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剛才是不是太過……”
廖成傑跟随陳飛回到一樓的書房,面帶一絲困擾。
陳飛坐在椅上,凝視着堆積如山的魔法卷軸和醫術典籍,陷入沉思。
趙木陽見兩人這般模樣,不禁詢問:“組長,小廖,發生什麼事了?”
廖成傑對趙木陽抱有敬意,他朝對方歎了口氣,講述了事情經過。
趙木陽聽完,臉上浮現出無奈與感慨,随後苦笑搖頭:“遇到這樣的事,誰能不心痛呢?”
“組長,你也不要太過自責,面對疾病,我們總有力所不及的時候。”
趙木陽對生死之事見解深刻,多年的魔法療愈經驗讓他對此看得較淡。
他曾像陳飛此刻一樣失落,但終究挺了過來。
因為要調整心态,迎接更多病患的挑戰,無法救贖一人,就去拯救其他病患。
不能因為一個絕症患者,先将自己的信念消磨殆盡,那也是對更多病患的最大不公。
陳飛輕輕一笑,搖頭道:“我沒有自責,隻是有些感傷,覺得在這世間生存,實屬不易。”
“那位大姐顯然家境貧寒,衣物上還縫着好幾個補丁。”
“這樣的家庭,遭遇這樣的困境,唉。”
陳飛早已習慣了醫院中的生離死别,人情冷暖。
但他的心始終是柔軟的,無法對這類事無動于衷。
前世曾有文章流傳,大意是别責怪法師的冷漠,因為他們已習慣面對無情……
這無疑是虛妄之言,何以謂之醫師的淡漠與無情是無可指責的常态?
任何值得尊敬的醫師,縱然閱盡生離死别,内心依然燃燒着希望的火焰。
若他們心如寒冰,甚至喪失仁心,那隻能歸咎于個人的堕落。
若将醫師的冷酷視作必然,才是真正的恐懼所在。
“無可奈何,人生似乎就是為了承受苦難而降生。”廖成傑輕歎,眼中深藏着無盡的無力感。
貧者無力問醫,重症難治,此乃醫學界面臨的兩大嚴峻挑戰。
一關乎醫療服務的普遍福祉,一關乎療愈之道的探索。
“有朝一日,我要創立一個救贖基金,讓無力就醫之人也能得到治療。”
陳飛緊握雙拳,深知此言或許過于天真。
然而,即便最終一敗塗地,他亦無怨無悔。
廖成傑和趙木陽隻是笑笑,未加評論,不将陳飛的話語放在心上。
建立援助基金,需多少金銀?五十萬枚金币?五百萬?抑或是五千萬?
恐怕五千萬尚且不足吧?
在這個時代,五千萬金币堪稱天文數字,比某些區域的年度産值還要龐大。
“小廖,你說病人是肺中熾焰翻湧,氣血受損緻咳血,并伴有生命力流失之象?”
趙木陽皺眉,忽又向廖成傑詢問。
廖成傑颔首:“正是,趙叔有何疑慮?”
他始終以“趙叔”尊稱趙木陽,盡管兩人同為中醫應急小組的副組長,他從未視趙木陽為競争對手。
他認為能有機會在陳縣人民醫院供職,脫離草根醫師的身份,本身就是一次勝利,故而不妄想一步登天。
“組長,你對陳縣了解多少?”
趙木陽并未回應廖成傑,轉而詢問陳飛。
陳飛不解其意,皺眉問道:“趙副組長的意思是?”
“我們陳縣有一位老中醫,年近九十,是昔日宮廷醫師的後代。”
“他對火焰邪氣引發的病症尤為精通,你可以去拜見這位長者。”
趙木陽話音剛落,陳飛的眼中閃爍出興奮的光芒。
他在這個時代已久,還未遇見過真正的醫道巨擘。
其他中醫的實力多遜色于他,唯有廖成傑與他旗鼓相當。
至于關山村那位宮廷醫師的後代,白關聖醫師,雖然年事已高,行醫風格卻較為保守,非陳飛所欣賞的大膽創新。
至于自己村落的葛忠葛大爺,不過是個隻會開藥的鄉村醫師罷了。
“他叫什麼名字?有何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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