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找了一圈兒後,沒發現什麼可疑的痕迹,返回身去找姜玉。
而地宮裡的姜玉,已經趁這空檔,在巨大的宮室之中,畫好了禁書上煉制起死回生藥的複雜陣文。
陣文之上,線條以複雜的軌迹交彙,隻待長玉将那些孩子送來,按照看似沒什麼規律的順序,站在每一個交點之上,剛好夠四十九個少女和八十一個幼童站定,至于中間……
陣文的中心,恰好落在那一道祭台上,姜玉将陣文以仙力畫好以後,對這樣的剛剛好,也是閃過一抹訝異。
“怎麼了?”姜毅走到姜玉的身側,順着她的視線落在中間的那一處祭台。
姜玉搖了搖頭。
“沒什麼,總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類似于這裡的場景,陣文需要以血淬煉兩日,然後再将長生骨和長生血,落在陣眼之上,姜毅,你若是擔心失敗,陛下怪罪,可以趁這兩日……”
她沒有看姜毅,視線落在陣眼上,開口說道。
“你是我帶過來的,而且,誰說這事兒就不能成呢?”姜毅不屑地說道,随後走到角落裡,盤膝坐下,閉上了眼睛,一副不打算再理姜玉的模樣。
另一頭,長玉從緒和殿出來後,便趕去了安置那些孩子的地方。
君寂言看了一眼窗台,那裡原本放着一個花盆,裡面,是他種下的那顆很是難養的種子……
【神明血,普通的事物,承受不起的。】
當初,那顆嫩芽在卿卿的神明血下迅速的生長,最後化作飛灰時,南宮卿卿說過的話,突然回響在耳邊。
“可他,不是普通的。”她呢喃道,随後站起身出了緒和殿。
一顆種子受不起,沒什麼意外的,但他是帝堯,曾是宸泷的帝王,他,不會受不起!
到了太華殿後,君寂言将自己一個人關在裡面,不準任何人前去打擾。
冰棺裡的帝堯,因為有卿卿的神明血煉制的丹藥加持,面色看上去,依舊是那副隻是睡着了的模樣。
站在冰棺前的君寂言看的越久,似乎越清楚他就該是這副模樣,可她不準!
“就快得償所願了,你還記不記得,在蠡亂一族時,我答應幫你逃出來,你答應我的條件?”那道黑色的身影再度出現,站在冰棺的對面,幽幽開口道。
“事成之後,我答應你的,一定不會食言就是了,這身力量,你不會以為我稀罕?”君寂言冷冷地道。
“你也不用這麼瞧不上,畢竟,要不是這身力量,長安長玉當時可都要折在裡面,不是嗎?我早就說過一切都有代價,你當初也是接受了的。”那道黑色的身影說完以後,便消失了身形。
君寂言看着他剛剛站過的地方,雙眼猩紅。
她是接受了,可他沒說,代價包括長安……
若是長安沒事,跟長玉一樣還在她身邊,也許就不會……她看了一眼冰棺裡的帝堯。
【你知道你闖刑場那天,是誰将你帶出來的嗎?】
她想知道是誰,何其簡單,隻需要開口問過長玉就可以了,可她隐隐,有些害怕知道真相。
如果帶她出來的是冰棺裡的人,那麼,他身體那麼快的衰敗下去的原因,會不會跟她也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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