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那次高考意外,我定能與葉溫書一同進入省修真學院,那時我們成為道侶的可能性便會更大,共同修煉的日子也将更近一步。
然而如今,全因那對可惡的母女,我的一切都被颠覆了。
一想起此事,我對她們的恨意更深。
猴哥的修煉并未持續太久,僅片刻後便沒了聲響,他似乎也沒做過多的清修,很快便來到我門前敲響了門扉。
“萬裡,走,我請你品鑒靈酒去。”
出門後,我提出由我請客,他豪爽地拒絕了,說今晚他做東。
于是,我們邊談邊行,走向附近的露天酒攤。雖然多年未見,交談間卻沒有絲毫陌生感,仿佛我們一直是并肩作戰的同門師兄弟。
猴哥的性格開朗,大大咧咧,又擅長言辭,這類人在修真界往往能左右逢源。
到了酒攤,他點了不少靈食,還吩咐掌櫃上兩壇好酒。
用餐期間,我們分享了這些年的經曆。當他聽到我因繼母和姐姐的幹擾,連高考都受到影響,他憤然拍案。
“豈有此理,還有如此無恥之徒!依賴你父親的庇護,還敢欺壓于你?此事兄弟我管定了,他日定幫你擒下這對母女,替你出口氣。”
猴哥當時似乎已有些醉意,所以我并未将他的話當真,隻當作是酒後的豪言壯語。但多年不見的同窗能如此表态,我心裡還是感到一陣暖意。
我想這位兄弟值得結交,因此在飯局尾聲,我主動索要了他的聯系方式和傳音符,因為我那時的靈機還在家中,無法記錄,隻好向酒攤掌櫃借紙筆記下。
那一晚,我真的做到了不醉不歸,這是我修行以來的第一次微醺。
那種感覺,如同身輕如燕,短暫地讓人忘卻心中的煩惱。
而且那一夜,我睡得格外安詳,醒來時已是上午的辰時。
想起還在進行高考的學院,我不禁連連歎息。
心有不甘,我再次踏入那熟悉的居所,卻發現劉慧與姜歲歲依然蹤影全無。想起留在屋中的靈機玉簡,我顧不上太多,随手撿起一塊山石,準備破開門戶,取回屬于我的物什。然而,那門鎖堅固異常,任憑我奮力砸擊,竟紋絲未動,反而引來了四鄰的側目。無奈之下,我隻得請來一位解鎖的修士,開啟了門戶。
進入我的靜室,我收起靈機玉簡,又收拾了幾件貼身的法袍。離開前,我在姜歲歲和劉慧的卧榻之上留下了一道清泉之水,一道雲霧之氣,算是對她們“潔癖”的小小挑釁。
你姜歲歲不是講究潔淨嗎?就讓這天地之水洗淨你的執念吧。
步出宅院,剛至樓宇入口,一位身着玄色長袍的中年修士突然攔住了去路。我心裡一凜:此人莫非也是劉慧與姜歲歲布下的棋子?
然而,他并未露出敵意,而是先施了一禮,随後從袖中取出一張泛黃的畫像,遞到我面前:“小友,可識得此人?看模樣應是本坊之人,畫中正值青年之時。”
我随意一瞥,心頭卻猛然一震:畫中那位二十左右的少年,身着華貴的修行服飾,倚靠在一輛流光溢彩的飛梭之上,臉上洋溢着青春的光彩,眉宇間透出一股傲骨,顯然出身不凡。這不是我父親年輕時的模樣嗎?
盡管從未見過父親的舊照,但我一眼便認出了他。從小我就好奇祖父母的身份,想知道是否有同族親人,眼前之人或許與父親有所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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