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文學呢,你比較喜歡什麼?”“日本的推理小說和泰戈爾的詩吧,其餘的我所知不多。”我好笑的睨他,“拜托,你要考我啊,我可是理科生出身。”“你還好意思說,一理科生去搶文科生的飯碗。你讓不讓别人活啊!”柏子仁笑,忽然開口,“嗳,算我多嘴,你為什麼不去複旦。”“我舍不得如花的帥哥你啊。”我要笑不笑地掃了他一眼,開玩笑道。“哎喲,是我連累你了。”柏子仁自知罪孽深重,頭湊過來征詢意見,“那我是不是應該對你負責任啊。”我笑,算了吧,要負起責任來,不知道猴年馬月才排隊輪到我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了。“嗯,日本文學你隻喜歡他們的推理小說?”他突然回歸到了先前的話題,“我還以為你會喜歡村上春樹或者川端康成。”“噢,不。”我笑,“說不上什麼原因,《挪威的森林》我始終看不下去,總覺得看了很難受。至于川端康成,除了中學語文讀本上收的那篇《伊豆的舞女》外,他的小說慢的叫人着急。還有《雪國》什麼的,蒼天,我壓根就看不下去。”“哈哈,再精彩的作品也有看不進去的人。”柏子仁點點我的頭,“道行不夠,你也就隻能看看最通俗的那些。那麼紫式部的《源氏物語》呢?”“no,别跟我提這本小說。這是我看過的最郁悶的小說。我實在不明白那個源氏公子有什麼值得歌頌的。不就是一日本版的西門慶嗎。他比西門慶更甚,人家西門慶還隻是偷香竊玉,他都跟自己的母妃私通上了。整本小說我沒發現他做過一件好事,背信棄義忘恩負義始亂終棄。他高高在上随心所欲,卻絲毫沒有考慮過那些女人該怎麼辦。那麼惡劣的去引誘别人,置别人于萬劫不複之地,這樣的人,竟然是迄今保存的曆史上車子開到我家樓下時我的手表已經指向十點半。沒辦法,夜色撩人強留人,一路的紅燈塞車。今天不是什麼特别的日子啊。冬冬頭靠在我懷裡打盹,生物鐘使然,往常這個時候她已經跟周公言談甚歡了。“呃,一天的苦力幹活終于結束了。”柏子仁長籲一口氣,如釋重負。“年輕人,多動動是好。你為人民做牛做馬總勝過在外面作威作福。我這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拯救失足的靈魂呢。”我輕輕拍拍冬冬的腦袋,“冬冬,起來了,我們到家了。”“啊,到了。”小姑娘揉揉眼睛,茫然的看看周圍,然後對着柏子仁甜甜的笑,“柏哥哥,謝謝你。”“看到了沒有,這就是淑女和蠻女的區别。瞧你怎麼當人家姐姐的!”女人還是溫順點來的讨巧,柏子仁的金剛怒目轉到我家小美人臉上去已經化作繞指柔,聲音溫柔的就像被人捏住了嗓子一樣,“冬冬,今天玩得開心嗎?”“嗯,很開心。”冬冬大力點頭,小臉蛋紅撲撲的,“謝謝哥哥。”嘁,沒骨氣的小東西,“柏哥哥”都升格為“哥哥”了。“冬冬開心就好。以後哥哥還帶冬冬出去玩好不好?”我怎麼就忘了柏子仁是什麼臉皮呢,都自己自稱“哥哥”了,拜托,攀親戚也不是這麼攀的。“喂!你自己玩物喪志别連累祖國未來的花朵。”我不悅,“冬冬,走吧,我們該回家了。”唉,都到這個時間點了,我媽肯定有的講我了。“那等冬冬放假了,哥哥再來帶冬冬去玩。”柏子仁壓根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兀自逗弄我家小美人。我心裡不爽,推着我妹下了車,回頭瞪了他一眼。他隻是笑,靠着椅背對我懶洋洋的笑。真的太遲了,小區裡阒然籠罩着濃厚的暮色。我看看柏子仁,匆匆點頭,嗯,我們上去了。他也點點頭,輕聲道,走吧,我看你們上去就走。風移影動,花木扶疏,月影橫斜,疑是玉人來。我朝窸窣的花圃掃了一眼,隻看見天上清冷的月光,那涼涼如水,在我心間緩緩流淌,心頭禁不住浮起一層黯然。越熱鬧越寂寞,繁華散盡,總是冷清。“麥麥——”柏子仁忽然勾勾手指,臉上有魅惑的笑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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