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發呆片刻後,當我察覺到我斜對面人的目光時,我自然而然回過神來。正是所謂“他人即地獄”的說辭,當我回想時我的主體性被破壞,成為他人察覺的客體,我倉促的結束了我的思考。
小說作為大衆化的作品,很多時候為了某種出衆的想法盡力裝飾,以至于不那麼晦澀難懂。當然後世也有整理這些得天獨厚的思想,然而每個人單以思想來說,很難成書,于是作者就以多人和原文加翻譯加理解延展的形式作書,哲學理論式的書都晦澀難懂,重推理過程,系統和人格背景。
例如騎驢找驢和騎驢不下的佛教哲學,讓人明白感悟不會感覺多了什麼,即使有所感,有所識,真理在你尋找整理的過程中已經在你心中,正如發現不了胯下的驢正是尋找的驢,或者以現實手機在手中卻瘋狂找手機的荒謬場景類似吧,真理的獲得并不會讓你現實突然劇變,或者憑空生出什麼來。普遍真理要從獲得個人真理時截止,不要想着有所謂從初級真理沖擊高級真理之類的。
長久以來,古人對世界的認識,總是殊途同歸的也是衆口一聲的,理可以是理念,可以是物自體,可以是絕對精神或者意志,氣就是實物或者表象。都在描述在人有某種理念化的行為上都附着先于這種行為的規律存在。正如有愛這個行為,其上就已經附着着愛的規律,有繁殖這個行為,其上已經附着了繁殖的規律。無論是神控的,還是以億萬年計所發展調配适應的,無論如何,都不可避免的寄予了這個神秘規律的情感。以人為主體,人對萬物的認識都難以避免的到達這個理所應該認識,因為人所不能賦予的,隻能寄予某種規律神,人難道可以創造愛這種情感嗎?人可以設計如此繁瑣的生殖系統規律嗎,不可知的氛圍會找到所有土壤生存。随着科學理性的氛圍傳播,許多不可認識的事物揭開了面紗,我們認識上達太空下達海底地心。巨如地球,微如細菌我們一一觸達,我們大可以說“上帝已死”,古人認識的局限性,很多是工具的局限性。不怪于古人将惡疾訴諸于神鬼,因為即使在世界中心呼喊尋求病因,也無人能給予回答,這不正是屬于神鬼界限,世界規律所能主宰的事件嗎,隻是現在的我們可以大言不慚的說,沒有不認識的事物,隻有待認識的事物,正是近幾百年我們認識的事物太多太多了,科學正是因為有了求真理的工具成了求真理的學問。
說到理與氣,不得不提到心。我希望以這種方式形容。理在其作者心裡應該是類似與物自體的東西,正如我們繁殖行為,就是已經外部獨立存在繁殖-誕産的規律在,而心在其作者心裡應該是繁殖-誕産的規律正是形成于我們繁殖的行為下。正所謂,先有孝心,再有孝理。而非憑空攫取孝理,再産生孝心,如果理是被教育的,那最初的理從何而來呢?所以心即是理,就是這種絕對規律的源泉,也就是心外無物。
其實這兩種認識在人的思考理解上都沒什麼問題,在我看來,理氣的邏輯線段是自洽的,而心學就是截取理氣最精華的線段以形成自己的思想。因為如果心的靈光一現是絕對規律的源泉,不正是論證絕對規律或者理的存在嗎,所以這兩者并不太割裂。
對于死亡的思考我想借用史鐵生的話。“但是太陽,他每時每刻都是夕陽也是旭日。當他熄滅着走下山去收盡蒼涼殘照之際,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燒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輝之時。那一天,我也将沉靜着走下山去,扶着我的拐杖。有一天,在某一處山窪裡,勢必會跑上來一個歡蹦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
當然,那不是我。但是,那不是我嗎?
我認為最有價值的是人了解生之後的事情和死之前的事情,而生之前的事情和死之後的事情是相互聯系的,而我們其實不害怕生之前的事情,所以對于死之後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好懼怕的。
或許我們正是在失去所有記憶的情況下在另一個身體,壯大另一份靈魂,經曆另一種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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