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村裡,花期将近,桃雨紛落。
殘紅遍地,雖是一片冷清寂寞,但花枝上卻冒出了幾株嫩芽,一個新的生命要誕生了。
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人從桃樹裡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極美的男子,桃花眼,柳葉眉,眸子澄澈,眼尾薄紅,唇色如玉,唇瓣微啟,如墨般的長發披散在青衣之上,身上散落着幾朵桃花,為青衣綴上了一抹紅。
而桃林對面屋裡伫立在窗邊的男人,看到這一幕,不僅不奇怪,反而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那個身着青色長袍的人叫木兆,窗邊立着的男人叫蔣洛,木兆舉目望向蔣洛,開口道:“我們多久未見了?”說完他便嘴角含笑的望着蔣洛。
蔣洛看着木兆,手指輕輕的摩挲着一疊用糯米灰膠粘過的木牌,輕聲道:“是啊,究竟多久未見了呢?”
蔣洛将木兆拉進屋裡,并将其安置一張看起來有些年頭,泛着紅光的凳子上,然後衣,憑空變出一把桃花扇,扇了起來。
蔣洛抱着幾瓶桃花釀,一轉頭,就看見了這麼一幅美男圖,他快步來到桌前,将酒遞給木兆,木兆拿起瓶塞,一股濃郁的桃花味撲面而來,“辛苦你了。”木兆邊說邊用手指勾住了蔣洛的衣帶,将其拉至身旁,碰瓶,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蔣洛看着眼前的木兆,眼泛淚光,突然,舉起酒瓶猛喝一大口,似要把平生未喝完的酒全部補上,坐在桌前的木兆擡手揉了揉蔣洛的頭,笑道:“長這麼大了,都有白頭發了!”
蔣洛邊一手舉瓶喝酒邊舉手打落了放在頭上的手,笑着說到:“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說着說着便哭了出來,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到了傷心處就不好說了,蔣洛有太多太多想說的話,但一時竟不知從何說起,隻能化作相思淚。
木兆連忙将他拽到身前,彈了一下他的腦袋,打笑道:“蔣洛,你知道自己多大了嗎,我可沒哄過過了知天命之年的人,你看那幹枯的桃樹也開滿了花,我回來了,不會再走了。”
他的聲音像一顆甜美的糖,浸潤了蔣洛幹枯的心,說完,木兆伸出手從蔣洛的臉龐輕輕的劃過,劃走了眼淚,也劃走了傷感,隻剩想了再次相逢的喜悅,二人舉瓶對飲,窗外明月的光輝溫柔地撒在了二人身上,屋外的桃花朵朵開,透過窗遙望星空,夜空深邃依舊,月光皎潔依舊,群星燦爛依舊,田野的蛙蟲奏着優美動聽的音樂,什麼都沒變。
很久以前,在四周都是高山的中心處坐落着一個村莊,山不算陡,人是可以走的,這就是最初的桃花村,但這村以前是不叫桃花村的,準确地說這村以前是沒有名字的,村子的四周都是高山,人們過着自給自足的生活,村裡隻有一顆桃花樹,而蔣洛與木兆的緣分正是在棵樹下開始的。
那是在他讀私塾的時候,蔣洛是跟娘親從外地回來的孩子,父親跟人跑了,是娘将他拉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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