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您在喚我?”
狄昂聽見自己的名字,一怔,随即快步靠近。
“狄昂,他們指控畫卷失竊一事,是你的幕後策劃。”
雷納德的手微微顫抖,杖倚身側,滄桑的目光中閃爍着銳利的光,嚴肅地問:“你如實告訴我,這是否真有其事。”
“導師,您在說什麼呢。”
狄昂完全愣住,忙搖頭否認:“我怎會做這種事,一定是他們誤會了我。”
“那你解釋,三天後前往奧斯特利亞的航船是怎麼回事?還有那五百萬金币……”許毅質問,眼神如同獵鷹般緊盯着狄昂的臉。
“啊……”
瞬間,狄昂面色劇變,流露出驚恐與慌張。這一幕,許毅看在眼裡,就連雷納德也看得分明。
“狄昂!”
刹那間,雷納德一聲低吼,語氣中充滿悲涼,右手緊握胸口,他的心在滴血。
“導師,您怎麼了。”狄昂更顯慌亂,欲要上前攙扶。
“你退下。”
林之搶先一步,推開狄昂,扶住雷納德,輕聲勸慰:“雷納德導師,别太過悲傷。林中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您的門徒衆多,難免會有那麼一兩個敗類子弟。”
“混賬,你說什麼,誰是敗類子弟。”狄昂勃然大怒。
到現在還如此頑固?林之有些訝異,轉頭看着狄昂,冷聲道:“說的就是你。我不明白,雷納德導師待你不薄,馮斯特導師更是對你贊不絕口。不知為何你會如此喪盡天良,做出這般卑劣的惡行。”
“混賬,你休要诋毀我。”狄昂怒視,悲憤地說:“我雖有所隐瞞,但絕未做過那些偷偷摸摸的惡行。”
“這個時候,你還想狡辯。”林之哼了一聲:“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狄昂,你讓我太失望了。”
同時,雷納德痛苦地閉上雙眼,手中的杖子不停顫抖,滿心的傷痛與憤怒。
"導師,我并沒有……"丁洋的眼中閃爍着委屈與焦急,帶着一絲恐懼,連忙辯護道:"導師,您必須相信我,那幅畫并非我所竊取的。"
"你真是恬不知恥。"
見丁洋依舊矢口否認,林之也憤慨不已,厲聲道:"那麼你說說看,那俄國的航班和五百萬金币是怎麼回事。别撒謊,我昨天親眼目睹你和一位大貴族私下會面,你敢說不是為了那幅畫?"
"确實是為了畫的事,但不是為了那幅畫……"
或許是因焦急,或是内心慌亂,丁洋的話語顯得混亂不堪。
林之堅信那是後者,冷笑一聲:"自相矛盾,必定有鬼。我勸你還是老實地認罪,歸還贓物,或許還能争取寬大處理。否則,你的餘生将在幽冥監獄中度過。"
"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承認什麼……"丁洋怒火中燒,憤怒已超越了他的理智,緊咬牙關,惡狠狠地瞪着林之。
"真相已經浮出水面,你還負隅頑抗,執迷不悟,真是無可救藥了。"
林之輕輕搖頭,轉向許毅說:"許警官,嫌疑犯在此,你可以帶回去審訊了,務必将那幅畫找回……"
許毅微微點頭,走近,語氣冷峻:"丁洋,你涉及一起失竊案,現在請随我走一趟。"
"導師,你真的不信我嗎?"
丁洋沒有逃避,也沒有掙紮,隻是盯着任老,眼中滿是悲痛和絕望。
"等等……"
這時,任老睜開了眼,眉宇微顫,透露出他内心的波動。
但在最後一刻,任老還是喚住了許毅,擡頭看着丁洋,嚴厲地說:"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告訴我,那個航班和五百萬金币到底怎麼回事?不許撒謊,你清楚,我能容忍一些隐瞞,但我最痛恨欺騙。"
"感謝導師。"
丁洋欣喜若狂,稍作猶豫,便從口袋裡取出俄國航班的票根以及五百萬金币的收據,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把這些交給任老。
随後,丁洋低聲說:"導師,原本我想找個合适的時候告訴您,可馮老的事情突然發生,一直沒能找到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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