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完畢,宇文日帶着元同幾人來到城外的宇文軍大營。這個軍營位置極佳,依山傍水,可謂易守難攻。
這并非一個臨時軍營,房舍代替了營帳,四周用木栅欄圍起,這是宇文家的老巢,他們安身立命的真正根基。
幾人到來之時,諸将已開始組織兵卒訓練,不過仍有一大片兵卒席地而坐,一個個低頭不語。
幾人催馬過去,一詢問才知道,這些兵都是此番帶回來的降兵,因心中有氣而罷訓抗議。
經過盤問,他們方知真正原因—将領們要求降兵改成魏兵裝束。但問題其實又不在着裝上,兵卒的裲裆甲各國都差不多,問題出在頭發上。
魏國是鮮卑人當權,有男子索頭的習俗,就是把頭發紮成辮子,大小、粗細、數量都随意,這些辮子可自然下垂,也可盤于頭頂。
夏國是匈奴人的天下,匈奴人自古就很灑脫,他們基本是散着發,頭頂綁上一道繩索,像是一道金箍,簡單實用,還有美感。
宇文家族本也是匈奴人,但宇文日自幼生活在魏國,已經習慣了紮小辮,自然不覺得小辮與民族能扯上關系。
衆人就此明白了,這是一個辮子引發的矛盾,大家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宇文日怒斥了幾個将領,又對這群兵卒說道:“兄弟們,難為你們了。自此刻開始,你們不必索頭,你們就做匈奴人,我大魏軍隊有一支匈奴隊伍,這是何等豪邁。如果有人敢以此難為你們,大可來找我,我定為你們做主。”
衆兵卒聽聞,紛紛站起身,手舞足蹈地狂歡起來,又找回了灑脫的感覺。
見到此景,宇文日得意萬分,自己豪邁的幾句話瞬間便平息了幹戈。
為兵做主一直是宇文日重要的治軍理念,為此也深得兵卒的心,這也是宇文軍骁勇的原因之一。
元同隐隐感覺宇文日此舉有些不妥,一支軍隊本應是一個整體,隻有數萬兵卒形成合力,才有可能守而堅、攻而克。
宇文日這幾句話,會把整支軍隊切割成幾支小軍隊,從而也切割了人心。若宇文日再按元同的建議,把自己最精銳的一萬人送給皇帝,那麼這支軍隊的戰力将會急速下滑,宇文家的根基便會動搖。
若出現這種結局,元同也難辭其咎,這主意是他出的,這些降兵也是他弄來的。
軍營正堂,宇文日召集衆将議事,宣布兩件事,一件是從即日起軍隊加緊操練,另一件是任命金一刀為全軍總教頭,負責軍隊操練,熊亮為副總教頭,配合金一刀,其實就是一件事。
宇文日給他們一個月時間,如無成效,二人提頭來見。
金一刀、熊亮二人四目相對,随即心心相映,立下軍令狀,若訓練不出一支虎狼之師,他二人甘願人頭落地,就此雙宿雙飛。
既然賭上了自己項上之物,金一刀格外用心,他當即宣布軍隊的訓練計劃,熊亮則敲邊鼓幫襯着,二人一唱一和,迅速将訓練計劃布置到基層将領。
衆将領紛紛領命,不過他們比較聰明,沒用項上之物做賭注。宇文日重申時間期限,算是給衆将施壓,不過真正的壓力在他的身上,若元同的計策實施不妥,他可是賭輸了全家的性命。
衆将散了去,堂中隻剩下宇文日、元同、金一刀、熊亮四人。
憋了半天的元同終于有機會開口說話了。“将軍,”有衆将在,元同需得改口回來,“我有話要說。”
“軍師有話但說無妨。”宇文日也瞬間改了口,二人配合得也算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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