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雨扯扯鐘義的袖口:“天都快亮了,裡頭為啥要用水?”
鐘義在她額頭敲了一記:“笨蛋!”
“你罵我笨蛋!”巧雨氣得跳腳,踮起腳尖就要去擰鐘義的耳朵,“你說不說!”
“王爺和王妃後半夜一夜未睡,你說為何備水?”
巧雨的臉蓦地紅了,忽然狠狠踩了鐘義一腳。
那一腳正踩在鐘義的腳趾甲上,痛得他臉都扭曲了,巧雨有些得意洋洋,冷哼:“叫你流氓!”
“我說的是實話!”鐘義還要反駁,見巧雨火氣蹭蹭蹭又要上來,心想着到最後還是吃虧,忙上前去哄,“姑奶奶,是我流氓,我不對,我錯了行了吧?”
巧雨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輕輕踢了踢他剛才被自己踩疼的腳。
等到巧雨走遠,朱牆用手肘碰了碰鐘義,面露同情:“我們弄月可不這樣。”
“你懂個屁,”鐘義白了他一眼,梗着脖子,“這叫夫妻的樂趣!你瞧瞧咱們王爺,不也被王妃歸置得服服帖帖的麼?什麼嗜血殺伐的攝政王,權傾朝野的活閻王,到了媳婦那兒,還不是乖得跟小貓似的。”
朱牆若有所思,半晌終于得出了結論:“嗯,一定是我原本就很乖,弄月才沒這樣的。”
——
回門那日,百姓們都堵在攝政王府門口,不為别的,就為能夠真正瞧一瞧攝政王妃的容顔。
都說王妃是大晉第一美人,大婚那日她至始至終遮着面紗,他們愣是隻看到了雙眼睛。
這不一聽說王妃要回門了,立馬早早地圍在王府門口想一睹芳容。
王府肅穆高森的大門終于“吱呀”一聲打開,百姓們伸長了脖子、瞪大了雙眼去看。
隻見向來冷酷狠戾的攝政王,滿眼寵溺地牽着一個小姑娘走了出來。
那姑娘一身錦繡閣出品的上好紅紗留仙裙,烏發上戴的皆不是凡品,襯得她愈發光彩照人,美豔不可方物。
有眼尖的發現了什麼,忽然低低地驚呼一聲:“這位姑娘……看着很眼熟啊!”
衆人伸長脖子再仔細一看,可不是麼,這不就是失蹤已久的沈嘉儀嘛!
怎麼忽的就變成了徐将軍府的嫡女?
百姓們那顆八卦之心又蠢蠢欲動,悄悄地竊竊私語起來。
顧承霄耳力驚人,自然注意到了百姓的反應,他将仍困着的沈嘉儀護在懷裡,命暗衛去分散前路的人群。
鐘義與朱牆跟在後頭,這三日王爺對王妃的濃情蜜意實在是讓他二人甜到掉牙。
鐘義咳嗽了聲,輕飄飄地道:“王爺當初不是說,要讓王妃付出慘痛的代價?”
朱牆不甘示弱,跟了句:“王爺還說過,要讓王妃哭着求他寬恕。”
這兩人的話不響也不輕,算準似的就隻能讓前面如膠似漆的兩人聽到。
沈嘉儀眨了眨眼,擡眸去看摟着自己的男人:“王爺要讓我付出什麼慘痛代價?哭着求什麼寬恕?”
“别聽他們倆瞎說。”
顧承霄摸摸小姑娘的頭,單手下移掐住她的腰,将人迅速提溜起來送到了馬車内。他并不急着上去,回身去看身後跟着的兩個日漸膽大的侍衛,一記涼飕飕的眼刀甩過去。
鐘義和朱牆立即噤了聲。
等到馬車緩緩的前行,朱牆忍不住捅捅鐘義的胳膊:“你說,王爺剛才看咱倆的眼神是啥意思?”
鐘義:“意思是,快讓咱倆閉嘴。”
朱牆:“哦。”
鐘義:“要是閉不上嘴,他就讓咱倆這輩子都娶不了媳婦。”
朱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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