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石壁,石壁上有三行文字,字迹淩亂,但處處透露出強硬的刀意:
1你是誰?
2你的使命是什麼?
3你是否願意用己之力護這個世界?
沉默的杜河呆呆的望着他知道這個三個問題是對他的考核,此時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但他知道這三個問題是必須要回答的。不久他笑了:“使命這是一個很深奧的問題,我們生活在這世界上或多或少都有責任。無論多大,總有人去承擔。我沒有什麼大的抱負,我的使命隻有一個,該管的我會去管,不該管的我不會管。我們接受這世間最好的饋贈,也應承擔世界最艱苦的使命。問我是否願意守護這個世界,我不敢說我能夠勝任,但願意用自己的力量盡那微薄之效。這是我的答案。我願世無傷亡,異變盡消。”
那一刻,刀上的鏽迹開始緩緩退去。杜河走向前去,伸手握住刀柄,那刻他和當初記憶中舞刀的人影重合,刀鞘憑空自現,杜河拔出長刀,收刀入鞘,這一刻他陷入思索。
世界開始破碎,這把刀是一個永恒點,它維持平衡,刀鋒已解,枷鎖斷裂。
對方看着愣在當場杜河有些想笑,怎麼不會怕了吧?他步步逼近,探手襲出,他自認為速度更快,這一刻他覺得杜河根本躲不開。雲洛汐身體虛弱的側倚在杜河身後,看着那襲來的利爪,而杜河無動于衷,不由的着急了起來,杜河究竟在幹什麼?
然而在對方将要碰到杜河時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他的手腕齊根被斬斷,手掉在了雲洛汐面前,鮮血濺了雲洛汐一身。
不可能,這是雲洛汐的第一個反應。她沒有傷到對方,還遭到了重創,而現在杜河确确實實的傷到了對方。
天空中忽然雷鳴驟響,瞬間暗淡下來,大雨磅礴沖刷着地上的血迹。雲洛汐艱難的擡起了頭,太奇怪了,今天應該是晴天才對。雨水浸濕了杜河的頭發,他提刀站在那裡,刀鞘懸浮于空中,似乎超出了物理學的範疇。
對方捂住被斬斷的手腕,他發現自己卻無法重新愈合了。這一點他格外清楚,此刀絕對是個大殺器,一旦被斬就無法恢複。對方才認識到可怕,他知道自己并非無敵的,有兩種東西可以傷他。他隻知道這世上隻有雲辰舟有一個,所以他才會如此放縱,但這把刀的出現颠覆了他的認知。
“斬了我一刀又如何?以為這樣可以殺死我嗎?”對方嘲笑着,但明顯他沒有了先前的氣勢。
“是啊,這一刀怎麼可能殺死你呢?”杜河歎了口氣,他擡起手來,道:“來吧,我要看看你我之間究竟有多大的差距。”杜河的目光十分堅定,因為他說過如果要傷害雲洛汐,他還不配。對方動了,他将速度提到極限,因為他要保證那把刀不會再落到自己身上。
此時的他覺得自己格外狼狽,自己明明那麼強,竟然還怕對方的刀。說出去豈不是笑話?杜河再次歎了一口氣,收到回鞘,這一舉動讓對方明顯得停頓了一下,他搞不懂對方這是要幹什麼。
但下一秒杜河俯蹲,然後拔刀。一瞬間将那把刀斬出,速度很快。因為他要保證那把刀能夠斬到對方身上,這才是拔刀術。拔刀屬于日本,但杜河改了一下,隻快不強往為刀數刀鋒從對方身前劃過,然後驟然扭轉刀的角度,以一種中國劍術的方式橫切,這是一種十字斬,但比那種普通的十字斬更讓人驚奇。
對方反應未及時,刀劃過他的衣袍,将他的衣服斬開,露出了他那詭異的皮膚:他的皮膚呈現淡青色,有一股流光在内部流轉,飛快的流遍全身。杜河能明顯感受到是在分擔傷害。等衣袍徹底碎裂杜河才看清對方的樣貌,這是一個獨角的怪物,紫紅色的角被人斬斷,穿着寬大的衣袍似乎隻為遮擋這個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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