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音符迅速回應,柳慧尚未與姜師侄交談幾句,我已迫不及待地奪過傳音符。
我怒斥對面的姜師侄:“姜師侄,你這孽障,可曾告知你母親勿要輕易招惹我?若你不遵此言,今日我就動用舉報令牌,令趙家滿門遭受仙罰。屆時趙家若敢質問我,我便直言是你母女二人逼我如此行事。”
或許是由于我的出言粗魯,姜師侄亦勃然不悅,冷聲道:“你這張口閉口都是污言穢語,難道連最基本的尊師重道都不懂嗎?”
“嘿,你還敢對我言語不敬不成?好,我現在就撥通令牌,讓趙家之人找上門來,屆時你和你母親無人能救,你……”
我話音未落,姜師侄立刻妥協求饒:“等等,别撥令牌!你先别撥!何必這般焦急呢,不就是開頭聽了你幾句辱罵心頭不快麼,發兩句牢騷都不行麼?我自己還不清楚我和我娘為何事跟你扯上關系呢,你現在給我講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望着姜師侄瞬間變臉的模樣,我不禁啞然失笑。
我繼續訓斥她:“孽障,本少俠口無遮攔,你又能奈我何?”
“我……我沒有脾氣。”姜師侄雖如此言,但聲音中卻隐約透露出一股抑制不住的怒意。
顯然,她内心憋着一團火,隻是不敢當面發作。
“往後你再敢這般與我講話,看我如何教你一日安甯不得,你信不信?”
“信,我信,你快告訴我吧,你究竟與我娘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姜師侄忙不疊地追問,我不願與她多費唇舌,隻讓她去詢問母親後再作答複,随後将傳音符歸還給柳慧。柳慧接過電話,不過片刻,她臉色驟變,口中喃喃自語,似乎從姜師侄那裡得到了驚人的消息……
放下靈犀通訊符,劉慧的面色猶如萎靡的青藤一般,她望向身邊的修兵師兄:“修兵兄,我們離開吧,此刻我不想與他再有任何瓜葛。”
修兵眉頭微皺,問道:“師妹,這是何故?為何接到你女兒的一通傳音後,便變成這般模樣?莫非你女兒有什麼秘密落在那人手中?”
“罷了,我們還是先行離去吧。”
修兵沒有追問下去,起身跟随劉慧向外走去。臨走時,他朝李師兄投去一道冷厲的目光,口中低喝:“李清塵,今日之事,我已銘記于心。”
待二人離開後,李清塵面露尴尬之色,走到我面前,取出一包仙靈煙草,歉然道:“抱歉,萬道友,我本想借着與修兵師兄交情的機會,請你前來調解此事,卻不料竟演變至此,實在是深感愧疚。你之前委托于我的事務早已處理完畢,錢款也已盡數奉還。為了表示歉意,往後我願為你免費效力三次,你看如何?”
我微微點頭,感激地回應:“那就多謝李師兄了。”
“哪裡哪裡,隻要你不再因此事責怪于我,便是對我最大的寬恕……”
正說着,李清塵手中的靈機玉佩響起,他忙示意我稍候片刻,然後取出了那枚靈器接聽。
通話結束後,李清塵顯得頗為振奮,他透露道:“真是湊巧得很,我麾下的弟子剛傳來情報,有關侯衛東的,據說他今夜與一名名叫雷震的修士共進晚宴,事後二人又一同前往娘娘河畔,似乎在那裡尋找什麼事物,逗留許久才各自歸家。”
聞此消息,我的心跳不由得一頓:侯衛東終究還是與雷震碰了頭,此前他竟敢對我說他并不認識此人,如今謊言已然昭然若揭!
然而,他們會跑到河邊做什麼呢?一股不祥的預感在我心中油然而生——難道是父親當年遭到他們的陷害,屍骨沉入了娘娘河底?
想到這裡,我不禁咬緊牙關。
“可否有他們在河邊活動的影像記錄?”我問。
李清塵點頭應道:“确實有,我這就命弟子将相關影像發送給你。”
“多謝李師兄,還請日後多多費心,特别是密切關注那位雷震的動向。”
“放心吧,此事我會全力協助!”
不久,李清塵果然将侯衛東與雷震在靈食攤用餐以及河邊徘徊的照片視頻悉數發給了我。畫面雖因夜晚光線不足而略顯模糊,但從輪廓判斷,确是他們二人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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