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目光在兩人身上一掃而過,神情淡淡,緩緩開口道:“有功當賞,有錯當罰。刑部錯案,尚書潘彌業杖三十,侍郎江景辰杖二十。監察禦史孫懷瑜秉公盡職,賜東珠一斛。”
潘彌業隻覺這般“恩寵”來的太過突然,急忙行了大禮,高呼道:“微臣叩謝聖恩。”
孫懷瑜滿心歡喜,面露得意之色,叩拜道:“為朝廷效力,為聖上盡忠,乃是微臣之責,不敢言功。”
江景辰在心中暗暗記下一筆,亦是行禮道:“微臣謝恩。”
左右侍衛得了示意,立刻上前将人架出殿外行刑。
臨出殿門之前,江景辰又聽聖上下了口谕,命孫懷瑜監察何展康一案進展。
“咱們遭罪,隻他一人得意潘大人,您說這是不是就叫做損人利己?”
“你以為禦史台的禦史是幹什麼的?當初你在禦史台任職監察禦史時,幹的不也是這樣的事情,這會倒是覺得不妥了?”
潘彌業很是郁悶,連帶着說話也沒個好語氣,緊跟着又道:“你說說你,沒事去惹那般禦史作甚?”
江景辰無奈道:“大人這話可就錯了,我是真沒惹他,那孫懷瑜不知抽了哪門子風,見着我就咬。”
潘彌業聞言,不由得一樂,說道:“你這是在說他是瘋狗?”
意思到了就行,說出口可就沒意思了。
宮裡魚龍混雜,指不定哪個角落裡就有人豎着耳朵。
江景辰立刻否認道:“這話可不是從我嘴巴裡說出來的了,哪天要是傳了出去,可不能推到我頭上來。”
潘彌業一噎,失笑道:“有時候真是看不懂你。說聰明吧,也不算,說笨吧,也不至于,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挺招人恨。”
江景辰嬉笑道:“不招人恨是庸才。”
潘彌業略顯錯愕,糾正道:“那叫招人妒,跟招人恨是兩碼事。”
江景辰“哈哈”一笑,轉言道:“那個何展康到底是什麼了?不僅引得您的關注,就連禦史台都要為他出頭,該不會是某位相爺的私生子吧?”
潘彌業被這話吓了一跳,連忙舉手示意禁聲,小心看了下左右,見侍衛面無表情好似沒聽到任何言語一般。
又見四周也無有可疑身影,這才開口說道:“這裡是皇宮,需知禍從口出,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嗎?”
道理簡單易懂,江景辰當然明白。
這次行刑的可是“老熟人”,先前又是給錢,又是宴請,連番操作下來,不能讓對方手下留情,卻是可以嘴上把門。
因此說起話來便沒有那麼多顧忌,碎嘴子般的言論自然是想說就說。
“潘大人,你也用不着隐瞞,何展康的身份定然不簡單,否則不可能會如此受重視。”
“隐瞞?呵呵。”
潘彌業笑而不語,不再開口說一句話。
來到行刑之地,負責行刑的侍衛悄悄使了個眼色。
起初,江景辰明白,挨了第一下後方才懂得。
看着打得狠,實則并不會覺得多疼。
當然,痛感還是會有。
“啊”
殺豬般的慘叫劃破天空。
江景辰吓了個激靈,轉頭看向一旁受刑的潘彌業,好心提醒道:“潘大人,您這慘叫聲未免也太假了些,這樣不行,得走心。”
說完,示範一樣喊了幾聲。
“好好聽聽,得像我這樣喊,學會了嗎?”
“學啊啊學個屁啊”
能讓堂堂刑部尚書不顧形象說了不雅之詞,足以想象是被逼到了什麼地步。
江景辰視線掃過潘彌業的屁股,才挨了幾杖就見了紅。
“啧啧啧,這都怪我有所誤會,原來咱們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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