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個陌生女孩對他表示的好感,她都不能忍。腦子裡不知道怎麼就形成“周暮昀是她的”這樣一個霸道總裁般的想法。讓她一度懷疑,她是不是跟周暮昀拿錯劇本了。明明他才應該是強勢的那一方,眼下反而變成她霸道不講理,瘋狂激起占有欲。反正,她目前的心理就是對周暮昀,她不能放手了。“橙橙。”周暮昀重重喘了一聲,身子稍稍往後退開,雙手捧着她的臉,額頭抵在她眉心,聲音因為情動啞得一塌糊塗:“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要是擱在平時,他說這種類似于調戲的話,喻橙絕對會紅着臉翻個白眼,順便告訴他:沒聽見就算了,休想讓我說為愛鼓掌了沒有啊整個下午的時光都在海洋世界裡度過,喻橙也并未覺得無聊,甚至出來看到傍晚的天空的時候,有些意猶未盡。兩人在外面吃了個晚飯,之後周暮昀就把喻橙送回了學校。他當然是想留下她,不過小姑娘明天有一整天要忙,不好耽誤她時間。吹着初夏夜晚清爽的涼風,喻橙抱着帆布袋一步一步輕盈上樓。這棟寝室樓裡住的大部分都是畢業生,有一部分已經在今天答完辯,每路過一層樓,隐約能聽見女孩子尖細的嗓音歡呼尖叫。隐隐地,還有收拾東西翻箱倒櫃的聲音。上到五樓,左拐第一間就是她的寝室。喻橙推門進去,屋子裡有點安靜,三個人圍坐在桌子前鬥地主。臉上貼的紙條快要糊滿整張臉,連張嘴的動作都變得困難,難怪沒說話的聲音。喻橙雙手抱臂,倚在床柱上歪着頭看她們:“你們這是,勢均力敵啊?”以前她們打牌的時候,大概是某一兩個人臉上貼滿了紙條,剩下的幾乎沒有,一眼就能看出誰的牌技高超。眼下,倒是看不出來了。三人聽見她的聲音,齊刷刷地扭頭看過去,紙條掩蓋下的眼睛露出同款驚恐的眼神。齊小果丢下手裡的紙牌,擡手扯掉嘴巴邊的幾張紙條。封印解除,嘴巴才得以解救:“大魚你怎麼回來了?”喻橙:“……?”我為什麼不能回寝室?“我上午出去買東西的時候碰見你男朋友了。”齊小果身子往邊上側了側,夠到桌上的水杯,喝了口:“他還問我你在哪裡來着。”喻橙走過去,把肩上的帆布袋取下來,扔到床上,取下手腕上的黑色發圈把頭發綁起來,随口應道:“他跟我提過。”邢露也丢下牌不玩了,把臉上的紙條全撕下來:“所以你晚上怎麼回來了?”喻橙動作頓了頓。“啊,我知道了,你今天的内衣顔色不太好。”邢露一臉恍然大悟,蹭到她邊上,兩根手指扯着她衣領往裡看:“我就知道,穿的不是黑色那件。”喻橙打掉她的手,捂住自己的領口:“你們的思想真的有夠變态。我這個純潔的小仙女越來越感到跟你們格格不入!”“……”答完辯,大家都沒了心理負擔,晚上洗漱完躺在床上聊天到很晚。話題從即将逝去的大學生活開始,過度到畢業後的就業問題,最後無縫銜接到“愛情”這個萬年不變的女性話題上。話題是由喻橙的老父親呂嘉昕發起的,她躺在床上,腿高高翹起搭在内側牆壁上,呈半倒立的姿勢:“诶,大魚,你們發展到哪個階段了?”她們總是開喻橙和周暮昀這樣那樣限制級的玩笑,其實她知道,喻橙這孩子慫得能鑽地心,幹不出大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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