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的時間,約定的地方,秦飛和張霁月在公司迎來了紅仙女及李玉成。簡短的寒暄後便直奔錄音室。
途中在又等了等臨時趕來的張齊民。還抱怨張霁月,兩位曲藝界大拿的到來,也不通知下好讓自己早些趕來。
幾人到了錄音間,由岑寂送上了《赤伶》的歌稿,秦飛向紅仙女和李玉成介紹了《赤伶》的故事背景。
故事說的是戰争年代,侵略者入侵夏國,而尚未受到戰火波及的安遠縣縣城内卻是一片祥和,戲院的戲台上,有伶人在咿咿呀呀地唱着講述悲歡離合的昆曲《桃花扇》。
唱戲的“角兒”名叫裴晏之,在方寸戲台上,隻見他水袖柔婉,唱腔妙曼。在台下觀衆的一片叫好聲中,裴晏之生生演活了那個敢愛敢恨、不惜血染桃花扇的李香君。
然而侵略者入侵使得家國破碎,山河飄零,不久後,戰火便綿延到此,侵略者在包圍安遠縣城後,來到戲院,要求戲院給他們單獨演一場戲,用以慰問所有的侵略士兵,并指名讓裴晏之出場,否則,就放火燒了整個戲院乃至整個縣城。
裴晏之聞言隻是笑了笑,沒有拒絕,反而轉身坐到妝台前,開始描起了眉目。
當晚,小縣城内一片寂靜,夜色中唯有戲院裡燈火通明。而侵略者則都坐在戲台下,他們喝着酒吃着肉,放肆着高聲談笑。
稍後,鑼鼓聲響,戲幕被拉開,一出“好戲”即将開場。戲台上,裴晏之妝扮成的李香君唱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而台下,坐的則是豺狼虎豹,惡鬼當道。
可随着鑼鼓聲越發急切,他的唱腔也愈發悲憤,台下的那些豺狼們一時間竟聽得好似怔住了一般。就在此刻,戲台上的“李香君”大喝一聲“點火。”他的話音稍落,随後就有一股大火順着戲台往周圍蔓延開來。
原來,裴晏之早在上台之前,就做好了與侵略者同歸于盡的打算,他之所以同意登台演戲,不過是為了迷惑住侵略者罷了。
早已事先安排好的人就在戲院周圍灑滿了油,并堵住了所有出口。等到侵略者發覺火起時,火勢卻早已經蔓延,無法撲救,想要逃出去卻發現門窗早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
就在台下的侵略者慌亂不知所措之際,台上裴晏之妝扮成的“李香君”卻還在開口唱着,唱的是《桃花扇》中結尾《餘韻》中的一套北曲:
隻是,他的《哀江南》尚未唱完,整座戲樓就已經在大火中坍塌。事後,有人評價他說:“位卑未敢忘國憂,都道戲子無情,今日方知戲子卻也有心。”
故事講完李玉成激動的說:“好,好一句位卑未敢忘國憂,誰敢說戲子無情,哈哈哈,好,好,好。”
李玉成要向着秦飛鞠一躬,謝謝秦飛為人們口中的戲子正名。紅仙女見狀也趕緊站,秦飛馬上将身子讓開,連聲說不敢,李玉成還要執意去做在旁的張霁月和張齊民連忙拉住,李玉成和紅仙女才作罷。
秦飛忙辯解,戰争年代曲藝前輩梅大師早已向國人證明了,自己隻不過講述一個那個年代的發生的事而已,不用介懷。
李玉成卻說:“戲子無情,這個詞背負了太久,許多人己将戲子正面的形象忘得幹幹淨淨。而秦小兄弟卻再次将這故事拿了出來,這是為戲子正名,必須要謝。”
也對,現今的許多藝人做出了許多負面的事,留下了許多罵名,而戲子無情更是讓演藝界抹不去的罵名。而《赤伶》無論歌與背景更是有一種真正能量去讓人們重新去認知和認識演藝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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