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
玉蕭笛左手搭在肩頭,輕輕彎腰行了個禮,夜語染跟在他身後,稍稍屈膝也算行了禮,她一個小小舞女不懂規矩沒什麼的。
“嗯,玉公子不必多禮。”一個滄桑卻極其威嚴的聲音傳滿整個大殿。
絲毫沒有指向性的稱呼。
“退下吧。”王上再次開了口,隻一瞬,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大殿之内一時間歸為寂靜,可不過隻是幾秒鐘後,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響了起來:“夜副将初來乍到我西域,可還适應?”
所聞此言,夜語染渾身一驚,虛汗頓時布滿全身,但還是頂着一雙朦胧的淚眼擡起頭:“王上在說什麼?”
可夜語染看到這張驗的時候,猛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一個可怕的念頭頓時在她心頭升起。
是,曲伽嗎?
王上一臉平靜,但一雙看透一切的雙眼直視着她,不移半分。
玉蕭笛臉上并無絲毫波動,上前一步擋住了王上視線:“王上說笑了,此女不過是在在天上人間帶回來的一名舞女,怎麼可能是華陸的什麼副将?”
玉箫笛身後的夜語染偷偷松了口氣,冷汗一陣接着一陣襲卷全身,緊接着她就開始迅速思考對策。
而王上卻輕聲笑笑,與曲沉簡直如出一轍,這更加讓夜語染相信了,他,就是曲伽!
“可孤聽說,夜副将原名夜語染,這姑娘恰好也叫于染,世上怎會有如此巧合之事?再者,有人看見此女是從函紫關方向前來,孤不知,這又作何解釋?”低沉的語氣,如惡魔般的地獄之音回響在整個大殿。
夜語染向前一傾就跪在了地上,眉頭攏起,眼淚簌簌地往下掉:“王上,小女不知自己與那什麼夜副将有何相似,但小女用性命發誓絕對沒有任何不軌之心。”
夜語染用袖子拭了拭眼淚,繼續道:“小女自幼家境貧寒,父親今年突然重病不起,小女無力支付藥費,隻好以身試險,拉了一車煙花想賣個好價錢給父親着病,天上人間的菲兒姐看小女姿色不錯,就收留了小女,後來有幸被公子看上,帶到府上,不知為何竟被王上如此質疑,小女......”
夜語染以袖掩面,卻偷偷用腳輕輕踢了踢玉蕭笛,他立刻接過了話順了下去:“王上,此女無論相貌舞技都是上成,那夜副将雖說會點舞技,但與她相比,相差甚遠,而且那車煙花,在下驗過也确為珍品,屆時年之燃放,潋滟璀璨,必然為盛世之景。”
西黃皇城已經有幾個年頭沒放過煙花,見過那樣盛景了。
曲伽眼神陰沉,深不見底,紫色的唇瓣微微張開:“玉蕭笛,希望你不要向孤說謊,不然你知道下場。”
直乎其名,還如此威脅,曲伽究竟有怎樣的能力?
正當夜語染沉思之時,忽感唇瓣一熱,一個輕飄飄的吻如蜻蜓點水般落了下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玉箫笛拉住手臂,扯進了懷裡,男人妖娆魅惑的聲線在她頭頂響起:“王上可不要看中了染染的美色,就與在下搶奪。”
夜語染佯裝嬌羞把臉埋在他的懷裡,惡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該死的,成天占她的便宜!
說實話,夜語染在這瞬間确實有些動搖,無論是他在危難時候對自己的幫助,還是近幾日的相處,都讓她覺得多多少少有些心動,可她不能這樣做,既然做出了選擇,無論如何也要堅持到底。
曲伽眼底閃過一絲輕蔑,揮了揮手:“孤不會奪玉公子所愛的。”
玉蕭笛忍着腰間刺痛,大掌直接推那兩隻作亂的手,不緊不慢地離開殿内。
他們二人剛走,曲伽沉着臉向空中說了句:“我兒進程如何了?”
一個墨綠色的影子立刻出來問話:“禀王上,王子來消息說,匡良命不久矣,我們隻需靜候即可。”
曲伽滿意地點了點頭,端起盛滿鮮豔顔色的酒杯輕抿一口:“姓景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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