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笙坐在白裡的床上把着她的脈象,看起來已經平穩了很多。就在剛收手的時候,發現無名指輕輕痛了一下,低頭一看,一絲血痕。他伸手擦去。看來沈墨是得手了,沈墨是陽笙手下最得力的幹将,他們之間的聯系主要是因為血蠱,陽笙救過他的命,這血蠱也是那個時候留下的,也當做是兩人之間的一種交流渠道。他轉身從白裡的房間走了出去。看了一眼廚房裡藥壺煮的藥。“小逸,你多帶幾個人,多裝幾壺藥,給每一位還活着的人喂下去。”陽笙看了看還躺在榻上的白裡,然後又看了下在外面坐着的白景塵,心裡沒辦法覺得舒坦,他本想着親眼看見白裡醒過來的,可是現在,突然覺得,可能她醒過來以後發生的下一刻的事情,或許是他不想看到的。沒有或許,是一定。他朝着白景塵那邊走了兩步。“側妃的事情解決了。”白景塵顯然沒想到陽笙會說件事情。“天青閣辦事果然名不虛傳。”陽笙虛嗯了一聲。“我去和他們救人,白裡,麻煩殿下了。”“先生辛苦。”從剛才那件事情開始,白景塵就對陽笙很感興趣,他一直都在琢磨陽笙這個人和白裡到底是什麼關系,反正是不簡單就對了。就在他們幾個剛還沒走幾步的時候,一個白鴿從窗邊飛了進來,落在白景塵的手上。京城裡面的情況,碧蘇的字條,所有的信息都擺在了白景塵的面前,慢慢的,有一些線索,浮現在了腦海中。輕微的咳嗽聲。白景塵想東西本來一直都是很專注的,但卻被這輕微的咳嗽聲打斷了。隻能證明一點。在他這,白裡的事比任何事情都值得專注。甚至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白景塵迅速向屋子裡面沖了進去。剛踏進門檻,正好對上白裡那雙微微睜開的杏眼。陽光把她的雙眸染成了琥珀色,顯得她更加不食人間煙火。“舍得醒了?”白景塵的嗓子裡窩着濃濃的暖意。她嘴邊窩起一抹笑。“嗯。”小聲在喉嚨裡回了一聲。“舍得嫁給本王了?”“嗯。”又是女子柔軟的一聲。白景塵臉上帶着化不開的笑意,愈發明朗。白裡輕輕擡起雙手,向他張開。“抱一下。”聲音軟軟糯糯。他挑了一下唇角,笑意甚至要湧出眼睛,漫上眉頭。白景塵幾步坐到了白裡的榻邊。一把撈過又瘦了一圈的人,緊緊地擁在懷裡。“大人,我們成婚吧。”“好。”白裡的雙手也摟着白景塵精壯的腰身。“那等大人病再好了些再說。”白景塵的聲音愈發的溫柔,帶着男人特有的沙啞和低沉,卻更像一壺釀了上年頭的酒。“不,就今天。”她雖然剛剛擺脫病魔的折磨,聲音卻依舊堅定。白景塵擺正她的身子,與她四目相對。“就今天?”因為瘦了不少,白裡的臉變得更小了幾分,一雙杏眼愈發靈動,她眸中似乎閃着光。“嗯。”聽着她堅定的回答,白景塵的臉上似乎被寵溺堆滿。“好,都聽大人的。”最終章。“那大人打算怎麼辦?”白景塵的額頭輕輕蹭着白裡,聲音仿佛被染上了蠱一般,絲絲縷縷地勾在她的心上。白裡簡單地想了想。“就在這吧。”“在這?”“嗯。”說完這句話,白裡掙開他的懷抱。身形稍微有些不穩,她拿起那進京趕考時候的燭台,仔仔細細端詳了一番。“若是沒有那進京趕考,我也遇不上殿下,就讓這燭台當一個見證吧。”白景塵看着剛醒過來的人,眼裡似乎隻剩下了憐愛。“好。”他也站了起來,然後輕輕把白裡拉到他的旁邊。白景塵堅定的眼神對上白裡,似乎想把愛意深深镌刻到她的心裡。“那就現在開始。”他慢慢念出這句話,字眼輕緩,卻依舊擲地有聲。在說出口的一刹那,白景塵直接跪了下來,在白裡面前,一代風流王爺,心甘情願地跪在了地上。明明一瞬之間的事情,在她眼裡卻仿佛慢成了幾炷香的時間。甚至嘴邊吐出了一小聲的驚呼。愣住了。白景塵規規矩矩地跪向燭台的方向,袖口也小心地整理好了,雖然說衣衫有幾分破舊,但身上的貴氣依然明顯。“怎麼了?還不過來?”白裡熟悉的語氣,習慣性的尾音上挑。他的聲音總像是帶了調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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