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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進化論你知道不？公孔雀為什麼進化出尾巴？為了求偶嘛。棒國男的就是公孔雀，挺不住就隻能長得好看點。像咱，咱不用長得好看照樣有女人往上撲，為什麼，當然是勤勞肯幹啊！”說到這兒，那人還暗搓搓的瞄了一眼蕭狗蛋，顯然是把他劃為中看不中用的公孔雀之流了。狗蛋躺槍，又自覺和這群烏合之衆不是一路人，心中的憋屈就别提了。他把賬都算在錢小萊的頭上。要不是她左一次右一次要來看病，他怎麼可能淪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泌尿科三個候診區，就他們這20人坐的最突出，據說都是疑難雜症才能挂上的号，另外兩個候診區的人看他們的眼神中滿是赤裸裸的優越感，他蕭爝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正這個時候，錢小萊回來了。她手裡還拎着一個塑料袋，裡面裝了一些食物和水，顯然剛才是出去采購了。“要喝水嗎？”她遞了一瓶純淨水給他。蕭狗蛋瞄了一眼，沒接。“沒可樂嗎？”“碳酸對人體不好，尤其你還有病，沒治好之前要好好調養，要不然很容易複發的。”“早來看就好了，這一晃都快十年，幸虧你年輕，要不然人就廢了。”她說的是胃病。蕭爝胃病史很久了，當場打臉鐵教授是個好脾氣的胖子，圓圓的臉眯眯眼，号稱醫界“彌勒佛”。從醫多年，他見過的患者不計其數。能到他這兒的，大都是多次求醫未有效果，由其他同行推薦會診的“釘子戶”。蕭狗蛋雖然年輕，但這個年紀的男性如果出了技能問題，還真就是不好治療。“年輕人，怎麼了？”蕭爝還沒說話，錢小萊搶着答道。“醫生，他腎虛，有點兒障礙。”“醫生，我腎不許，我也沒障礙。”蕭爝雙手抱胸，表情冷冷。“我來挂号，就是想讓她知道，我根本就沒病！”他穿着一身病号服，頭發有點淩亂，但這些瑕疵并沒有遮掩他的氣勢，反而有種頹廢的美感。這樣不配合的病人鐵教授看多了，笑笑也不在意，伸手指了指裡面的小房間。“跟我去診察室，我先看看你的功能。”“家屬在外面等吧，男同志對這方面了解比較深，我和病人溝通沒問題的。”聽他這麼說，錢小萊臉上一紅，讪讪的就要離開，卻被蕭狗蛋拉住了手腕。“醫生，讓她跟着吧，我着看她更有效果。”鐵教授一愣，随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又看了一眼錢小萊，顯然這姑娘還沒搞明白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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