠皆為紫玉玄光之類的珍稀墨寶,你所花費的數萬靈石不但未有虧損,反而可能翻上數倍之多。”
“靈石的價值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從中汲取修煉的智慧。”林之淡然一笑,心中暗自竊喜,口中卻謙遜而言:“此乃皮毛之見也。”
“這般心境甚好。”高德全颔首贊許:“将來你們便會明白,收藏的意義并不在于追求财富增長,而在于延續修真文化的薪火。”
“看來,世間至寶往往隐藏于山村之中啊。”
俞飛白感慨萬分地道:“怪不得那些修為高深的大收藏家,總是鐘情于探訪古老的宗族府邸。的确,那些府邸之内出世的真品法寶概率極高,且珍奇異寶更是層出不窮。因此,若欲撿漏或是覓得真品秘寶,便需深入民間,探尋廣闊無垠的修士村落。”
“你說得對,但也須警惕,以防落入他人的算計陷阱。”高德全微笑着提醒:“如今有些修行者,正是利用諸位這樣的心态,精心設下圈套等待他人步入。”
“此言誠然不虛。”林之深以為然地道:“如今在這凡塵俗世,除去少數偏遠荒蕪之地,哪個不知古老遺物價值連城。企圖借此占他人便宜,稍有不慎,反将自己陷入困境。”
“隻怨我輩生不逢時。”俞飛白輕歎一口氣:“諸多瑰寶早已被德叔您這一輩先賢收入囊中。”
“胡扯。”
高德全笑罵道:“此言你可去同錢老講論一番。”
聞此言,林之與俞飛白相視一笑,原來高德全也對此頗有共鳴。想當年收藏熱潮興起之際,尤其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那段黃金歲月,高德全正值壯年,受限于财力修為,縱有雄心壯志卻力有未逮。許多珍貴的法寶墨寶,估計多半已被錢老前輩等人悉數納入收藏。
笑聲過後,林之想起正事,忙問道:“德叔,能否幫我把這些古墨辨别歸類,并判斷其确切年代?”
“自然可以。”
高德全并未推辭,取過一副白絲手套戴上,屈膝蹲在古墨箱旁,一邊取出墨錠仔細觀摩,一邊評析道:“我并非專精鑒墨之道的宗師,故隻能依據墨錠的質地、題刻、圖飾以及品相,大緻推測其所屬年代。”
“再者,各位應當知曉,所謂名家墨寶,并非均由名家親自煉制。比方說清代四位赫赫有名的制墨大師——曹素功、汪近聖、汪節庵、胡開文,他們均是在墨道界獨領風騷的一代巨擘,各自創立了自家的煉墨工坊,并開設商鋪,世代相傳。直至曹氏一門的煉墨技藝,在康熙年間發轫,綿延十三代未曾間斷,最終曹家墨鋪與胡開文的工坊合二為一,共同孕育出了聞名遐迩的‘上清墨石’。”
“紫玉光作為曹素功的傳世佳作,曹家後代定然會将其煉制技法傳承延續。”
高德全眉頭緊鎖,緩緩開口:“因此,我也不能确信,先前所見的那一抹紫玉靈光,是否源于康熙帝時期。不過觀其墨質之幹涸醇厚,我亦可斷言,其年份相差無幾。非康熙年間,則必定是雍正、乾隆兩朝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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